嚴摯這話說出來,似錦非但不離開,還将他随手要打開的文件搶過來,放得遠遠的,鬧騰的不許他工作,非要問出個答案不可。
“你先告訴我,你是攻還是受。”
嚴摯的眸子深沉了幾分,直接見她從辦工作上拉下來,無奈的歎息。
“我是攻好了,專門攻你這個讓人恨得癢癢的小紅龍,現在滿意了?”
“那錦白呢?”似錦聽到這個話,心裏暖和了一點,不然她不能讓他避開話題。
嚴摯就是有本事,用這種無形的招數,化解即将飙升的危機,總讓人莫名其妙的在憤怒和甜蜜之間徘徊。
嚴摯狐疑的看着她,“關小白什麽事?哦……”
他露出一副了然的樣子:“他也是攻,男人都是攻,專門壓倒一種叫做女人的受。”
“你和錦白之間,你們兩個在一起厮混的時候,是你上他,還是他上你?”
似錦話音剛落,嚴摯整個人的臉就沉了下來,妖孽的臉龐,浮現起又腦又羞的感覺。
仿佛受到了很大的侮辱,厲聲呵斥:“似錦,玩笑适合而止!”
“誰和你開玩笑。”似錦不怕死的繼續問:“摯,你跟我說實話,我不會怪你的,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你也無須和我隐瞞,隻要你以後不亂來,我是不會追究以前的事情的,人年輕的時候難免誤入歧途,隻要你從今以後一直在正軌上不在偏移,我真的不會在意。”
“似錦,你在說什麽?我隐瞞你什麽了我?”
一個沒把握分寸,音調拔得特比高。
傳入似錦的耳朵裏,就跟在吼她似的,她鼻子一酸,對吼:
“你兇什麽兇,我在好好和你講,你兇我做什麽?”
“你和錦白那點破爛事,你以爲我不知道啊,七年前我就知道了,你還有什麽好掩飾的,有一腿就有一腿,我都沒有計較你還兇我,你在兇我,我就把這件事告訴媽媽,你看媽媽會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
似錦鼻子一吸。别和她比嗓門,她中氣足着呢,她是不屑将他那點破爛事抖出去,好不拉!
“我和小白有一腿?哈哈,你想象力還真不是一般的豐富。”嚴摯毫不客氣的哈哈大笑,雖然心裏氣得咬牙,臉上依舊止不住笑起來。
這個,真的是本世紀以來,他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你笑什麽?你笑就能掩飾掉一切了嗎?我告訴你,我都是親眼所見的,你和錦白兩個人在當房間裏被我撞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不許笑!不許在笑!”
“你還記不記得七年前,有一次我想色誘你,你說我年紀還小,結果第二天晚上你和錦白就背着我在房間裏,赤身□□,那姿勢,哼!簡直不堪入目!”
“還有前段時間,我送瓣蓮蘭花到你辦公室,你也是和錦白,兩個人關在卧室裏鬼鬼祟祟的,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在裏面走什麽,我從窗外全部都看到了,他在幫你……幫你……哼,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你自己心知肚明在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