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錦的臉瞬間爆紅,然後憤懑的拿小拳頭捶他。
“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那些肮髒是世界,她才不要去接觸,難怪吳一凡那天遮遮掩掩,她忽然想到什麽,一把抓着嚴摯的領帶做兇悍狀:“說,你自己有沒有玩過?”
“似錦寶貝兒,我是那樣的人麽?”嚴摯舉白旗壞笑:“我對天發誓,從來沒有碰過除你以外的女人,絕對沒有!”
“你是沒有,你碰的都是男人!”似錦一時嘴快,脫口而出。
說出口都沒有意識到那時她最不願碰觸的地帶,倒是嚴摯一臉狐疑的詢問:“我碰什麽男人了?”
啊哦!!!
似錦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說漏了嘴巴,頓時她腦袋一嗡,緊咬着唇瓣死活不肯在吐出一個字。
那一刹那,她恨不得咬破自己的舌頭。
但轉念一想,又想說混打岔的話題引到别處:“那周末你帶我去哪裏玩?”
嚴摯哪裏是那麽好打發的,見她刻意撇過話題,鼻子靈敏的嗅到一些他不爲所知的東西,“似錦,你剛剛什麽意思額?”
爲什麽,他似乎從似錦的眼中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傷,難道是他眼花。
不行,這丫頭是不是有事情瞞着他。
“什麽什麽意思啊?不懂你在說什麽。”似錦打馬虎眼的功夫一點都不高,一雙手懸在她的腰際,她打落,然後離開他的身。
“你剛剛說我碰的都是男人,似錦寶貝兒,我發誓,我連小白兔都沒弄過,我隻能過一隻小紅龍,雖然說人獸那也是亂丨倫,但是我從來沒有後悔遲疑過,你懂的。”嚴摯站起了跟着她後面走,雙手再次将她圈在懷裏,半玩笑半認真的說。
騙子!
明明就和錦白有一腿,還說隻碰過她一個!
似錦想要掰開他鋼鐵般攻不可破的手,不是男女懸殊大,而是她壓根就是半推半就。
一瞬間,她鼻子有些酸楚。
又有些釋然,原因是這厮如今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她身上,她也沒發現他背着自己和錦白勾勾搭搭,所以她大人有大量不想舊事再提,男人都是愛面子的嘛。
捅破一層膜,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但她越如此反常的安靜,嚴摯越發疑心起來,仔細回想過往,這丫頭對于他和男性靠近都異常敏感,她該不會………………?
她是真的反常啊,以她的性格,正常的反應應該是裝彪貧嘴,而不是出奇安靜,似乎在逃避什麽。
“似錦,你該不會以爲我,有特殊的愛好。”嚴摯想到自己的猜測,忽然噗嗤笑起來:“寶貝兒,你該不會以爲我喜歡玩男寵?哈!想想也不可能,你腦袋瓜子怎麽可能會冒出這種想法。算了,我不猜了,寶貝兒告訴我,【我碰的都是男人】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