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嚴摯的眼睛,他打了個哈欠,整夜沒有睡的後果就是,睡意漸漸的席卷而來。
而似錦,卻在這個時候,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打開眼睛的第一眼,就看見嚴摯賤丨人那張妖孽的臉上,挂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半響徹底清醒過來之後,她輕輕的擡起頭,捏了捏嚴摯的臉,嘟噜着說:“摯賤賤,你昨晚幹嘛了哦,怎麽有那麽重的黑眼圈,難道現在男人也流行化煙灰妝?”
耳邊傳來似錦嘿嘿壞笑又帶着抹心疼的語氣,半睡半醒狀态下的嚴摯猛地一個激靈,然後他猛地張開眼,就那麽直直的看着似錦,激動得張合着性感的唇瓣。
“似錦,你叫我什麽?”
她叫他摯賤賤,那是不失憶的似錦才會叫的稱呼。
頓時他整個人異常興奮的噙着似錦的下巴,想要仔仔細細的看她的眼神,看那裏面有沒有愛意流轉。
“摯,心肝摯,嘻嘻,我叫你心肝摯呀。”似錦還以爲嚴摯不高興了呢,趕緊改稱呼,嚴摯卻整個唇瓣壓了下來。
“似錦,你記得我了額?”嚴摯略帶粗魯的唇瓣,緊緊的鎖住似錦的唇瓣,然後整個人充滿了秋後算賬的霸氣,将似錦死死的壓在身下,
“你知道上個月我是怎麽過的麽?似錦,今早,我要你,狠狠的補償我!”
他的話,有些發狠的意味。
似錦因爲解封了記憶,自然知道上個月,她到底做了些什麽。
她數數:說要踹了他;無數次将他從床丨上踢下去;報複他不給自己解決一波又一波探望的人而故意在他喝的咖啡裏放了兩勺鹽;還說了很多很多無情的狠話……
似錦自己,扳着手指頭都數不清。
此刻被嚴摯狠狠的壓在身下,她忽然有種心念成灰的死亡感。
嗚嗚,摯,我知錯了,我也不都是故意的啊,那都是無心之過嘛,無心之過啊!
可是她的話,全部被嚴摯堵在喉嚨裏,他壓根就不給她辯解的機會,這個“受傷”的男人,正在捍衛他男性的尊嚴和霸氣,在她的身上揮汗如雨,讓她小死了整整五次,最後,她全身癱軟的倒在床丨上下不了床,而那個徹夜未眠的男人,精神抖擻的去上班了。
這都是什麽世道啊?
爲什麽明明揮汗如雨的是他,最後完全沒有精神的是她呢?
似錦躺在床丨上,想了整整一個上午,沒想出結果,他們請的一個阿姨,按照嚴摯的囑咐,将黑米粥送到她的床前,說是嚴摯囑咐她必須喝的。
似錦大手一揮,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小阿姨,給我煮點排骨湯,這個我不愛喝。”
大中午的時候,她才勉勉強強從床丨上爬起床,回到客廳的時候抱着佳佳猛哭。
“佳佳,我哥哥他對不起你……”其實她想說,原諒哥哥好不好,她後來找哥哥問過的,她看得出來,哥哥喜歡佳佳,隻是他屬于悶騷腹黑型,佳佳完全就不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