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摯,你沒事?”
“沒事,你先回西班牙。”
說完,他切斷電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就在陽台上,躺在軟椅上,睡了一整夜。
似錦半夜起床尿尿,發現一股涼風從陽台吹來,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然後她才注意到,陽台上躺着一個人,淡淡的月光灑落在他的身上,他整個人姿态慵懶的躺着,即使在睡夢中,好看的眉也緊緊的抿着,仿佛有解不開的愁。
似錦輕手輕腳的走到他的身邊,四下無人的時候,她低低的湊到他的嘴邊,淺淺的唧了一口。
仿佛不過瘾。
她的膽子越來越大,力道重了點,用自己的唇瓣,叩開他的嘴,舌尖長驅而入,嚴摯他的口腔,掃了一圈。
嚴摯的身體動了動,她做賊心虛迅速跑路。
才跑了幾步,耳邊沒有傳來動靜,她又如電影慢鏡頭似的,緩慢轉身,瞧着嚴摯依舊熟睡着,她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似錦忽然良心發現,找了一床被子走過去蓋在他的身上,然後自言自語的說:“小樣,還不是被我占了便宜。”
她又低頭親了一口,一臉滿足的回到床丨上,關燈繼續睡覺去了。
嚴摯睡夢中做了一個美夢,有一個可愛的精靈,親了他一口,甚至細心的給他蓋了被子。
他清早醒過來,發現自己的身上真的蓋着一層厚厚的被子,那一刻,他失落的心,瞬間仿佛被灌入了蜜糖似的。
誰給他蓋得被子?
他唯一能想到的人,此刻抱着抱枕,流着哈拉,睡得正香甜。
那一刻,他下意識的抹了抹唇瓣,甚至沉浸了幻想,他的舌,小心翼翼的伸出來,沿着性感的唇線,意猶未盡的掃了一圈。
仿佛,那就能間接接吻似的。
嚴摯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這誰都看得出來,就連掃地的女傭都感歎:少爺今天早上居然對她笑了诶。
擦窗的女傭一臉花癡:少爺剛剛晨跑路過的時候,居然對她笑,她是不是眼花了?
嚴摯慢跑一圈回來,正好趕上心肝從外面回來。
他頓住腳步,将心肝抓個正着。
心肝偷偷摸摸的從外面回來,沒想到哥哥如鬼魅般出現在她的面前,她吓得一跳,“哥哥,你走路怎麽沒有聲音的啊?差點吓死我了。”
嚴摯眯了眯眼睛,面無表情的走到心肝的面前,“這幾天跑到哪裏去了?”
那晚把似錦一個人扔在ktv不管不顧,這幾天也關機,這丫頭如今才18歲,就學會夜不歸宿,他豈能坐視不管!
“哦,我和一個朋友出去玩了幾天嘛。”心肝躲躲閃閃的回答。
“在我面前說謊?”嚴摯聲音沉了沉,他查過,根本就沒有她的出入境記錄:“去哪裏玩的,什麽朋友,男的,還是女的?”
“哎呀,哥你管得還真寬,你閑着就管管似錦嘛。我累啦,先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