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嘩啦啦的碎片伴随着嗤嗤的電流聲,吓得似錦全身猛地一跳。
“你有毛病啊?”似錦破口大罵。
嚴摯轉身,眉目巨黑的看着似錦,緊抿着唇,半響才吐出一句:“我就愛砸怎麽樣?”
“神經病!”似錦低罵一句。
“你說誰神經病,你有本事再說一遍?”嚴摯雙眼愠怒的看着似錦。
“我說你神經病,這裏除了我們倆難道還有其他人?”她高昂着頭,默默爲電視屏幕默哀三秒,然後站起來:“我說你說你就說你!”
“平平碰碰……”
茶幾上的水杯、水果托盤、煙灰缸一下子全被那個氣勢洶洶的男人掃下地。
似錦這個時候的心情相當的不爽,她想這男人肯定是更年期提前來了,聽說男人每個月也有那麽幾天,情緒特别的暴躁,行爲怪異讓人不堪忍受。
他越氣,她就越無所謂的坐直,端端正正的看他。
忽然發現自己坐在沙發上隻能用仰視的視角,她一個不甘心,嗖的站起來,直接站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着那個危險又無理取鬧的男人。
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嚴摯:“你砸啊,繼續砸啊,反正心疼得又不是我,我連這裏是什麽地方都不知道,你全部砸完好了,我正好做個現場見證人,你就是個破壞狂!”
她剛說完,似錦已經跨着步子來到她的身邊。
手腕傳來一道力道極大的手勁,灼熱的溫度從他的手掌傳遞到她的手腕,似錦驚恐的看着那個想要碾碎她手腕的男人,擡腳想踢。
沒想到嚴摯的動作更快,一把扯着她的腳将她整個人放倒,按在沙發上。
似錦哇哇大叫:“你一個男人,欺負女人算什麽本事,你算什麽本事,快放開我,放開我!!”
“我不許你忘記我,不許你忘記我!”嚴摯按着她,整個人撲上來,強勢霸道的蓋着她的唇瓣,猶如野獸般的粗魯力道,心裏把她恨得癢癢的。
他無法忍受似錦把他徹底忘記的事實;之前的容忍兵臨爆發的邊緣,他多想看到似錦如同往日一樣,調皮叫他摯賤丨人也好;甜言叫他小摯摯也好……
可是如今這一切都好難,她從來不會這般讓他抓不住,仿佛隔了十萬八千裏的距離,他怎麽奔跑也無法讓他們心連心。
“唔唔……唔唔……”似錦雙手在空中亂舞,嘴巴怎麽也抽不開。
她雙眼掙得大大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嚴摯,所有的憤怒惡語全部化作唔唔聲被卡在喉嚨口。
似錦攥了攥拳頭,憤怒得狠狠一咬牙。
“啊!”嚴摯的舌頭,忽然受到重重的傷,似錦就在這個節骨眼,狠狠的一腳将他踹飛:
然後噼裏啪啦說了一肚子話:
“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咬死你!之前你對我還很安分守己,我才信任你,可是你現在太讓我失望了!如果因爲我失憶你不高興,那我也沒有辦法,我自己還茫然呢,誰想過來安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