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沒興趣。似錦,你說,是不是?”
嚴摯衣冠楚楚的坐着,天籁般的嗓音軟軟的拂過似錦的耳鬓,仿佛有拂過似錦
的心頭,她癢癢的笑,笑靥如花的點頭:“嗯嗯,我家摯最棒咯,親一個獎勵一個
,麽啊。”
兩人大庭廣衆之下大顯恩愛。
同桌的幾個人第一次瞧嚴摯那般不正緊的無害模樣,都跟打了雞血似的。
說真的,韓铮和吳一凡還是第一次瞧見嚴摯完全不加掩飾的寵溺,這跟他們平
時認識的在商場上手段毒辣、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嚴摯完全就是兩個人嘛,難道他
有精神分裂?
吳一凡徹底沒戲的收起心,天生的樂天派,一瞧自己肯定沒戲,心情在一番過
山車的颠簸之後,瞧着似錦反而更自在了一些,“似錦,上次在馬場不知道你是兄
弟的女人,多有得罪。以後,有什麽事哥罩着你。”
“你倒是會算計,想要趴在我頭上讓我叫你一聲哥,一邊去,她的哥哥已經夠
多了,沒你的份。”嚴摯聽着吳一凡的話,露出你想得倒美的笑容:“似錦,收弟
弟我不介意。”
“弟弟,乖,趕明兒姐買糖給你吃。”
吳一凡看着似錦眼底閃過的一抹調皮,笑呵呵逗她:“似錦你可比我小,那不
就變成了小姐?”
什麽?小姐?
“那我不幹,你也别想成爲我哥,我也不收你做弟。我可以收你做小弟,那無關年齡。”似錦調皮的變通。
吳一凡眨了眨眼睛:“行。今後我就是你鞍前馬後的小弟,來,小弟敬你!”
韓铮好笑的看着吳一凡沒底線的谄媚樣,心想失戀的人真可怕,不在沉默中死亡,就想着在沉默中爆發。
似錦也不做作,搶過嚴摯手中的酒杯,幹幹脆脆的和吳一凡碰杯。
……
酒店裏大家吃得盡興,吳一凡提議,時間尚早,轉戰去pub。
吳一凡興沖沖的拉着似錦:“走,小弟陪你跳舞去。”
似錦瞧瞧旁邊摟着他的嚴摯,嚴摯倒是真的大方,擺擺手,甚至推了一把韓铮,讓他招呼招呼葉小丘,他則自己一個人找了個隐蔽性極好的隔間,懶散的坐着,看似錦跟吳一凡在舞池裏瘋,嘴角染着淡淡的笑。
似錦撩着頭發,身體扭得和蛇一樣,整個翹臀扭得像電動馬達,吳一凡整個人圍着她興奮得嗷嗷叫,嚴摯也任由着他們鬧。
瞧着似錦因爲沒懷孕而失落的心情煙消雲散,他好脾氣的勾着腳,手裏把玩着打火機,臨時來了個電話,他漫不經心的接通。
嚴摯抿唇,靜聽了片刻,唇瓣張合了兩下:“好,我等你的實驗成果……别讓我失望。”
收線之後,他又給錦白去了一個電話:“你去一趟實驗基地。”
再次收線,他舉了舉酒杯,對着遠處一個認識的客戶,紳士的空中對杯,然後勾着舌,一點一點的用舌尖卷着紅酒,送進肚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