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下,一個男子,摟着一個女子,激丨情香吻。
“似錦……”嚴摯輕柔的喊着似錦的名字,他欣長的手,慢慢的遊離在似錦的身上,天籁般的嗓音,一遍一遍喊着似錦的名字,身體,漸漸的升起一團火。
“似錦……我……愛……你……真的……很愛……”
他的嘴裏,喃喃的低吟,仿佛着了魔似的,無法停止自己越來越不安分的手,更無法停止自己的動作,開始循循漸進的吻着似錦的嘴巴、耳垂、慢慢的下移到脖頸,然後一路下滑……
似錦的心,一陣一陣的微顫起來。
耳邊傳來他的情話,他說他愛她,不是第一次她賴皮逼他欠下“疼似錦十守則”時候說的那句我愛你,那句我愛你,似錦一直覺得那隻是他和自己鬧着玩,帶有點被威逼的感覺,而此刻,她沒有任何的強求,他自己清然吐出我愛你,那樣的美好,似錦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他真的愛她麽?她也愛他的!
摯,你不但要愛我,還隻愛一個人哦,不能再對其他人說這句話哦,尤其是錦白,你不能和他說這句話哦~~
“摯……我也愛你……摯,你胸口上的胎記真好看……”
似錦捧着嚴摯的臉,主動的,将唇瓣貼了上去,嚴摯心中一熱,立刻反守爲攻直驅而入,貪婪的吸允着似錦的舌丨尖,心裏微微發笑的想。
笨蛋,我怎麽不知道你愛我?
我又怎麽不知道你把我當做了你的全部,所以我更加想要疼你無度。
笨蛋,那不是胎記,你可記得你剛出生的時候,狠狠的在我的胸口咬了一口,你又可記得,你沒有斷奶的那半年,夜夜吸我的血,每次都瞧準那一個地方咬,我被你吸了半年的血,那就是我以血喂養你的标記。
嚴摯也不解釋,此刻就專注的親吻着身下身如綢緞的女人。
他喜歡現在的感覺,隻要他想要,身下的女人就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安安靜靜的等待着他。
他喜歡現在的感覺,好像時光急速倒轉,一如曾今,她就是他身邊的笑跟屁蟲。
而不像那分别的七年,那每一個轉轉反側的夜晚,在夜最深最沉的時候,在他意志最薄弱的時候,思念如潮水般襲丨來,身體裏總有一股狂風的氣息在咆哮,咆哮着在他的心頭奔走,仿佛在嘶吼着大呼:似錦,我想你。
那七年,是怎麽熬過來的呢?
此刻回想起來,嚴摯自己都覺得遙遠得仿佛隻是一場噩夢,夢醒之後,他的似錦寶貝兒依舊在他的身上,就如此刻般,被他溫柔又強勢的吻着,任由他爲所欲爲。
他抓着她如錦緞的大腿,強勢分開,似錦迎合着将自己的雙腿攀着他精壯的腰際。
“摯,今晚,就三次,好不好?”似錦迷離的臉上,帶着一絲渴望又心有餘悸的請求。
嚴摯噗嗤一笑:“這麽多?我本來就想一次魚水之歡的。”
他伸手托起她的臀:“既然似錦寶貝兒嫌不夠,那就……”他俯身貼着她的耳朵,壞笑:“整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