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摯雙手抱着胸,看着似錦的背影,打算走上前,聽着似錦嚣張的話兒,沉吟片刻,又頓住腳步,隻站在她的身後任由她鬧騰。
着實一副“天下盡由似錦去嚣張,天理枉法在她面前純粹就是個屁”的護内态度。
有保安看着這邊有人鬧事走過來,被嚴摯一個淩厲的眼神,給呵斥得一個也不敢上前管事。
更何況,有嚴少在,誰敢上前起管?不想活了差不多。
“你們都傻站着幹什麽,沒看到我們被打了,我們來這裏是消費的,不是來被人打的,保安!保安!把這隻瘋狗轟出去。”小柔可真是一點眼力都沒有的蠻女。
似錦身後的嚴摯,微微皺着眉頭,眼底正醞釀着血光四濺的殺意。
本來事情沒有那麽嚴重的,似錦解解氣小教訓一下也就罷了,沒想到偏偏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柔,連似錦都敢罵。
心肝轉身看了哥哥一眼,發現哥哥的眼底,血光一片,心肝知道,哥哥可能在醞釀着大開殺戒,他的女人,他自己說一下碰一下都舍不得,如今被别人罵做瘋婆子,那女人當真不想活。
何止啊,倘若他們看到剛剛那女人對似錦動手,估計此刻嚴摯這會兒早沒耐心随意似錦去嚣張,而直接改用最殘暴的手段解決問題,他狠起來,從來不分男女有别,老少有别,隻有一個底線:誰讓似錦不爽,誰就得生不如死。
心肝覺得,自己表現的時候到了,說不定還能從哥哥那裏讨點好處。
頓時,她上前“啪”的一巴掌,狠狠的甩在那個罵似錦是“瘋狗”的女人臉上,“啪啪啪啪啪……”一點也沒有手軟。
她剛剛在某個男人那裏尋到不痛快,正好沒處發洩,權當找個出氣筒發洩。
“你,你!”小柔被打得頭昏眼花說不出話來,勺兒一瞧面前的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趕緊服軟:“小柔,别鬧了了,我們走,快走。”
“想走沒那麽容易!”似錦攔在勺兒的面前,對心肝說:“心肝,就是因爲她,佳佳才出走的!”
似錦指着那個越來越不敢嚣張的勺兒,勺兒早已吓破了膽,因爲似錦身後那個冷意的男人,更加渾身發軟起來。
“什麽?”心肝一聽原委,頓時比似錦還激動,直接動粗爆大勺兒,将勺兒一整張臉打得比包子還腫都不解氣:“口!長成這副模樣,還學人家做小三,也不拿個鏡子照照。我還以爲是哪個美胚子敢欺負我家佳佳呢,原來是個醜八怪!我呸!”
她瞧着勺兒兩眼汪汪還不解氣,對着一旁的保安說:“你們怎麽什麽人都放進來,這兩個一看就知道是從神經病院出來的你們也讓進?趕快給我送回神經病院去,東城的那家,告訴院長,我嚴心肝送過去的,沒有我的鑒定,誰敢再放出來禍害人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