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也就是玩玩的層次,哪裏配讓我惦記上。”心肝漫不經心的白她一眼,忽然眼睛一亮,然後以手虛蓋着唇:“噓,似錦我離開一下,回去讓哥哥不用等我啦。”
她火辣辣的視線,仿佛終于逮住了獵物,随着那個背影,嗖的消失不見了。
似錦八卦的往心肝消失的方向瞄了兩眼,又猛吸了兩口果汁,興緻怏怏的下樓,心念一轉又去了洗手間。
她對着鏡子補了補水,她站的地方光線有些暗,很容易被忽視。
有兩個女人走出去,邊走邊嘀咕:“喂,我聽說皇甫佳佳被你氣走了,你可真能,居然把忍功一流的皇甫佳佳給氣走。”
“小菜一碟,那樣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似錦聽那兩個離開洗手間的女人對話,也顧不得補水,悄悄的跟上去,聽那兩個女人更多的炫耀。
“其實我我不想再繼續做秘書這個行當,累死累活的還被人看清,找個男人結婚多好呀,他養着我,日子過得優哉遊哉的。”
“你現在攀上施少這棵大樹,抓緊了他,害怕沒人養你?”
“其實我真想趁着年輕有資本,把一生給定下來。”
“你想和施少結婚?”那女人身邊的女人,語氣開始帶着點兒不信:“勺兒,我跟你說,像施少那樣的家世,你還不如想着法兒從他那邊弄點錢。”她就差沒說沒想着不切實際的夢了。
但那個叫做勺兒的女孩,輕笑着有些挂不住,硬着嘴巴說:“事在人爲,我勺兒也沒那麽差。那個皇甫佳佳還不是被我給氣走了,女人有時候需要點手段,就能事半功倍。”
似錦一直跟在她們身後,跟着她們下樓,走進迷離的音樂喧嚣中,此刻終于忍不住嗤之以鼻的笑起來,快走兩步故意撞了一下送酒的服務員。
嘩啦一聲,三瓶酒摔落在地,碎裂聲噼啪作響,滿滿的紅酒全部濺到那個癡心妄想的賤蹄子身上。
“啊————”
先是一聲尖叫,随後就是劈頭蓋臉的咒罵:
“你是怎麽走路的?你知道我這條裙子多貴嘛,現在上面全是水。”
“喂,還有你,前面的小姐,你站住!”
身後一陣騷動之後,似錦悠悠的轉過身,燈光迷離,勺兒見過似錦,此刻卻沒有認住來,趾高氣昂的在似錦面前呵斥:“你是怎麽走路的,撞到了,害的他濺我一身酒水。”
“我給你醒醒腦啊。”似錦氣定神閑的站在她面前,明晃晃的笑:“免得某些女人,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神經病。”勺兒擡頭,罵了一句。
似錦一個巴掌狠狠的甩了過去,勺兒猛擡頭瞪着似錦,這會兒看清那女人,不就是施少的妹妹,而她旁邊的女人不知道似錦的身份,上來就想回甩似錦:“這哪裏跑到的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