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錦調皮的朝他吐舌,兩人一路來到醫院附近的酒店用餐,然後又開車去醫院看望顔澤。
已經過去56個小時,他一點清醒的征兆都沒有。
嚴摯派出了所有的勢力,到目前位置沒有找到相以沫,她仿佛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到目前連嚴摯都懷疑,那個女孩是不是顔澤自己憑空臆想出來的。
但是,從顔澤所住的那個小區的監控器,依稀看到相以沫曾今出現過的影子,就在他和似錦去顔澤家的時候,那個女孩開着車離開。
之後,那輛車在滿大街的監視器中逐漸消失,最後了無痕迹。
嚴摯能夠确定沒有出入境的記錄,相以沫絕對沒有離開過巴塞羅那,但是他将整個巴塞羅那翻個底朝天,也找不到她的一點影子。
真是神出鬼沒!
“小子,你看上的女人,還真不簡單。不過,能夠狠着心髒,即便你生命垂危的消息滿城皆知,她都不出來來看看你,你這份苦,挨得可不值得?”
“整天算計别人的混蛋,這回栽跟頭了?我告訴你,你這不要臉的就是活該,自找的!你在人家心裏根本就不重要,她不會來的,省省别折騰了,趕緊醒過來,别耽誤我和似錦談戀愛。”
嚴摯站在顔澤的床前,憤懑的朝他發洩一通,轉身又摟着似錦離開了醫院。
而那個被嚴摯四處通緝的相以沫,此刻就在魅世旗下,對外封閉了多年的魅世城堡裏,一個人靜靜的翻看一本相冊,忍不住淚流滿面。
那本相冊是她在這座城堡的一個卧室裏找到的,是她父皇母後的照片,還有皇兄皇姐,他們一家四口,看着好幸福的感覺。
一直習慣父皇穿着龍袍的帝王之姿,此刻看着照片裏一身現代西裝革履的父皇,還有一身敞肩露背裝的母後,覺得既陌生又熟悉,一時忍俊不止,開心的眼淚就那麽湧出來。
她想,她是想念他們了;不知道他們此刻,有沒有想念她這個任性一意孤行的女兒。
還有皇兄皇姐,嬰兒時候的照片,好可愛;望着照片,她好奇的想:爲什麽皇姐一直笑,而皇兄總是沉着臉,那麽小就像個小老頭仿佛恨世的樣子?
“皇兄,你還是笑起來好看。”以沫坐在地闆上,對着靜谧的房間,自言自語。
她聽母後說過很多這個世界的事情,她有時候也問過母後,她後悔和父皇去炫界麽?母後總是笑而不語,一臉的幸福。
她想,母親從來都沒有後悔過。
可是怎麽辦,她如今後悔了,後悔任性的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
如今她隻想呆在這座城堡,這也是她的家,她對這座城堡那麽的熟悉,因爲在炫界,父皇重新給母後建了一座和這座一模一樣的城堡,呆在這座城堡裏,她能夠欺騙自己,自己還在炫界,而不是在這個陌生的世界。
她答應過父皇的,她會回去,帶着她喜歡的男孩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