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摯輕笑歎息:“你的意思,嫌棄我那麽時候太純,沒有對你做點什麽?要不趁這次,我給你彌補當初的遺憾?”
“什麽嘛,我才不是那個意思。”她現在最怕肉肉,一想到肉肉,渾身就輕顫。
第一次不好經曆的後遺症诶。
“我怎麽聽着,就像那個意思呢。”嚴摯嬉皮笑臉的開始不安分起來,“似錦,我現在給你,彌補遺憾好不好?”
似錦嗔他:“不要。”
“要嘛。”
“不要啦!”
“要嘛……”
……
拉鋸戰尚未告終,嚴摯将她放在細細軟軟的沙灘上,似錦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健碩的身體壓在了身下。
似錦眼疾手快按住自己的衣服不許他罪惡的手扒自己的衣服,“小心有人路過。”
嚴摯一臉蓄謀已久的笑意,天籁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的說:“我打過招呼了,今晚不會有人。”
“好啊,你早就計劃好了,我不幹!”
“我想和你探讨什麽是深長不露嘛。”嚴摯笑得淫丨蕩,即便在淡淡的月光下,也那麽的毫不掩飾。
“我呸!”
“似錦,你忍心拒絕一個求知欲強烈的求學者麽?”
“可是,疼……”
“不疼,相信我。”嚴摯打斷似錦的猶猶豫豫,強勢的吻,落在她的胸前,頸窩,喉間,一路上移,吻得似錦意亂情迷,全身癱軟,再也無力反抗的時候。
他趁熱打鐵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衣服,攤平在沙面上,作爲簡易床單,衣裙盡褪之後忽然席卷而來的涼意還沒有讓似錦體會個夠,一個滾燙的身體,已經完完全全将海邊的涼風擋在他的胸膛之外。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個胸膛,可以爲你遮風擋雨,作爲你唯一的港灣。
“嚴摯,答應我,不管以後發生什麽事情,你都不可以學顔澤,好不好?”
“床事不專心,提别的男人的名字,看來我不狠狠收拾你無法豎立我的威信。”嚴摯找到她耳垂最敏感的地方,狠狠一吸,似錦的全身,就跟通了一股小型電流,觸電般渾身輕顫起來。
她抓着嚴摯欲剝掉她小内内的手,心微微發顫:“我還是怕,你答應我,好不好?”
“屢教不改,看來你是想被我狠狠收拾呵。”嚴摯才沒功夫,在這個時刻提煞風景的事情,顔澤那厮忒不是個東西,一而再讓他恨得摩拳擦掌。
“唔啊……摯,我真怕疼,不要好不好?”
似錦回想那一夜,心有餘悸的不肯就範。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寶貝,不怕,我疼你……”嚴摯一口堵住她聒噪的唇瓣,越來越沉的夜裏,伴随着海浪沖擊沙灘的沙沙聲,這一片海域,春光無限旖旎……
似錦不信,那晚,他也說,他疼她,結果他真的讓她疼了整整一夜,心有餘悸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