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錦嘟着嘴巴,很認真的說:“你還罪不至此。”
“我想到一個好辦法,顔澤搶了我女人,我也搶他女人出出氣,那樣罪名夠大,似錦寶貝兒,你覺得我的主意怎麽樣?”
似錦一聽,徹底炸毛,這賤丨人的眼睛直溜溜的看着照片上的女人,仿佛帶着一股兒認真勁。
似錦氣得一手摟緊嚴摯的脖子,狠狠按下,一手掌重重的打他的頭,嘴裏還嚷着:“嚴摯你個賤丨人,你是不是真想亂搞,哼哼我告訴你沒門,你答應對我負責一輩子的,現在後悔晚了!”
嚴摯小人得志的勾魂一笑,“某人惱羞成怒了哦,這醋味真大。”
他随便扯下一張照片,摟着似錦出去,似錦卻不依,反駁大罵:“誰吃醋,你不是看上人家了麽,這麽急着離開幹嘛,多花心一會啊。”
“野花也有哪有家花香啊。”嚴摯摟着她出去,順手帶上門,狡黠的對她笑:“似錦寶貝兒,我今天花了,晚上要不要罰我[深長不露]?”
似錦聽到他說“深長不露”四個字,面色瞬間爆紅起來,耳根都紅了起來。
“你不是說你不記得那晚的事情了嘛?哼哼,又騙我!”
嚴摯乘熱打鐵的俯身,挨着她的耳垂,低低一吮,笑得更加淫丨蕩,“哪一晚的事啊?我怎麽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寶貝,你耳朵怎麽紅了哦?”
“你還騙我,你剛剛明明說,晚上罰你深長不露,你還裝傻?”似錦便推他邊往外走。
心裏罵罵咧咧的,暗罵嚴摯這賤丨人,太狡詐了,卑鄙無恥!
嚴摯追上去,一臉笑意騷包狀,“似錦,似錦,等等我,深長不露怎麽了嘛?”
“你再說,你再說,我揍你。”
“似錦饒命,小的知錯了。”嚴摯故作害怕:“不過,我真的不懂,深長不露怎麽了嘛。”
“不知道你說罰你深長不露,我看你裝到什麽時候。”
嚴摯一臉委屈:“那天聽你說夢話,你說喜歡我深長不露,我研究了好幾天,沒研究出來。似錦寶貝兒,你就告訴我嘛。”
“……”似錦的臉,更紅了,小跑着往前沖,嘴巴還在囔囔:“别說了,别再說這四個字啊,啊啊啊!!!”
她怎麽可能說夢話,喜歡深長不露啊,啊啊啊,她沒有沒有就是沒那麽色!
似錦逃跑得快,沒有看見身後某妖孽一臉惡作劇得逞的笑意,嚴摯捏着照片,漫不經心的拿手機照下來,發了幾條短信,然後,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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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摯做錯了事不敢回家,似錦陪着在外流浪,兩人晚上什麽事都不做,開車到海邊,身挨着身坐在沙灘上吹海風。
似錦将頭靠在他的膝蓋上,心滿意足的讓他抱着自己。
“摯,我覺得這輩子我印象最深刻的浪漫的事情,就是陪着你在公園裏,拔草數星星。”
“……”嚴摯無語,壓根記不清:“哪一次?”
他給過她那麽多浪漫,沒想到這丫頭記住的居然是拔草數星星,太打擊他的心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