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傷隻能自己一個人面對,明知道越是逃避,寂寞感又越會從某個地方鑽出來騷擾,可是她沒有辦法。
她有她的驕傲!
也許過段時間,她該回到她原本的世界,那裏有父皇、有母後、有皇兄、有皇姐、有她所有的親人,她不該倔強的因爲一張照片,任性的來到這裏,她該回去了,去過她天以沫公主該有的生活,而不是,隐姓來這裏做一個沒有家人的相以沫。
那張照片上的男孩,如今早已成家立業,他都三十多歲了,他有一個賢惠的妻子,有一個可人的孩子。
她再怎麽一見鍾情,也不可能去破壞别人的家庭,堂堂的公主不做,去做一個第三者。
而他的弟弟,如今也有未婚妻,甚至聽聞,爲了未婚妻和别人大打出手,更多的她不想打聽,那些,和她再也沒有關系……
顔墨,你不是我的良人;顔澤,我們從一開始就是錯愛!
飛馳的紅色博蘭基尼上,墨鏡之下的女孩,眼淚飛揚,蒸發在半空,了無痕迹,就像她,本不該出現在這個世界,是時候,了無痕迹離開了……
“以沫,回家,好不好?”
以沫輕手抹一把淚,如此安慰自己,如此自言自語。
可是,以沫,你可知道,在你的意念裏,愛情已毫不客氣的悄然闖入,愛錯,爲什麽不能将錯就錯?
緣分,早已在某個渡口,将兩顆心,系上紅絲帶,那麽強烈的悸動,你怎可無視,讓那波濤洶湧的愛情,淹沒在無聲的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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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摯,你還有做盜竊這一行的潛質哦。”
似錦瞧嚴摯輕而易舉的弄開顔澤公寓的防盜門,崇拜的豎起大拇指。
嚴摯挑了挑眉,和她打趣:“那以後我破産了,就去盜竊犯,也能養活你。”
兩人“光明正大”的打開公寓的門,走了進去,似錦輕車熟路的在顔澤的家轉悠一圈,然後指了指某間房門,說:“就是這一間,顔澤可寶貝了,輕易不讓人進的,我也就是無意間瞄過一眼。”
“你沒事跑到一個單身男人的公寓,做什麽?看這架勢,還是常客!”嚴摯眯了眯妖冶的眸子,語氣刻意沉了沉:“說,都背着我,偷過多少男人?”
“你别想屈打成招,你等着,一會兒天空就會下飛雪的。”似錦不服氣努努嘴,擡頭望天才發現正對着的是天花闆,她姗姗的低下頭,指了指房門,雙眼冒光的期待:“快快,開門大師,你顯擺的時候到啦。”
嚴摯斜着眼睛,瞧着一臉偷窺欲望的似錦,彎着好看的眉眼,笑了笑,刻意放慢了動作,好半響才打開門。
“哇————”
似錦擠在嚴摯的前面,走進去,頓時驚歎出聲。
似錦咬着唇瓣,仿佛被勾着魂魄般,看着滿牆壁的照片,忽然心生嫉妒:“摯,我發現,原來顔澤比你浪漫诶,我有些後悔了,要不,我就選擇他?”
【太晚了,憋不出來字了,傷筋動骨一百天,我得好好養着自己的寶貝手指,親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