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嗖的一聲跳下床,關着腳丫子,蹬蹬蹬跑到了嚴摯的身後,用他的身體擋住自己的身體,然後呼呼的喘氣。
她躲在嚴摯的背後,羞羞答答的探出頭,瞧着紅舞,然後咬着唇瓣問:“你們這是幹嘛呀?我怎麽又到醫院來了?”
她此刻站的地方,剛好是那天嚴摯一拳打通的位置,地面的洞前兩天才補好的。
“似錦,你别激動。”嚴摯翻轉個身,看着似錦。
似錦卻拼命躲在嚴摯的懷裏,“不給看不給看,羞死人了!”
光溜溜的身體,怎麽可以給别人看,即便那是從小就疼她的紅舞姨,她也覺得變扭急了,她那一身紅紅紫紫的吻痕,嗚嗚,全部被紅舞姨給看完了。
似錦昨晚本就苦不堪言,此刻清醒過來,又遭遇這樣的尴尬。
頓時,隻覺得心裏氣不打一處來。
她撩起小拳頭,就朝嚴摯砸去:“禽丨獸,大禽丨獸,我不要給别人看,嗚嗚,不給看就是不給看……”
“讓舞嬸幫你檢查檢查,乖,似錦寶貝兒乖……”嚴摯妖孽的眸子裏滿是憂色,他一把提起似錦,似錦卻順勢雙手緊抱着他搖頭:“不看不看,檢查什麽,有什麽好檢查的!”
哪有初夜之後,被擱在病床丨上給别人看完的道理。
想到昨晚的激情,她都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她怎麽也想不到,向來禽丨獸不如的摯賤丨人化身爲禽丨獸之後,居然那麽的生猛,讓她幾乎在昏厥與半清醒中來回折騰了不知道多少次。
他的手指微涼,輕輕擡起撫摸着她的臉頰,讓她的臉,瞬間爆紅。
似錦的腦海裏,回想昨晚,就是這根手指,他吸得那麽淫丨蕩,嗚嗚,羞死人,似錦捂臉,不敢再回想關于昨晚的任何畫面。
“我先出去一下,嚴摯,你好好照顧似錦。”紅舞瞧着時機不對,轉個身要走,想想又頓了頓:“等會讓人送一隻藥膏進來,給她下面塗一塗,記住以後動作别太猛,女人的那裏很脆弱的。”
“嗚嗚……别說……舞姨……您快出去……别說了……”似錦羞得直跺腳,捂着臉啊啊懊惱得抓狂。
他昨晚有多猛,她真不想回憶。
從此以後,她都知道,自己隻是純情的小色魔;摯賤賤才是大大大禽丨獸!
紅舞笑笑走出去,第一次瞧着似錦丫頭如此羞澀到抓狂的樣子,真是難得一見啊。
終于,實驗病房裏隻剩下兩個人,兩兩相望,似錦狠狠一跺腳,關着腳丫子踩在嚴摯的皮鞋上,頓時痛的嗷嗚一腳,面色扭曲起來。
“怎麽……哎你個女人……沒穿鞋你踩我做什麽?”嚴摯心疼的将那腳底闆疼得面色扭曲的女人抱到床丨上,他蹲下來抓着她的腳,似錦又是渾身一顫。
昨晚的噩夢就在腦海裏揮之不去,你越想忘記,就記得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