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含含糊糊的叫聲,漸漸的被略有享受的呻吟聲所取代。
“摯……嗯……”終于沒有之前那麽撕心裂肺的痛,似錦才終于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自己的心跳,連着嚴摯的心跳,都跟要從身體裏蹦出來似的。
似錦在極度的暈厥中,斷斷續續的呻吟起來。
“摯……輕點……你輕點……唔……”
“摯……唔……嗚嗚……你輕點……”
“摯禽丨獸,你輕一點點啦……嗚嗚……你到底聽沒聽見我講話嘛……摯……小摯摯……心肝摯……”
“……”
仿佛她的撒嬌求饒完全都不管用,即便越來越享受,她也覺得承受不了嚴摯那洶湧的動作,他是完全一頭幾百年沒嘗過鮮的禽丨獸,初嘗肉肉的貪心德行!
不知道多少次的蹂丨躏之後,似錦已經連嬌喘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軟軟的躺在花床丨上,任由他壓着自己,任由他頭發上的汗水灑在她的臉上,任由他不知疲倦的欲所欲求。
他的眼睛,始終都是紅色的,那麽妖冶的晃入似錦的眼裏,看着似錦渾身都顫得厲害,從他的眼睛裏,她看到自己悲慘的命運根本就沒有結束的時候。
“摯……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嘛……摯……你醒醒……你清醒一點啊……嗚嗚……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你出來嘛……你出來啊……”
“似錦……似錦……似錦給我……我要……”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嚴摯瘋狂的占有她,偏偏和她唱反調:“可是我要……似錦我要……我想要……你說的……給我……你自己說的……”
“嗚嗚,我反悔了!……我反悔……唔唔……”
似錦大呼上當啊,媽媽騙她的,肉肉一點都不好吃,她一雙迷離又萬分可憐的水眸,挂着流不完的淚,迷離的看着居高臨下意志不清的看着她的嚴摯,終于,她也不再清醒,徹底暈厥了過去。
可是昏厥片刻又清醒過來,她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次這種的昏昏醒醒。
她隻知道,嗚嗚:自嘗惡果,苦不堪言!
她怎麽給摯吃了兩粒那坑爹的藥?她應該給他吃一粒的,不不,半粒,半粒就足夠他化身爲禽丨獸了!
都怪她自己,将摯變成一隻精力充沛的禽丨獸,抱着她根本不知道節制,用着各種她完全不知道的姿勢,變現着他禽丨獸的雄風。
更甚至,他覺得花床完全滿足不了他的欲望,抱着她縱身飛下草坪,兩人滾在一團。
直接将滾床單,演繹成滾草坪起來。
“嗚嗚,摯,摯,草坪紮人,紮人啊。”
嚴摯強勢的按壓着她,嘴裏喃喃的反駁:“我喜歡,似錦,我喜歡……”
“……”嗚嗚~~~~(>_<)~~~~
天是什麽時候亮的?似錦完全不知道,她昏昏沉沉完全沒了知覺,全身上下都是情欲之後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