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我有事嘛,哦對了媽,晚上我不在家吃飯。”
嚴心肝今年芳齡十八,性子野得和脫缰的野馬似的,在家一刻也呆不住,整日在外面不知道幹些什麽勾當,嚴太太可傷腦筋了。
“她戀愛啦。”似錦跟着嚴摯在沙發上坐下來,小聲在嚴摯耳邊嘀嘀咕咕的壞笑:“而且還神神秘秘的,不讓人知道。”
“嗯,哪天我去查查。”
嚴摯坐在沙發上雙手往沙發靠背上,懶散的一攤,目送着妹妹離開客廳,才将視線回收到似錦的身上。
“你現在住這裏,還是隔壁?”
這裏指的是嚴家;隔壁指的是似錦親爸親媽家,施家。
“我睡這裏啦,我待會去隔壁拿幾件衣服過來。”
“現在就去,我找爸爸有點事談。”嚴摯輕輕推了把似錦,拍拍她的肩膀讓她去拿衣服過來,自己抖了抖衣服,姿态閑散的朝樓上走。
有些事,他得當面問問爸爸,他存的什麽心。
嚴摯走了一段看不見似錦,懶散的臉色漸漸沉下來,他到二樓的露台轉了一圈,沒有找到爸爸,問了傭人才知道他去了遊泳池。
嚴摯又尋到遊泳池,一頭栽進水裏,父子倆什麽都沒說,仿佛很有默契的比賽起來。
嚴帝剛過五旬,身體特别硬朗,其實用老當益壯來形容還爲時過早,嚴摯遊了四圈才追上嚴帝,整個人浮在水面上呼呼喘氣,兩人仰面又遊了一圈,嚴摯才說:“爸爸,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談談。”
“陪我再遊兩圈。”
嚴帝發話,嚴摯翻轉個身,耍賴的趁機沖到嚴帝的前面,以爲占了先機,沒想到幾圈下來反而被老爸給超越過去,他一個不甘心再比賽。
最後勝了反而覺得勝之不武,想着他老爸比他年長那麽多,身體素質依舊那麽強,看來想要打敗爸爸真有難度。
最後倆父子倆,穿着褲頭站在淋浴間裏沖洗身體。
“爸爸,似錦說,你和她之間有約定,她被禁足在巴塞羅馬。”嚴摯說完這段開始打量爸爸的面色,他不動神色的沖洗身體,嚴摯頓了頓,繼續說:“爸,你這是什麽意思,故意耍我玩?”
而且把他和似錦兩個人,耍的團團轉,年華一晃就是整整七個春秋。
嚴帝有些意外,不過他倒是很坦然,接過小傭人遞上來的浴袍,穿上,走到一旁躺在軟椅上休息。
然後悠閑的抽起雪茄來。
“爸!”嚴摯跟上來,語氣拔高。
嚴帝漫不經心的回掃他一眼:“這是我對你的小小警告。”
什麽警告?
沒想到他老爸居然真的這麽腹黑,嚴摯頗爲不滿的回嘴:“爸,你吃飽了飯沒事做?那你抱着我媽玩去,你折騰我和似錦做什麽?”
“怎麽和我說話!?”
嚴帝冰冷睥睨,嚴摯不甘示弱,漆黑的眸子直視着他:“我怎麽說話了,有你這麽做人爸爸的嘛?真心見不得孩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