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了。”似錦趕緊阻止。
嚴摯卻不聽,囑咐好錦白,挂斷電話,低頭輕輕的按摩她潔白無瑕的手腕,心疼得吹了吹:“怎麽沒事,留疤怎麽辦?我不許你身上有疤。”
“你怕我不好看啊?”似錦嘻嘻一笑。
“我甯願你是醜八怪,那樣就沒人打你的注意了。”嚴摯按下着心頭從來沒有按壓下的愠怒,收斂得一絲不剩,等着錦白拿藥膏過來。
“喝湯啦。”
“等塗了藥再喝。”嚴摯摸着她的頭發,“以後别給我弄吃的,家裏又不是沒有廚師,幹嘛自己動手,廚房裏油煙多重,小心哪天變成黃臉婆。”
“别人弄的哪有我自己弄得和你胃口嘛。”似錦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心疼,順杆子爬的膩歪在他懷裏,軟軟糯糯的喵他:“摯,你不要再生我的氣好不好?你看我都已經遭報應了,燙傷了哦,好疼的。”
他瞧着她那副賣乖裝可憐的樣子,無語相對,心如刀絞。
“似錦,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說,你和顔澤之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什麽時候好上的,多長時間了,感情到了什麽地步?你老老實實的和我說,我就原諒你,隻要你以後乖乖待我身邊。記住,我隻問你一次。”
舊題重翻,他的表情異常嚴肅,低眸間,直視着她的眼睛。
“我們什麽關系都沒有,就是有個未婚夫和未婚妻的頭銜挂着。摯,你信我好不好。顔澤他————”
“好,我信你。”嚴摯倏地打斷她的話,勾唇冷笑。
他相信她對顔澤沒什麽,可是,似錦,你能确保顔澤對你沒什麽麽?你怎麽可以背着我和他定親?你有沒有想過我知道了心裏會有多痛,你有沒有想過我能不能接受得了?還是你真的認爲我從來不舍得對你生氣,你就習慣了爲所欲爲,以爲我的心強大到,刀槍不入?
似錦,你把我,當什麽?
但是怎麽辦呢,我覺得我是真的賤,你讓我信你,我心裏就想給你機會,哪怕你複我千千萬萬次,隻要你還肯回頭看我,我就一直站在原地,愛你,寵你。
你前幾天說,希望翻個身的時候永遠能抱住我的胸膛,真的,似錦,隻要你肯翻個身,你就會知道,我的胸膛一直隻屬于你一個人而已。
“你本來就該信我的嘛。”似錦覺得松了一口氣,隻要他信她,那她就不必急于解釋呀,媽媽說得對,隻要她态度軟一點,讓摯順順氣,這事情就會過去的。
她這麽想着,錦白拿了燙傷膏藥進來。
“摯,你燙傷了,怎麽回事?”
錦白匆匆過來,看見似錦膩歪在嚴摯的懷裏,看見妖孽一臉的寵溺毫不掩飾,他卻能從中讀出心如刀絞的劃痕。
“我沒事,似錦燙傷了。”
嚴摯接住錦白投過來的膏藥,眼神示意他出去,錦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狠狠跺腳,無可奈何的從外面輕輕帶上門。
似錦這個紅顔禍水,也不知道又使用了什麽狐媚招數,氣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