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白說道動容處,一個大男人居然哽咽得說不下去,然後回頭狠瞪着似錦:“某人居然把他氣得急火攻心!!!!”
“嗚嗚……嗚嗚……嗚嗚……”她不知道,她什麽都不知道。
她以爲他不回來找她,是心裏根本不在意她;
她剛回到西班牙那段時間,也整天整天的不吃飯,整夜整夜睡不着覺的,她天天盯着魅世的飛機場,天天盼着他回來,證明在他的心中,自己比錦白重要。她等啊,日盼夜盼,等得花兒都謝了,也沒有瞧見他的半個影子。
那個時候,她把心一橫,沒臉沒皮的想回去找摯,害怕自己一走被錦白鑽了空子,那麽在摯的心裏自己就更沒地位了,那個時候她就想回到摯的身邊。
可是爸爸不許她離開啊,不是親爸爸,是摯的爸爸,嚴爸爸,他不許自己離開西班牙啊。
嚴爸爸跟她說,既然回來了就回到父母身邊好好孝敬他們,不要回去找摯了。
嚴爸爸跟她說,摯需要磨練,自己呆在摯的身邊隻會讓他玩物喪志,不思進取,整天抱着美人把自己當太子爺将來沒出息,那樣是害了摯。
嚴爸爸跟她說,她敢踏出巴塞羅那一步,以後就不認她做兒媳婦,所以她哪敢去找他啊;
嚴爸爸還跟她說,想去找摯必須等他有出息了之後。
她等啊,日複一日,年複一年,足足等了七年,然後嚴爸爸才解除了她的禁足令。
禁足令一解除,她就馬不停蹄的飛奔去a市了嘛。
而且給自己鼓足了勇氣,即便摯是gay,即便摯心裏裝着錦白,她也要力挽狂瀾,絕不輕言放棄!一定要把摯給搶回來!把他從彎的掰成直的!
嗚嗚,她怎麽知道,原來摯這麽想念她,胃病犯了腦子裏還喃喃的喚着她的名字。
他到底是怎麽回事嘛,難道同時愛着兩個,他就真的男女通吃?難道他把心給自己,把身給錦白的,他的身心可以分開不成?
“嗚嗚……嗚嗚……嗚嗚……”
原來他在a市吃了那麽多的苦!她聽着好心疼,心疼的都要暈死過去了。
她隻看到了他光鮮亮麗的一面,看見了成功之後站在勝利光環下的一面,卻從來沒有思考過,成功的背後,他付出了怎樣的艱辛。
摯和她一樣,從小就是天之驕子,錦衣玉食,與最優越的環境中長大,他何曾受過苦,真的難以想象他每天沒日沒夜紮在事業裏,工作到廢寝忘食的地步,需要怎樣鋼鐵般的意志啊。
“嗚嗚……嗚嗚……嗚嗚……”
現在怎麽辦,他胃病犯了,還急火攻心,會不會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