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舞搖了搖頭,不再勸,轉身和丈夫一起研究其似錦來。
就在這個時候。
實驗病房的門被人猛地打開。
“似錦怎麽了?”
一聲微沉的聲音,傳入嚴摯的耳朵裏,他側頭,仿佛電影慢鏡頭,首先印入眼簾的是一雙铮亮的黑色皮鞋,深灰色裁剪合體的西褲,白色襯衫修身合體的包裹着男人的身體,那剛毅優雅的側臉,讓嚴摯整個人猛的一震。
這哪裏冒出個氣勢驚人的男人?
他嗖的站起來,抖了抖邋遢的衣服,收起平日裏的吊兒郎當和騷包勁兒,不動聲色的面容平添了一抹不可凜然的肅穆,一瞬間就讓匆忙走進來的顔澤感受到一股不容忽視的強悍存在感。
“嚴摯?”
“顔澤!”
兩人同時感受到對方強大的氣場,四目相對時,刀光劍影隐于眼底,不約而同的叫出對方的名字。
“好久不見,嚴摯。”顔澤稍稍收斂起心中的擔憂,他在睡夢中收到線,似錦回來了,一回來就被送到醫院,頓時他什麽也沒顧,抓着衣服就奔了過來。
嚴摯的眼神頗有敵意,不爲别的,隻爲他方才那一句“似錦怎麽了”,那語氣中包含的濃濃擔憂,傻子都聽得出來不同尋常。
“沒想到在這裏見到你,顔澤!”他的口氣,平淡中添了一股收斂起來的淩厲。
顔澤朝他微微點頭,方才撲門而進的擔憂收斂起來,朝他微微點了點頭。
随後他的目光轉移到試驗台上,再沒有心思瞧嚴摯一眼,他的語氣刻意收斂幾分傳到嚴摯的耳朵裏,依舊不怎麽舒服。
“似錦怎麽了?”
“顔少,暫時還沒有檢查出來,沒有生命危險。”小罡埋頭研究中抛出一句話,他給似錦做了各項檢查,各項體能都是正常的,目前無法解釋她爲什麽會脫毛。
這厮這麽關心他的似錦做什麽?
那神态、那語氣、那急奔而來的氣勢,其中的擔憂絕對不少于他,難道…………?
嚴摯眯着妖眸,心想不可能啊,他人雖然不在西班牙,可是探子可多了呢,兄弟也多,他早就打過招呼,讓大家幫他看緊似錦,據他所知膽敢打他的似錦主意的人,基本會在第一時間被消滅掉。
他這七年得到的情報,沒有關于顔澤和似錦之間的貓膩啊。
他握緊着拳頭告訴自己,現在不是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的時候,這會兒什麽都沒有他的似錦重要。
兩個同樣讓人無法忽視的男人,在實驗手術室裏默不作聲,各懷鬼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試驗台上的小紅龍。
氣氛,異常的安靜,和諧到詭秘!
時間,又過了幾個小時,實驗室的燈滅了,小罡和紅舞搖了搖頭:“你們都去休息,似錦本就異于常人,也許是她正常的生理現象,就像動物換毛一樣。目前我們什麽也做不了,隻能等,等她醒過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