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奶聲奶氣的說:“阿姨,你尿尿啦,好多尿哦,羞羞。”
“嘶,痛。”心寒生育過一次,低頭一瞧知道是自己的羊水破了,她吓得慌張,對着耳釘又興奮又激動又緊張的叫:“老公,我要生了。”
“老公,我要生了,怎麽辦怎麽辦?”
“嗚嗚,好疼!”
“什麽,不是還有半個月嗎?怎麽現在就要生?”施非焰就像所有準爸爸的心情,激動的在耳釘的那一邊嚷嚷。
“我不知道,羊水破了,肯定是動了胎氣,寶寶要早産了,老公救命!……”心寒疼的臉色蒼白。
她記得自己第一次生施罂的時候,差點一屍兩命。
對于生孩子的恐懼,她比第一次更濃了。
“老婆,你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我馬上就到。”施非焰已經在車上,帶着一群手下準備救人的,此刻整個人激動得大叫:“我老婆要生了,她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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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寒疼得直冒冷汗,施罂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對着前面專心開車的嚴摯叫嚷:“嚴摯,你開再快一點。”
“我告訴你多少遍,不要在我開車的時候說話!!!!”嚴摯大怒。
耳根什麽時候能清淨!
有個女人疼得哇哇叫,因爲是孕婦他忍了!施罂是個什麽東西,居然也敢在他面前命令他。
他氣得直接停下車,小爺我不開了!□□!
然後嗖的一下跳到了後車座,對着咬牙也忍不住疼的心寒阿姨直皺眉頭,思忖了半響,語出驚人:“我們來給心寒阿姨接生!”
“摯哥哥,小妹妹要從心寒阿姨的肚子裏鑽出來了嗎?”小佳佳一直好奇的盯着心寒的肚子瞧,她好想知道小妹妹是怎麽出生的哦。
其實,嚴摯也是好奇心大盛中……
他也想知道小孩子都是怎麽從肚子裏鑽出來的。
施罂理智有個毛用,這裏沒人聽他的話。
心寒覺得疼的仿佛筋骨都要重新被拆裝。
幸好她沒有手指甲,不然肯定嵌進指甲裏,血肉模糊。
她此刻抓着座椅,艱難中吐出幾個字:“來不及了,寶寶就要出生了。”她感覺,下腹有一種寶寶即将蹦出的強烈沖動。
“所以,我們給心寒阿姨接生!”嚴摯堅定,看着整張臉都黑下來的施罂,推了推他:“心寒阿姨自己都說來不及了,你不同意也得同意的。”
随後他看都不看黑着臉的施罂,好奇的問心寒:“心寒阿姨,你需要我的幫忙嗎?我能幫你做下什麽?”
“把……啊……把我的褲子,剪掉……小寶寶……啊……真的要出生了……”
她疼得昏天黑地,大有斷氣的感覺。
小嚴摯聽到心寒的話,立刻翻出自己的軍刀,施罂一把搶過去,自己給媽媽剪開褲子,居然已經看到一隻小小的,血糊糊的腿,從媽媽的下面鑽了出來。
“呀,這是什麽啊?
小佳佳一雙眼睛直溜溜的,看着那隻小腿,有些吓人的感覺。
接下來該怎麽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