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摯縱身飛下去抓他的衣服,似錦調皮搗蛋繼續扯他的内衣,小巧的櫻桃嘴裏一邊嚷嚷着熱一邊繼續在他身上作怪。
嚴摯剛抓到外衣,内衣又給她扒了;等他去護内衣,手上的外衣再次被她扔下湖。
輕飄飄的華衣,翩翩然落到湖面上,沾染了濕氣,再撿就沒意思了。
嚴摯哭笑不得,最後隻能随她将自己扒了個精光,隻剩下一條小内内。
他耐心的将她抱在花床丨上,這丫頭又開始扒自己的衣服,不過那動作沒有扒他的衣服那麽利索。
估計還是害羞了,臉色漲得通紅通紅的。
幸好确實有一點點醉意,她是個喝酒就上臉的人,到底是酒紅還是羞紅,這會兒哪裏分得清,反正人家小色妞的心髒,撲通撲通跳得不停。
“要不要我幫你脫?”
嚴摯整個人側躺在花床丨上,饒有興緻的看着她頗有點繼續不下去的遲緩動作,壞笑着目光,在她的身上流連忘返。
起初以爲她醉了,被她這般一鬧騰,哪裏猜出不來,小色妞借酒壯膽裝醉呢。
“好呀。”似錦雙手一攤,跪坐在床丨上,眉目羞澀,卻依舊逞強着,繼續裝:“好熱呀……”
嚴摯妖魅的眸子,眯了眯,伸出手,輕輕的解開她胸前的衣繩,這衣服有點兒像古代的漢服,似錦在絕美山湖花谷最喜歡的款式,結結扣扣特别多,不過幾年前他就研究出來,怎麽能最快的脫下來。
此刻輕車熟路的給她解繩,他動作優雅而散漫,帶着強大的氣場,一點兒也不急,反而帶着幾分戲弄的慢動作,盯着她的胸前,欣賞着她半透不透的的身體。
七年前離開的時候她才十五歲,那時候還是個沒有發育的太平公主,沒想到如今發育得這麽好。
他的手,順着她的腰際上下探索,手感是極好的,看着瘦瘦的、摸着肉肉的,前凸後翹,這勾魂兒的身材,怎麽長得哦…………真是上天故意派來收拾他的妖精!
“好熱嘛,你快點呀。”似錦越發羞羞的盯着他,瞧他一副淡定又散漫的動作,心裏變扭急了。
小時候天天滾在一起都不覺得羞,沒想到此刻自己這麽不争氣,别說臉就連脖子都火辣辣的,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往裏面鑽。
“你急什麽,急得撲倒我啊?”
“對呀。”似錦心裏這般想着,居然脫口而出,等她發現自己說出口,已經晚了,那賤人咧着嘴巴笑得不可開交。
似錦恨不得咬破唇瓣,心裏大呼上當。
這一下氣惱的将他的雙手猛的打落,嘟着嘴巴瞪他:“哼,一點都不好玩,一下子就被你看出來了,你不能裝着不知道,當我醉了麽?”
那副表情,氣焰嚣張,飛揚跋扈!
嚴摯卻繼續給她解衣服,語調嘻嘻哈哈的逗着她玩:“不喝醉我也可以給你撲倒,幹嘛裝得那麽辛苦?”
他的眼睛,緊盯着她越發單薄的身體,“怎麽長得,這麽美?這要不是我當年有先見之明在你出生就把你給搶了去,今個兒你這麽色别人,我還不後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