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摯咀嚼着美味的菜肴沒有順着她的話兒接下去。
腦子還逗留在“賢妻良母”四個字上,嘴角微微蕩漾起别樣的笑意,似乎很難想象似錦變成賢妻良母大概是個什麽樣子。
似錦眼咕噜轉啊轉,着急上牆哦。
心想着:他不喝酒哪裏成啊,不喝酒怎麽酒後亂丨性啊?不酒後亂丨性怎麽讓他深切的體會到男人和女人滾在一起比男人和男人滾在一起更銷魂呀?不讓他自己體會怎麽将他拉回正軌呀!?
不行!酒一定得喝。
似錦左思右想,終于想到了辦法。
然後她猛給自己灌一口,轉身對着他的嘴巴親了上去,一股腦兒将她嘴裏的酒送到他的口裏。
嚴摯想要将她罪惡的嘴巴給移開,錦白再三囑咐不許他喝酒,可是他的意志力是真的差,推了兩把似錦,沒有推開,反而心徹底動丨亂起來。
當下,什麽都給抛到九霄雲外去了。
下一秒直接反守爲攻,按着她的頭逼退她的舌,自己長驅直入攻上去,掃着她嘴裏的甘甜回味無窮的激蕩起來。
男人就是禁不住誘惑,發現某種樂趣之後,再讓他克制根本比登天還難。
似錦樂呵呵的将大半瓶紅酒,以唇爲杯,一口一口喂着他玩兒,最後小臉漲紅腦袋暈暈,身體輕飄飄起來。
眼前,嚴摯那妖孽的臉在她面前搖晃來搖晃去,一會兒變成兩張,再晃一眼就變成了三張。
“這是幾?”嚴摯伸出一根手指頭在她眼前晃了晃。
似錦嘿嘿笑着搖頭,滿嘴酒氣的貼着他說:“我不告訴你,嘿嘿。”
醉了!
嚴摯皺了皺眉頭,真是太高估她的酒量,幾年下來不但沒有見長,反而更退步了不少。
不過呀,這會兒他真猜錯了,她酒量雖然沒有見長,但也沒有退步,此刻頗有演技的裝醉呢。
“摯,人家好熱。”似錦猶如水蛇般攀着嚴摯,黏得緊緊的扯他的衣服,嘴裏喃喃的叫嚷:“好熱……”
“那去床丨上躺一會兒好不好?”嚴摯抱着她起來,抓着她的手不許她對自己動手動腳,明明說熱,居然脫他的衣服。
果然是色妞,喝醉了也改不了本性,熱就脫自己的衣服好了,脫他的幹嘛,他又不熱!
好,其實,他也很熱,燥熱……
似錦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貼着他的身體,趾高氣昂的指了指半空中的花床:“你……抱我去那裏……”
随即,隻見他抱着裝醉的似錦,雙腳輕輕一蹬,離地,運用輕功,兩人輕飄飄的飛了起來。
“好熱……好熱……”似錦這壞丫頭,趁機一把撤掉嚴摯身上的華衣,惡作劇般随意的往下方的湖裏一扔,嘴裏繼續喃喃着:“熱死我啦……熱死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