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摯整個人微微一愣,随後明白過來,她哪裏是要脫他的衣服,分明就是找借口吃他豆腐。
意識到自己對她的吸引力,嚴摯騷包的勾了勾唇瓣,性感的薄唇張合兩下,發出天籁般性感的聲音。
“我就招了一隻蜂,引了一隻蝶,那蜂啊蝶啊,統統叫做似錦小色妞。”
錦白不是?
似錦差點脫口而出,擡眼瞧着他溫柔的妖眸,瞻前顧後的将話咽了回去,她可不想将氣氛弄僵,弄僵了對她一點好處都沒有。
此刻小手在他的腰際摸了摸,手感那真是極好。
她咽了咽口水,不舍得放手,索性整個人攀上去,努着嘴巴。
“男人就是嘴上的動物,隻會說甜言蜜語這種假話,哼,不過看在這麽好聽的話兒份上,我不和你計較了。不過——”她頓了頓,故作嚴肅的說:“以後不許把我做的衣服全買走,不許埋沒我的才幹。”
嚴摯聽了她的話,沒有吭聲,打橫抱起她,往直升機的停落點移近。
不買走她的衣服,那絕對不行。
他嚴摯的女人,怎麽可以給别人做衣服;或者說,誰敢穿她女人做的衣服,不想活了差不多!
這話兒現在不合适說,不然這小妮子蠻不講理起來,他可招架不住。
能夠如此安安靜靜的将她抱在懷裏,感受她的心跳,感受她在自己身上搞怪,做這七年夢寐以求的事情,他真的,也就知足了。
無線電視裏,正播放着早間新聞。
男播音員的聲音,渾厚好聽:“據中國地震台網測定,7月15日04時36分47秒,x省a市接連發生兩次4級地震,城市多處有震感,震源深度爲8千米。此次地震沒有造成人員和财産損害。”
似錦坐在嚴摯的腿上,聽早間新聞的報道,臉色微微變了變,喃喃自語說:“真的有地震呀,我怎麽這麽倒黴,剛來就遇上地震,流年不利,嗯嗯,過幾天就離開這鬼地方。”
“你要離開?”
當年不是她自己說,她喜歡a市麽,怎麽轉眼就變成鬼地方咯?
嚴摯強悍的心髒受不了啦,他按壓着她的手,不自覺的收緊,聲音緊貼着她的耳朵:“隻是小地震,沒有大地震的。似錦,我不許你走,你趕走,我就拿個鐵鏈子把你鎖起來。”
“你鎖不住我的啦。”似錦的話吐口而出。
嚴摯彎了彎唇瓣,眼眸底掀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清冷,輕飄飄的說:“你看,我有沒有這個能力。小妮子,你敢走我就打斷你的腿。”
他這話兒帶着股兒狠勁,不似之前的嘻嘻哈哈,那是絕對的認真勁頭。
似錦聽着那語氣,渾身輕顫了一下。
不是被吓到,而是感受到他的不舍。
或者說,心微微升騰起來,心裏有些美滋滋的,他的意思,是舍不得自己走咯,那錦白?
下意識的,她偷偷瞟了一眼在一旁繼續打瞌睡的錦白,那人真是一點憂患意識也沒有,嘿嘿,看來她的情敵也沒有想象中那麽厲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