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你,再也不是躺在我的懷裏吸我血的小紅龍,如今你已亭亭玉立如天底下最美的精靈,不凡染塵、美目流珠、巧笑嫣然。
似錦、似錦,我二十七了,你也二十二了,我們真的沒有多少青春可以拿來蹉跎了,我們該結婚了,該有一個家了啊。
嚴摯忽然覺得一陣心酸,爲那無奈蹉跎的年華,心酸疼痛,無法呼吸。
他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愛意,隻能這般帶着滿身的柔情,帶着滿身的疼惜,極盡溫柔的向她敞開心扉,纏繞着她的唇丨舌,向她表達心底最最真摯的愛戀。
“咳咳……”
電梯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啓,路人甲走進來,電梯的門再次合上,繼續扶搖直上,他尴尬的輕咳兩聲。
沉浸在激情之中的似錦和嚴摯,仿佛受了驚吓,場景立刻回轉,再次回到狹小的電梯内,她小臉一紅,一副小女人姿态的将頭埋在他的胸膛裏,羞澀難當。
但是,心裏又凝聚起滿滿的嗔怒。
什麽人?打擾了她們的好事!
嚴摯低頭瞧着羞澀的她,止不住勾唇壞笑,伸出手捏捏她绯紅的臉蛋,完全将那打擾他們好事的路人甲當做空氣。
他的身,輕俯,貼着她的耳,低喘:“色妞,别急,等會兒,我滿足你個夠。是不是,七年都沒有嘗過了,一個吻,就那麽把持不住?”
“誰說我七年都沒有吻過,我那麽漂亮,追我的人沿着地球排兩圈也排不完!”似錦不服氣的回嘴。
“是麽?”一句話,成功的将某男一臉的好心情打碎。
他黑着臉,似笑非笑的淺勾着好看的嘴角,意味深長的甩給她一眼。那眼神似錦再熟悉不過,那是讓她自求多福的眼神。
似錦頓時打了個冷顫,卻旱鴨丨子嘴硬的哼聲:“那當然。”她頓了頓,又高傲得踮起腳尖,用隻有他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在他耳邊輕飄飄的說:“不過,都配不上我。”
言下之意,能配得上她天下獨一無二小紅龍的人,世間隻有他嚴摯一人而已。
嚴摯聽着她的話,沒有說話,玩味的一笑,表情已經恢複如常,估計覺得不适宜讓個路人甲看到他女人可愛的自信表情。
他的身體,不留痕迹的輕移兩步,将似錦完完全全的包在胸膛内,擋住路人甲的視線。
似錦無聊的看着玻璃電梯外的夜景。
好奇的問他:“你住哪?”她來了半個月,到目前沒有調查出他的真實住所。
“我住你對面。”嚴摯指了指自己的至尊大廈,最高層總裁辦公。
“你住公司?”她驚訝的擡頭,仿佛不相信。
嚴摯甩了甩騷包的短發,風情萬種的甩給她一個媚眼:“怎麽,不行?”
“那你不怕缺氧。”似錦忽然就心疼這個男人了,聽說他這幾年掙了幾百億,原來這麽拼命,把公司當家晝夜不分的工作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