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着腳尖,兩人對視着視線。
“放開。”她口氣惡劣地對着他命令道,眼神也随之沉了下來。
“确定嗎?”曲瑞臣壞壞地笑笑,隻覺得,現在的她還是很可愛的。
而他也沒有去深究自己,這會爲什麽會這麽好心情的與她在這裏玩‘遊戲’。
“十萬分的确定。”東方雨依舊不爽中。
她竟然已經對他失神了數次,她好不容易練就的忽視功就這麽被他輕易的确解了。
那這三年,她又白混了!!!!
丢人!!!
“可是,我不确定。”他輕輕地低下頭,一手抱起她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
“什……什麽?”他,他幹嘛做出這幅暧,昧的動作。
他幹嘛露出那樣深情的眼神?他又想幹嘛?
人長得妖孽就算了,他還不懂得修行麽?
出來魅惑衆人的眼,他是想等着被收。
東方雨回神,然後大力地欲将他推開。
他紋風不動地站着,手貼在她的後背,她隻覺得後背如火般燙着。
“曲瑞臣,你放手。”
他認真地凝望着她,看着她的臉,一點點仔細認真的看着。
而後嚴肅地說了一句,“給我愛上你的理由。”
聽到這話,東方雨呆了數秒,然後笑了,諷刺至極。
“愛上,還需要理由嗎?”她擡手勾着他的脖子,仰視着他。将手上的重量都附加在他的身上。
明明這麽靠近,可是距離卻這麽遙遠。
剛剛所有的不措,在聽到他這話後,全部消失殆盡,是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心裏還裝着别的女人啊。
即便那個女人當初與他之間并不純粹,即便夾雜着欺騙。
可是,他心裏還裝着那個女人的。
東方雨忽然間覺得好悲哀。
三年,她以爲她放開,忘記得徹底,可是這會,卻因他一句話,而全部被挑了起來。
然後她終究承認,她傷痕累累之餘,是從來都沒有死過心。
她隻是摁下了那個燥動的心,讓自己留下最後的尊嚴,以緻讓自己退離得時候,不是那麽的狼狽。
可是她不知道,她這樣難道就狼狽了麽?
曲瑞臣皺眉,他看到她眼露的哀傷。
即便極力的掩飾,也無法讓人忽視。
“東方雨。”
她掂着腳,手緊緊地環住他的脖子,一點點的靠近,“曲瑞臣,我愛你時,可以什麽都不顧,我不愛你時,也同樣的,可以什麽都不要。”
紅唇貼上他的唇瓣,他竟然沒有躲開。
然而這個吻不具任何的意義,東方雨帶着放肆的笑,加深這個吻。而後放開,“你現在于我來說,不過是長得比俱樂部的牛郎公子好看些罷了。”
曲瑞臣臉色沉下。
眼睛微眯。
她說什麽?
牛郎?
她竟然去找牛郎?搭在她腰間的手加重力道,似想将她折斷,“你竟然去找牛郎?”
東方雨腦子當了一下機。
喂,這會他應該抓的重點是,她将他可惡得拿牛郎相比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