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她好歹也是一個部門的主管,他有必要這麽玩弄她麽?泡咖啡那是秘書做的事情?
“有問題嗎?”曲瑞臣蠻嚴肅的問。
“沒有。”
走去茶水間,範子魚虐待咖啡,不停的攪伴攪伴。
“範子魚,說,你跟那位到底什麽關系?”林文逸在茶水間逮到範子魚,他剛好要給曲瑞臣送份報告。
見她在這裏,便過來關問。
“能什麽關系,大概是我長得像他的什麽人?”每次他看她都讓她有些發毛。
就好像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另外一個人一樣。--------------------------------------
“不說了,給他送咖啡去。”範子魚有些煩燥,被逼着做秘書這種事,實在是讓人沒法高興。
“一起進去呗,我這報告也是趕出來送進去的。”林文逸揚了揚眼,跟着她一塊進辦公室。
“曲先生,你的咖啡。”範子魚捧着咖啡放下,袖扣卻不知爲何突然掉落,袖口一下子放松,随着她的動作,手腕處微微地露出一截皮膚。
曲瑞臣擡眼,去拿咖啡,眼睛不小心瞥到她的手腕,手擅抖一下,咖啡盡數灑在了台上。
範子魚呀了一聲跳開。
曲瑞臣卻不敢滾燙的咖啡,抓住她的手腕,大力得似乎想要将範子魚的手給折斷。
“曲先生。”林文逸見狀,上前阻止。
曲瑞臣的眼神定定地看着範子魚的手,大力地扯開她的袖口。
一道呈回旋勾形狀的傷疤呈現在他的眼前,更加讓無法相信的是,她手上還戴着一條他無比熟悉的鉑金手鏈。
“你是誰?!”
範子魚的手被他抓得生生做疼,眼淚都快要掉下來,“曲先生,你先放開我。”
“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他就說,爲什麽世界上會有這麽相似的人,可是怎麽可能,她明明是他在懷裏而倒下的,怎麽可能……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誰能告訴他,死了四年的人,爲什麽會活生生的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就算發型變了,聲音也變了一些,可是傷疤,手鏈又怎麽做解釋?
“她是範子魚,曲先生,你能先放開她,她的手腕全紅了。”林文逸上前勸說,這突來的狀況,連他也不清楚是怎麽一回事。
“範子魚?!”曲瑞臣松開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你手上的手鏈哪裏來的?”
範子魚揉着被大力攥疼了的手,沒好氣的說,“這是我的私事,不需要向你彙報?”
“說。”曲瑞臣緊崩着身體,臉色冷得吓人。
四年來,難道就隻是一個笑話?
“别人送我的。”
“誰送的?”曲瑞臣打破沙鍋問到底,“誰送的!!!”
看着他突然變臉,兇成這樣,範子魚一步步退後,“我不混了。”然後轉身跑出辦公室。
再好的待遇又怎麽樣,她不呆了。
“給我站住。”曲瑞臣沒想到她會突然跑走,繞過辦公桌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