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情的一夜,激動的一夜,也是lang漫的一夜,劉琦再次感受到了古代女子曼妙的身體與火熱的激情,黃舞蝶與孫二娘一樣,讓劉琦深刻地體會到了做男人的驕傲,難怪古代帝王擁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嫔妃還要尋思着民間狎妓,敢情古代女子的身體太讓人銷魂了。
不等朝陽微露,黃舞蝶急急地喚醒裸睡在懷裏的劉琦,臉上盡展紅暈,得趕緊的讓公子走出帳蓬,要不然衛士們見到了就羞死人了。
黃舞蝶輕推下劉琦,抓過紅紅的小肚兜,拍拍劉琦厚實的胸膛,又搖了搖劉琦寬厚的肩膀,輕聲喚道:“公子,醒醒。”
劉琦睜開眼來,帳蓬裏一片漆黑,借着透過帳蓬縫隙的月光,隐隐見裸身的黃舞蝶似仙女般垂着長發,胸前顫動,惹得劉琦一個激靈,一個餓狼撲食壓住黃舞蝶,手不停嘴亂哼:“我還要……”
“公子,别……”黃舞蝶軟香無力,在春天的清晨裏再次被劉琦推倒。
……
與黃舞蝶一夜迷情,劉琦壓抑的身心獲得了巨大的釋放,這今後重生三國夜夜有黃忠的女兒相伴還真是件性福的事。
劉琦穿戴完畢從黃舞蝶的帳蓬裏出來時,原野上已是朝陽遍地,鄧芝與衛士們早已架起了鍋竈熬好了稀粥,專候劉琦與黃舞蝶這對沒有打結婚證卻已正式同居的鴛鴦用早膳。
“早啊,伯苗兄。”劉琦走到鄧芝身邊,沒話找話,人家衛士整夜輪流護衛,你劉琦倒好,卻在帳蓬裏與女孩家鸾鳳巅懶睡倒陽光燦爛,似是有些對不住兄弟啊。
“早,公子。”鄧芝打過招呼,對劉琦臉色的異樣并不關心,似乎昨夜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或許是劉琦太敏感了,在衛士們的眼裏,劉琦與黃舞蝶本就是一對,睡在一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伯苗兄,還有幾日,可到常山?”劉琦問着,衛将陳秋已端來盆清水供劉琦洗漱。
“明日就将走出新野境,前途若順利的話,不出十天可到常山。”鄧芝掐指算了下,認真回答道。
“那好,出新野路遇村莊可打探些消息,晚上就找家館驿竭息,加些菜,喝壇酒,将士們也要恢複體力。”劉琦接過裝有清水的臉盆邊說邊走向一邊,想着昨夜與黃舞蝶在草地上打滾,雖說别有一番情趣,倒是覺着委曲了姑娘家,要說做那事兒還是睡在床上舒服嘛。
“好的,公子。”鄧芝應聲,拾起一根枯枝給土竈裏添了根柴火。
劉琦簡單洗漱完畢,見黃舞蝶正赤腳水塘邊在洗頭,秀發如雲飄于水中似楊柳拂風,端得一幅仕女浴發圖。
信步塘邊,劉琦輕聲喚句:“蝶兒……”便脫了鞋子,挽起褲腳,默默地上前幫黃舞蝶捋起秀發來。
黃舞蝶聽到了劉琦一聲蝶兒的呼喚,心裏熨帖得很,想着昨夜劉琦一夜粗.暴,不禁心跳加快,忍不住怨了句:“公子,你好壞。”
劉琦臉一紅,嘻嘻一笑:“蝶兒,我怎麽壞啦?”劉琦嘻笑着立于水中,躬下腰來,叉開五指輕柔地梳起黃舞蝶的秀發,“你說過你會溫柔的……”黃舞蝶也不知怎麽回答劉琦,心亂了,随便應承了句。
劉琦一手捋着黃舞蝶被水打濕的秀發,一手輕輕拍打着黃舞蝶的小蠻腰,顧左而言他,很是厚顔無恥地道:“我現在不是很溫柔嗎?”
“公子,你,你真的很壞……”黃舞蝶被劉琦的濫獻殷勤弄得沒了脾氣,張口不知說什麽好。
“蝶兒,我真的不壞……”劉琦見黃舞蝶急羞的樣子,心裏很開心,故意湊近黃舞蝶的耳際,吐氣如蘭,又道:“蝶兒,你瞧,水塘裏有對鴛鴦在戲水。”
“鴛鴦戲水,哪有啊?”黃舞蝶擡眼水塘中間,除了水面上散亂飄着一些兒的浮萍,連一隻小魚兒的影子都沒有。
“你再瞧瞧,真的有。”劉琦壞笑道。
黃舞蝶很聽話地再次細觀水塘,怨道:“根本就沒有,公子,你騙我。”
“本公子從不騙人的,更不會騙姑娘家,水中确實有對鴛鴦戲水,難道蝶兒不覺得你我好比一對鴛鴦戲于水中,比翼雙飛在人間麽?”劉琦點撥道。
“去去去,專拿我開心。”黃舞蝶明白過來,心中一暖,向劉琦回眸一笑,玉掌潑水,哈哈笑着澆了劉琦一身。
……
北上常山尋訪趙雲又過數日,劉琦一行十六男一女經過山林與險道,遇有幾處小土匪,都不敵劉琦所帶的銅甲衛士,行程并未受到多少阻攔。
隻是進到河北界内,在大好的春天裏,沿途仍有大量的逃荒者,朝廷的不穩及北方戰事紛呈令老百姓無心安守,青壯年從兵或落草爲寇比比皆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村莊裏隻剩下了老弱孤殘,生産力低下可想而知。
許許多多的老百姓衣不蔽體、食不裹腹,多是面黃肌瘦,明顯營養不良,幾千裏沃土荒無,劉琦所見凄涼,心中感慨萬分,想起毛太祖的天朝執政将穩定看成是壓倒一切的大事深有體會,沒有一個穩定的大環境,民衆何以安居樂業,社會如何長足發展啊?
“伯苗兄,已進冀州,離常山國也近了,今晚就轉道魏郡邺縣竭息一晚,順道購些糧食、衣服贈與沿途百姓,那些百姓實在太可憐了,吾不忍熟視無睹啊。”劉琦聲音哽咽着,眼前老是晃着那些饑民瘦骨嶙峋的樣子,這當官不爲民作主,還真是天人憤怒啊。
鄧芝皺了下眉,爲難道:“公子宅心仁厚,沿途爲饑民散發過一些銀兩,所剩不多,若再購糧食衣物接濟百姓,恐怕行到常山便身無分文了。若那時有所用度,又到那裏籌資?此行常山收納義軍,恐怕花費不在少數啊。”
“這個……”劉琦向來大手大腳,錢财物資交于部下打理,用錢時隻需張張嘴就行了,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此行常山尋訪趙子龍,鄧芝算足了用度而來,沒想到劉琦體恤饑民,竟然廣散錢财,使得鄧芝所備銀兩一時捉襟見肘。
鄧芝進言:“公子,天下之大,饑民不在少數,單靠散财接濟無異于杯水車薪,若公子有朝一日收了冀州,象新野城那樣将田地分了與百姓耕種,何愁民衆不飽?待到常山招了義軍辦了正事兒,往後打倒董卓那狗賊,安扶庶民也不遲。俗話道,小不忍亂大謀,公子仁心還須忍上一忍,來日方長,也不急于此一時救苦救難啊。”
黃舞蝶說話了:“鄧将軍說的在理,不過,沿途官府不作爲,可苦了百姓,公子仁心看不下去,本小姐也看不下去,我看到邺縣時采買些粗布,我連夜來趕制些衣衫比起直接給百姓買衣服能省些銀兩,至于糧食一份當作兩份發,能發多少人就多少人,留些路資到常山就行。”黃舞蝶本是俠肝義膽巾帼英雄,對吃不飽穿不好的老百姓動了恻隐之心,算計起來還挺會過日子。
見劉琦與黃舞蝶還是堅持要救濟沿途百姓,鄧芝也隻有如此了,想到車到山前必有路,好人總有好報,于是鄧芝回道:“黃夫人菩薩心腸,遵夫人言就是。”
“有勞鄧将軍了。”黃舞蝶聽着黃夫人的稱謂,渾身舒爽,趁公子劉琦還有錢,救濟救濟百姓,這普世救民的事做起來是積德的,何樂而不爲呢?
黃昏時分,到達冀州的魏郡邺縣,縣城不大,但城裏驿館、酒店、集市、妓院倒也不缺,雖然路有餓死骨,但在縣城裏隻要有錢,吃好的、穿好的、玩好的倒也方便。
自古到今,無論繁華與敗落,社會上都是有錢人的天堂,窮苦人的地獄啊!
來到邺縣,鄧芝找到一家客棧,包了二樓三間連在一起的上房,劉琦與黃舞蝶居于正中,鄧芝與衛士分居兩旁,依然安排衛士分前後半夜值守。
在确定了客棧并非黑店後,劉琦一行十七人在客棧用餐,向客棧的中年掌櫃打聽了縣城治安情況,并問及有無夜市可采買布匹、糧食。
客棧掌櫃見劉琦相貌堂堂,且有一行武士護衛并非善類,不敢多問更不敢欺客,如實告之該縣城周邊還算安全,土匪不敢造次,百姓夜市營業至子時也不晚,這與路上餓孚遍地形成鮮明的反差。
掌櫃所說屬實的話,說明邺縣出了個好官,或者另有原委,于是劉琦問道:“掌櫃的,吾從南陽遠道而來,路見饑民無數,偷盜盛行,緣何邺縣清明安定,莫非邺縣出了個青天縣令不成?”
中年掌櫃搖搖頭道:“客官有所不知,天下烏鴉一般黑,哪有什麽好官?邺縣并非出了好官,而是常山出了個趙子龍呢。”
劉琦聞言一驚,客棧掌櫃出言提及常山趙子龍,正是北上尋訪的趙雲,疑問道:“這邺縣與常山并非一處,掌櫃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