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劉緣留緣

劉琦親筆修書一封,言辭誠懇、情真意切,字裏行間盡述思念華佗先生之情,既希望鄂煥尋到北上的華佗治好男根,又希望華佗見到劉琦的親筆書信能回轉襄陽,避免日後落入曹操之手遭曹操殺害的曆史悲劇。

孫二娘也帶着店小二送劉琦一行于龍門客棧的寨門口,大家依依惜别。

劉琦将鳄甲捧給鄂煥,叮囑道:“鄂将軍,北方戰亂,路途艱險,我不在身邊,汝謹記少喝酒,少發脾氣,汝當與二位壯士相互照應,患難與共。遇到華佗先生治好病後,須好生保護先生,并好言相勸先生回歸襄陽。”

身着鐵甲的鄂煥接過鳄甲,鄂煥萬分的不舍:“公子保重,待渙同先生回襄陽時,定是煥再不離公子左右誓死效命公子之日。離别之際,請容煥一拜。”

鄂煥說着就要下跪,劉琦趕忙攔住,說道:“鄂将軍不必多禮,願前途順暢,早去早回。”

劉琦扶住鄂煥不讓跪拜,從衛士手中牽過馬匹将缰繩遞給鄂煥,又走到随鄂煥前行的兩位銅甲衛士身邊,給兩位衛士整了整銅甲,拍了拍肩膀:“二位壯士,好生護衛鄂将軍與華佗先生。”

“是。”兩位銅甲衛士響亮應答,衛士雖被管家劉忠割掉了舌頭,是字卻應答的很幹脆。

“送君千裏,終有一别。鄂将軍,我在襄陽等你。”劉琦用袖子抹下眼角的淚,聲音哽咽着,實在是舍不得鄂煥離開。

劉琦是個重情重義的人,此刻一别,不知鄂煥能不能尋到華佗,還能不能活着回到襄陽,一切都是未知數。

鄂煥對于劉琦來說,是精心收服的第一員三國大将,就這麽無奈地離開了自己的身邊,劉琦既感到惋惜,又感到痛惜。

鄂煥見劉琦動情,緊咬牙關忍住不哭出聲,将鳄甲裝好,縱身上馬,說句“公子,保重。”便駕的一聲,帶着兩騎銅甲衛士向望山密林深處飛奔。

望着鄂煥和兩位銅甲衛士三騎絕塵而去,陳文提醒道:“公子,我們也該走了。”

劉琦輕聲嗯了下,又朝留下護衛孫二娘的四位銅甲衛士一一擁抱,嘴中說着“好兄弟。”然後又是叮囑一番:“四位壯士,好生保護孫二娘,不得有半點差池。”

“是。”銅甲衛士閃着淚光應答,誰也不願離開公子劉琦,但誰也不會忤逆公子劉琦的命令。

“二娘。”劉琦轉身面向孫二娘,于人前不好稱呼孫二娘爲娘子。

但見離别前的孫二娘特意打扮了一番,素顔素面,正統得不能再正統的着裝,似乎還束了胸緊了臀,讓人見着少了許多的邪念。

此刻的孫二娘沒有半點花哨氣,更不見半點的**味,雙手垂立,雙腳并立,顯得有些拘謹,與昨日的孫二娘判若兩人。

孫二娘爲何如此打扮?恐怕這就是傳說中的“女爲悅己者容”!

或許是處在墓葬的望山腳下,空氣中到處彌漫着一種生離死别的氛圍。

面對即将離去的劉琦,孫二娘心如刀絞,欲與跟随劉琦同去襄陽,又不願違命于族兄孫堅,僅僅一夜露水夫妻,與劉琦一别,将留給孫二娘在龍門客棧度過無數個未知的寂寞的夜晚,不知何時能探到黃巾軍寶藏的地點,也不知何時才能與公子劉琦再相見,孫二娘心裏十分的矛盾與茫然。

“公子……”孫二娘嬌聲一喚,也于人前避諱沒有直呼劉琦爲相公,這就是有過一***男女之間的默契。

“還有件事,拜托二娘。”劉琦畢恭畢敬朝孫二娘輯一禮。

“公子,請講。”孫二娘心裏有點亂,語氣都有點不自然,心想,甭說一件事,隻要是能辦到,十件百件事又如何?大公子啊大公子,我的人都是你的了,此時你還爲何這般的生分?

劉琦沉默了下,嚴肅起來,帶着哭腔:“随同我出生入死的四位銅甲壯士葬于楚王陵的峭壁懸棺,煩請二娘于每年清明、冬至于懸棺下給我幾位兄弟上柱香,替我和文兄磕幾個頭。”

“嗯。”孫二娘重重點下頭,真是個有情有義的大公子啊,想我孫二娘真的沒有看錯人,孫二娘想着想着心中蕩起圈圈漣漪。

留守的四位銅甲衛士見劉琦念念不忘死去的兄弟,心中大感欣慰,今生能護衛大義的公子,就是死了也了無遺憾了。

“走,公子,時間不早了,再不走,穿越森林古道就危險了。”陳文再次提醒,有感于劉琦的情義深重,卻沒想到劉琦這般的婆婆媽媽,又不是生離死别,早晚還是能相見的嘛。

不過,對于劉琦與銅甲衛士的難舍難分,陳文心裏陡然湧現一股暖流,所要終生輔佐的公子劉琦結義兄弟并非冷血啊,唯有能處處想着别人,卻常常忘記自身安危的公子劉琦這樣的人,才會有很多生死相随的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好走的路多了,和兄弟朋友們打起天下來豈不是容易多了?

劉琦擡頭望了下天,大緻估摸了下奔出原始森林的時間,實在是耽擱不得,遂從銅甲衛士手中牽過缰繩,正要上馬,卻見孫二娘怯怯地說了聲:“公子,借一步說話。”

劉琦朝陳文投去個一謙意的目光,與孫二娘并肩行了二十幾步,孫二娘确信兩人之間說的話别人聽不見時才止步。

孫二娘猶豫了一陣,素面通紅,張了幾次嘴就是開不了口,似有難言之隐。

劉琦看不下去了,望望天,又望望孫二娘,剛才還覺着自己的話多了些,有些婆婆媽媽的唠叨個沒完,沒想到真正的婆婆媽媽就在面前,孫二娘硬是張了半天嘴沒吐出一個字來。

本想再耐心等下,實在時間不等人,催道:“娘子,你到是說話呀。”

“我,我……”孫二娘忸捏着我我我了一陣,滿臉羞紅,鼓足了勇氣道:“相公給取個名字。”

劉琦懵了,紅日當頭,不是在做夢,好好的取什麽名字,給誰取名字啊?

孫二娘見劉琦驚愕不語,輕輕地摸了摸肚子,接着說道:“萬一妾身有了……”

劉琦反應過來了,敢情是給未來的寶寶取名字呢,取名那是有講究滴,劉琦也沒功夫去細想如何取名了,想想便想偏了,嘴上浮起一絲笑意,哪有那麽準,一槍命中啊?什麽概率?是男是女,還是雙胞胎?這荊州大公子未婚先有私生子,在東漢三國是不是爆炸性的新聞?

“公子笑什麽?”瞧見劉琦不羁的笑容,孫二娘也覺察到劉琦有點壞了。

“哈哈,我有那麽厲害嗎?”

“噓,小聲點。”孫二娘緊張起來,生怕别人聽見,然後瞪眼劉琦:“你有沒那麽厲害,你不清楚嗎?我差點沒被你整死。快說,天色不早了。”

“哦……”劉琦被孫二娘半嬌半嗔的女兒姿态搞得忍俊不禁,還是稍稍思考了下,沒有通書可查,沒有百度可搜,一時也想不出什麽更好的名字,想想與孫二娘的豔遇,應該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緣份,就叫劉緣好了,劉緣諧音留緣,留下緣份成就美麗心願的意思,這名字也不錯了。

“娘子,就叫劉緣。”

“劉緣,留緣,這名字好。”孫二娘笑了,取好名字了,又爲劉琦的回歸擔心了,催促道:“相公,快上馬。”

“嗯,娘子保重。”劉琦朝孫二娘一拱手,也不等孫二娘同步過來,大步流星走到陳文面前,說句“文兄,咱們走。”

“是。”陳文躍上馬背,劉琦也不往後看,隻聽得後面傳來弱弱的孫二娘一聲嬌喚“相公,保重。”

劉琦接過銅甲衛士牽過來的缰繩,快馬飛奔,與陳文一起直向森林古道駛去。

見劉琦與陳文飛馬離去,孫二娘氣得跺了下腳,心裏埋怨了一句:“說走就走,好個沒良心的大公子,望都不回頭望我一眼。”

……

回襄陽的途中,劉琦與陳文身披鐵甲,輕車簡從,也是輕車熟路。

陳文将金縷玉衣、劉邦金簡及鳄甲裝進了牛皮袋紮緊綁在身上,劉琦外披錦袍大氅,腰佩勾踐劍,馬背上也綁緊了一個牛皮袋,裝有一些腌制的鳄魚肉塊及十幾張鳄魚皮,外帶一些幹糧,其他的馬匹與馬車悉數留在龍門客棧,留給了護衛孫二娘的四位銅甲衛士。

來江陵盜勾踐劍時随劉琦同行護衛的十位銅甲衛士,回去時一位都沒帶上,在楚王陵墓中與墓鼠大戰陣亡的四位衛士葬在了峭壁懸棺中,四位留守在龍門鎮護衛露水妻妾孫二娘,兩位護送鄂煥北上尋訪華佗。

劉琦來時的十三人已是各奔東西,而與葬于懸棺的四位銅甲衛士已陰陽兩隔,雖盜得勾踐劍,雖饒幸獲得金縷玉衣和劉邦金簡,雖與孫堅的族妹孫二娘有過一夜鸾鳳颠倒,但回襄陽時的劉琦心情還是挺沉重的。

駛過進入原始森林的筆直馬道,劉琦與陳文再次原路經森林古道返回襄陽,比起來時有四輛馬車颠簸,速度快了不小。

如今劉琦與陳文僅是騎着兩匹快馬疾馳,很快便穿越森林古道,途經幾個萬蛇坑時,沒有了馬車的牽絆,也不用再扔鳄魚肉塊吓唬水蛇,隻夾馬一縱,便跳過萬蛇坑,并無多少危險。

劉琦與陳文于日墓時分即将駛出森林古道時,透過茂密的參天大松已能感受到迎面拂過的長江水面的江風,馬上就要穿過原始森林了。

就在此時,忽然松林前方傳來一陣哂哂唰唰的聲音,但見一片松木搖晃,似有伏兵出沒,陳文驚叫一聲:“公子,有敵情。”

“文兄,不用管,隻管往前沖。”劉琦打馬駕的一聲,仗着身披鐵甲、馬裹雙層牛皮,手執削鐵如泥、觸刃斷發的天下第一劍越王勾踐劍,有王者之劍在手,毫無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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