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測字

“去你的。”鄂煥一腳踢過去,算命先生胡半仙便被踢翻在地。

胡半仙也隻是哎喲了聲,捂着腳踝不敢惱怒,依然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劉琦,似乎隻要劉琦能測字便能了卻其畢生心願一般。

“鄂将軍……”劉琦一下沒注意,鄂煥一腳便踢過去了。

劉琦沒想到鄂煥竟然這般火爆脾氣,都不待問算命先生原委的,便一腳将人踢翻,這要單槍匹馬地放鄂煥北上尋訪神醫華佗去長安、洛陽藏龍卧虎的地方,既不是要吃大虧。

“公子,這算命先生一張破嘴,說什麽公子氣運難料,盡是胡言亂語、妖言惑衆,别理他啊。”鄂煥居然有幾分見識,朝一臉犯賤相的胡半仙瞪了眼。

“别理就别理,好端端的也不用踢人家一腳。”劉琦說着,上前攙扶胡半仙,并拱手作輯:“我兄弟就這脾氣,先生莫怪,失禮了。”

“麽事,麽事。”胡半仙在劉琦攙扶下起身,撣撣長袖,見劉琦謙遜識禮,而剛才火爆脾氣的漢子經劉琦一句話便說的耷拉着腦袋大氣不敢出的模樣,心想這個人稱公子的相貌堂堂的美男子不簡單啊。

“走。”劉琦并不信什麽算命的,若算命真靈的話,這個算命先生胡半仙怎麽不算下自己的命呢?何必流落到了這盜賊橫行、女妓橫陳的魚龍混雜的龍門鎮呢?

“公子,測一字。半仙來這兒,幾天沒開張了,不靈不要錢滴。”胡半仙見劉琦并不想測字,倒急了,死皮賴臉起來。

“哼……”鄂煥見胡半仙糾纏劉琦,上前一跨步,作勢拔劍,吓得胡半仙連連後退。

“鄂将軍,不必動怒。”陳文攔住鄂煥,對星相頗有研究的陳文來了興趣,上下打量一番胡半仙,認真道:“哦,錢不錢倒是無關緊要。隻是,我怎知道你算的命準不準?測得字又靈不靈呢?”

“這……”胡半仙被陳文一問,愣了下神,忽而又嘿嘿一笑:“天機不可洩露。”

“那還是走。”陳文見胡半仙以一句天機不可洩露的話來忽悠大家,這隻不過是算命的江湖騙子的常用伎倆而已。

劉琦沒有理胡半仙,一行**步流星朝龍門客棧走去,才走十幾步,後面又傳來胡半仙的喊聲:“公子,留步。”卻見胡半仙收了卦攤,追了上來。

“還有何事?”劉琦有點不高興了,怎麽這算命的先生哪有求着人來算的,這事兒還怪了。

“一見公子,我心就呯呯跳個不停,不算上一卦,似乎要遺憾終生啊。”胡半仙豁出去了,将“胡半仙算卦測字”的旗子往劉琦面前一頓,咬咬牙道:“免費一卦,靈也不要錢。”

鄂煥又要發怒,還是被劉琦攔住,劉琦望望前面不遠處的龍門客棧,心想今晚個也沒什麽事,算就算一卦。

劉琦道:“你是胡半仙?”

胡半仙一驚:“公子認識我?”

劉琦哈哈一笑,指了指胡半仙手中的旗子,又道:“胡半仙,有句話,你比我清楚,命中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我何必要算命呢,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裏的,算不來的?”

“公子此言差矣。”胡半仙見劉琦還算友好,說道:“人雖有命數,命數雖不可精測,但也不是不可預料。倘能提前一測,預知旦夕禍福,吉之呈祥,兇之化災,豈不是人間多了吉祥,少了兇災?”

陳文在旁聽了,捋捋短須,點點頭道:“公子,胡半仙說的有些道理,客棧也近了,算一卦倒也無妨。”

“那好。”劉琦奈不過胡半仙的糾纏,本想叫陳文扔下幾兩銀子打發下胡半仙算了,大家從楚王陵回來翻山越嶺一天了,也累了,得早點竭息了。

胡半仙見劉琦松口了,心想有門,湊上前來:“公子,請問你是要算卦,還是測字?”

“測字。”劉琦脫口而出,不用多想,算卦的話,還要報出生辰八字,然後聽胡半仙胡谄一大通,既無趣又麻煩,還是測字來得簡單。

“公子,請。”胡半仙從背着的袋子裏取出一截枯藤來,欲将枯藤當筆遞給劉琦,然後指了指地下,說道:“随便一個字都行。”

劉琦被胡半仙纏得有點煩,但還是忍住了沒表露出來,公子在人前應有的氣度是要保持的,再說了堂堂一個公子也犯不着和一個算命先生發脾氣了。

“不用了。”劉琦微微一笑,推開胡半仙遞過來的枯藤筆,從特制的木鞘裏抽出勾踐劍,随手朝地上劃了個一。

劃一簡單啊,用劍朝地下一拖就是。劉琦抽出勾踐劍的瞬間,但見寒光一閃,青銅寶劍在地上經劉琦随手一劃,便是一道深痕,泥土上散亂的幾顆鵝卵石見劍即開,四分五裂。

劉琦收起劍時,又遇頭頂飄下一片秋葉,是紅紅的大片楓樹葉,楓葉落于劍刃即刻如分屍般自行劈于兩半。

好一把寶劍啊,胡半仙望下劉琦手中的勾踐劍,又望下泥土上深深的一道劍痕,驚愕萬分,嘴巴驚得能塞進雞蛋,忽然胡半仙雙膝跪道,參拜:“拜見大王,剛才半仙冒昧,請大王恕罪。”

陳文一見,也是一驚,望望劉琦手中的劍,又望望泥土上的一道深深的劍痕,明白過來,雙膝下跪,同樣興奮的參拜:“拜見大王。”

鄂煥更愣住了,搞不懂,好好的大庭廣衆下怎麽下跪拜起公子來了,這又不是見了皇帝,有必要嗎?

不過,既然陳文都拜了,肯定是沒錯了,那公子劉琦就是大王了,鄂煥也是雙膝下跪:“拜見大王。”

陳文與鄂煥身着鳄甲,跪拜起來方便,可苦了四位身着銅甲的銅人衛士,卻見衛士将行李擔架放到一邊,雙膝難跪下去,還是改成了單膝,喊不出兩字來,幹脆“王……王……”的喊着。

跪拜一幕被身邊的一些女妓、大盜望見,紛紛駐足觀看,在龍門鎮裏遇到如此跪拜的場景實屬罕見,而在龍門客棧二樓劉琦包住的房間裏,有一雙美麗水汪汪的大眼睛通過敞開的窗戶也望見了這一幕。

這下輪到,劉琦震驚了,大夥犯傻了嗎?好好的公子不喊,幹嘛喊大王?見胡半仙誠惶誠恐的樣子,這其中必有蹊跷。

大王就大王,受人跪拜,受人尊敬,本來就是件很開心的事,那就大王一回,劉琦說聲:“衆卿快快請起。”

“謝大王。”大夥兒沉浸在興奮中,隻謝不起。

劉琦沒法,隻得上前一一攙扶起,望着胡半仙,不解地問道:“請問胡先生,何來大王,是爲何故?”

胡半仙定了定神,指指地上的劍痕,言簡意赅:“回大王,土上劃一成王,公子是倚劍成王啊。”

“哦,還有這等說法。”劉琦明白過來,古人算卦測字,極爲迷信,難怪胡半仙跪拜劉琦,敢情是将劉琦當成了未來的王啊。

“哈哈哈,多謝胡先生吉言。”劉琦爽朗大笑,這個時候得表現出豪爽和氣度來,将勾踐劍收回木鞘,抛給陳文一句話:“文兄,重賞。”然後頭也不回邁步龍門客棧。

“胡半仙,我家公子如此看重,日後成王,定當再謝。”陳文也極有禮數的朝胡半仙拱手施禮,然後從衛士肩背的牛皮袋中雙手捧了一大把碎銀給胡半仙。

胡半仙大喜,出手真是大方啊,一大捧銀子,真是算卦測字,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啊。

陳文捧上的一大捧銀子,将胡半仙樂得臉上笑成了菊花,口口聲聲:“謝大王恩賜,謝大王恩賜。”

胡半仙收起了銀子,卷起了攤子,忽然一陣秋風緊,揚起煙塵,眨眼間,胡半仙于煙塵中沒了蹤影。

與胡半仙鬧騰了一會兒,路經小橋流水,金陵十三钗花枝招展的上前來:“喲,這位爺,好精神頭啊,秋宵一夜值千金,肌嫩膚白供你yin。公子爺,今夜還陪你。”

有過包夜的經曆,這回金陵十三钗如lang蝶般主動湧上來了,被鄂煥鞭打過後又相好的女妓溫柔的輕喚鄂煥一聲:“将軍。”差點沒将鄂煥的骨頭喊酥了。

另外四個銅人衛士雖有過一次夜妓的經曆,卻還是臉紅着,似乎有些害羞。

而其中十三钗中長得最漂亮的那位女妓,因被劉琦辭退過,有自知之明,沒有主動靠上前,而是倚着小橋上的欄杆若有所思,恐怕剛才那一夥人跪拜這位公子的一幕也是看見了,面前的這位公子爺與衆不同,不是女妓的檔次所能伺候的。

劉琦望着這些招蜂惹蝶的江陵十三钗,有種難以言喻的心情,心想所幸來龍門鎮的當晚,允了十三钗服務了一夜這些兄弟,要不然葬在望山懸棺中的四位年輕的銅人衛士至死都沒近過女身的話,那就是人生的最大遺憾了。

看來,從某種角度來說,劉琦還是要感謝這些女妓的,是她們不辭辛勞慰問了這些兄弟,讓四位與墓鼠戰死的銅人衛士得以有過人間的男歡女愛,也算是一種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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