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沉穩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王朗明顯愣了一下,看了看剛剛吃好了餃子還沒有來得及放下筷子的林虎。
林虎看了看牆上的挂鍾,慢慢說道:“差不多時間到了,”
林虎說完放下了筷子。
林媽媽的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
王朝陽他媽媽輕輕地摟住了林媽媽的肩膀。
“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林虎對林媽媽說道。
“開門吧,”林虎對王朗說道。
王朗走過去打開了門。
門外站着兩個黑衣人:“你好,我們是國安局的,”
現在國安局執法文明多了,早就不說什麽“查水表”之類。
關于“查水表”這種說法,據考證是在電視劇《重案六組》》民警辦案時爲使人開門而謊稱查水表。
後在網絡上引申爲:
(1)有人在網絡上發表了不合乎相關法律法規或者破壞社會穩定和諧等消息而被警方抓捕,尤其是被“跨省”(“跨省”這個解釋起來比較兇險,大家還是求助度娘吧);
(2)在貼吧或論壇裏擁有删帖權限的大小吧主,檢查貼吧裏是否存在灌水的帖子或跟帖,遇到就進行删除的行爲。
該詞語多用于諷刺和調侃。
示例:某人在一健康論壇發表低俗内容,版主或其他路人通常都會說“開門,查水表,” 當然,根據網友的意思引申還有查水電氣,送快遞等說法,層出不窮。
話說,早年網絡論壇上還針對“查水表”這種執法方式有過多種調侃。
第一種:
A:“開門,查水表,”
B:“XX息怒,我家水表是IC卡式,煤氣用罐裝,電表在門外,物業費已交齊,”
第二種:
A:“開門,查水表的,”
B:“XX個字,你們記好了走吧,”
第三種:
A:“Open the door! Read the water meter!”
B:“Water meter is outside the door!”
第四種:
【開門,查水表,】
水表在外面。
【開門,順豐快遞,】
我沒有定東西。
【開門,交物業費了,】
我提前交了10年了。
【開門,修天然氣管道,】
我家用電磁爐。
【開門,國家給你送物資了,】
我早就買了10年的方便面放在冷庫裏了。
【開門,你家沒水了,】
我家的水是循環利用的。
【開門,你家沒電了,】
我家有電,我還在玩遊戲。
【開門,居委會大媽叫你下去開會,】
我不去了,什麽事情由她們定吧。
【開門,有美女找你,】
不用了,我結婚了。
【開門,我給你送煙,】
我戒了。
【開門,查水表,】
我都說了水表在外面了。
【WQNMLGBD,,,】
想幹嘛,随便你。
【爆破一組上,】
我家全是太空鋁合金牆面,裏面還夾了一層钛合金和凱福拉纖維,沒用的。
【城管大隊破門,】
我家選用的是不鏽鋼闆材門,裏面同樣夾了太空鋁合金還有钛合金,而且有高壓電哦親。
【RPG破窗,】
我家的窗是二十層納米級防彈玻璃拼裝而成,随便你打。
【盜墓的給我從下水道上,】
呵呵,我家下水道隻有筷子粗,你進的來我跪舔。
【拆遷隊給我上,】
呵呵,我家方圓一公裏都被我挖空了,底下都是我喂養的竹葉青,你們下去了我還可以坐逃生倉走。
“時間到了,”黑衣人說道。
“好,我們走,”林虎走到門口說道。
黑衣人跟在林虎的後面走出了房間。
在加速大院的門口,有一輛越野車在等着了。
林虎走到越野車前的時候有一個人從車上下來拉開了後面的門。
是“海獺”。
林虎扶着車門回頭看了一眼站在樓道口的三個人。
“我就回來,都回去吧,回去吧,”林虎揮揮手說道。
說完,林虎頭也不回地鑽進了車裏。
“放心吧,身正不怕影子歪,”“海獺”對王朗說道。
“嗯,”王朗點了點頭。
“海獺”和國安局的特工一起坐上車,越野車緩緩開動起來,向着“影子”大隊的大門的方向開去。
“影子”大隊門口的路上,逆行車道上,所有的特種兵都穿着常服,挺立着。
“立正,”
遠遠地看見越野車開過來,邱雲大聲地喊道。
隊伍莊嚴肅穆,沒有任何的雜音,就在口令下達的一瞬間,隻聽見一聲整齊的靠腿聲。
特種兵們像是挺拔的松柏一樣挺立在公路上。
越野車開近了。
“敬禮,”
“嘩,”
所有的特種兵都擡起了手,緻以莊重的軍禮,目光跟随着車子開行的放心送行。
特種兵們的目光如炬。
越野車開到了營門口,門口的哨兵持槍行禮,手中緊握的鋼槍發出铿锵的聲響。
特種兵們用他們的鮮血和犧牲證明着“忠于祖國,忠于人民”這八個字。
在越野車開出營門口的時候,林虎看着這些年輕的士兵終于還是流下了眼淚。
林虎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次的審查是沒有什麽問題的,自己也不可能被查出有什麽問題。
但是就算是給自己立功還是怎麽樣,自己已經不适合在特種部隊繼續待下去了,起碼自己已經不适合在這樣的基層部隊待下去了。
自己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允許他再承受特種部隊一線戰鬥隊這樣的高強度的訓練和戰鬥了。
……
“截止今天淩晨,聯軍已經攻占泰坦恐怖主義最後的巢穴基希讷烏,現在,所有的國家都已經恢複了自己的主權領土,世界又迎來了新的和平,”
新聞裏報道着這樣的情況。
“世界和平了,”王*偉*龍很是疑惑地問道。
“世界從來就不會和平,隻是暫時安靜了,”沙俊龍說道。
“我們現在如何,”林盼盼說道。
“在沒有抓住薩羅佐之前,我們的戰争還不會結束,”王朝陽睜開眼睛說道。
王朝陽是一直都靠在直升機的艙壁上睡覺。
在美軍的一個前哨醫院,軍醫檢查了金絲萊夫人的健康狀況,确認金絲萊夫人并無大礙,隻是需要補充一些營養和好好的休息。
所以特種兵們在給老太太紮上營養液,通過輸液的方式進行快速的補充之後就帶着老太太上了飛機,連夜撤退。
“沙奎的手上掌握着大量的資料,我們隻不過得到了冰山一角,所以我們要想辦法讓他開口,這無疑就是一個很好的理由,”王朝陽指着還在昏睡中的金絲萊夫人說道。
“沒錯,看樣子艾軍士長他們進行的也很不順利,不然早就有結果了,”沙俊龍說道。
“做好最壞的打算吧,看來我們還有一仗要打,”王朝陽說道。
“其實我這幾天一直在想一件事情,”羅星翼說道。
“什麽事情,”
特種兵們問道。
“你們真的覺得薩羅佐就是最後的黑手,或者,我是說或者大Boss,”羅星翼說道。
“不然呢,”王*偉*龍說道。
“我是覺得一個恐怖組織能夠有這麽大的能量,”羅星翼說道。
“問題是擺在我們面前的事實确實是這樣啊,”沙俊龍說道。
“那還能有什麽問題,”王朝陽說道。
“我是說薩羅佐會不會也不過是一個傀儡,”羅星翼說道。
“那……”王*偉*龍欲言又止。
“太可怕了,這得是有多麽強大的勢力啊,”林盼盼想了想說道。
“這不是我們需要考慮的範圍,你們要知道這樣的勢力已經不是我們能夠搞定的了,”王朝陽說道,“我們隻要去抓住薩羅佐,然後就回家,永不再來,”
這個世界上,并不是說有的黑暗與邪惡都是暴力,或者說他們自身并不暴力,隻是将暴力作爲一種工具。
但是這樣的黑暗更加的恐怖,也更加的難以戰勝,因爲他們是琢磨不定的,甚至可以說,這樣的黑暗與邪惡本身就是不可消滅的,隻能遏制。
貪婪才是人類的原罪,是黑暗與邪惡的根源。
世界上最可怕的既不是魔鬼也不是槍炮,而是人心。
所以,如果說薩羅佐的背後還有什麽,那就是一顆暴戾野心的靈魂。
這已經超出了特種兵們能夠處理的範圍,特種兵們能夠做到的就是抓獲兇手,然後送他上絞刑架。
……
直升機快要到達巴士底獄的時候,金絲萊夫人慢慢轉醒過來,看起來已經好了很多。
“你們是什麽人,”金絲萊夫人滿臉恐懼的看着荷槍實彈的特種兵們。
“我們是特種部隊,我們來解救您的,我們現在帶您去見您的兒子,”
“我的兒子,沙奎他在哪,你們把他怎麽樣了,”金絲萊夫人一下子很激動地說道。
母愛的力量還真的是偉大啊。
“他很安全,不過他得在監獄度過他的下半生了,”王朝陽對金絲萊夫人說道,“他還能不能活下去,就靠你了,”
“我要怎麽才能幫他,求你,”金絲萊夫人對王朝陽說道。
“我們需要你勸他把他知道的所有的一切都告訴我們,”王朝陽說道。
“好的,好的,我一定勸他,求你們抱住他的命,”金絲萊夫人說道。
這個時候,直升機開始下降高度了。
直升機直接飛進了巴士底獄的院子,在重重高牆的保衛中的大草坪上,早有獄卒押着沙奎在等着了。
這塊草坪上是平時犯人們放風的地方,不過現在隻有四個獄卒和沙奎一個人。
周圍的高牆上也都有正常的戒備。
直升機落地之後,王朝陽和林雪就帶着金絲萊夫人走下直升機,走向了沙奎。
其他的特種兵則是在後面跟着。
沙奎這個時候的情緒有點激動。
事實上,沙奎并沒有真的奢求過特種兵們能夠把他的母親活着帶回來。
但是就在王朝陽和林雪要帶着金絲萊夫人走到沙奎的面前的時候。
一顆子彈突然飛來,精準的打進了沙奎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