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庫裏不止是有作戰使用的武器,還有一排槍管和槍身上塗着五顔六色的M4突擊步槍和M9手槍,這些都是隻能發射Simunition FX标記彈的槍械,‘傻和尚’說他們沒事時會在CQB訓練場裏面用這種槍械玩兩把。
離開武器庫之後,特種兵們來到了地下訓練基地的最深處:CQB訓練中心。
這裏就是一個功能多樣,設計實用的訓練場,可以進行CQB訓練和固定射擊訓練。
在訓練場的一側有十間小房子,分别編的是:1~10号,還有一間大房子,那是衛生間、浴室和洗衣間,浴室裏面有桑拿房、熱水池、和淋浴,衛生間裏面有3台洗衣機,所以說這些退休的雇傭兵的生活還是相當豐富多彩的
這裏就相當于是這些老雇傭兵的地下掩蔽所,一人一間,每個房間裏面都有自己的武器櫃、床鋪、寫字台、衣櫃和一些小型的簡單家電。
這樣的掩蔽所裏儲備的有食物和水以及必要的武器,這些雇傭兵有一些用得比較順手的裝備放到各自房間和身上,他們在閑着無聊時也會出去打獵、用自己的槍打靶。
而由于也是把這裏作爲自己的武器改裝車間,所以那個德國佬占了最大的一間,也就是10号房間。
“有錢啊,”王朝陽感歎道。
“屁啊,剛修好的那會兒,把錢都已經花得幹幹淨淨了,”沙俊龍說道。
經過沙俊龍的介紹,特種兵們才了解到了這個酒莊的建設曆史。
建設這個地下訓練基地,雇傭兵們一共換5、6家建築公司分階段施工,一直挖到了地下15米,留了2米當地基,5米當訓練基地,4米的隔離消音隔離層,3米的酒窖,上面還有1米才到地面,有的部分還是他們自己動手幹的。
這樣做主要是爲了保密,這個東西準确的講就是一個小的軍事基地,所以如果被政府發現,即使是不禁槍的國家也會進行查禁,畢竟這個也還是有威脅的,你說你是和平目的,也沒有人相信,或者說是敢相信。
就這樣酒莊地下建築弄好時,雇傭兵們就發現他們的積蓄都花得差不多了。
等所有的地下建築大體都弄好了之後,又過了3、4年,經過雇傭兵們努力地經營酒莊,打開了一片市場,賺到了錢之後,才算是把這個養老的安全點弄好,這個時候,随着酒莊的經營慢慢步入正軌,股份的劃分也開始細緻起來了,大家按照出資的比例來劃分這個酒莊的股份。
這個酒莊建成至今已經5、6年,這期間這些人中因爲各種原因退出了傭兵團來養老,這幫人還在傭兵團裏面的就剩下‘傻和尚’,一個國内來的,還有一個英國人。
而沙俊龍後來就退出了傭兵團,自己出來做雇傭兵公司。
結果剛剛把自己的雇傭兵公司弄好了之後,第一次出來做生意就被毀了,帶出去的雇傭兵死的隻剩自己一個。
再往後的故事大家就都知道了。
當然,這個山莊還有一個很神奇的故事。
說有一次有幫外地來得強盜來這裏搶劫,還沒有翻出什麽浪花就被這幫人給制服了,等警察趕過來時,竟然找不到他們的一絲破綻。
當然,警察也不會過多的深究到底是爲什麽這些強盜是被抓住的。
這些強盜自然也會和警察供述這些人是持槍的,是如何将他們制服的。
不過,警察在之後的調查中也隻是在葡萄酒莊裏搜查到了普通的民用型獵槍。
警察當然不會完全相信強盜的話,所以也就沒有對那些強盜口中的M-14、AWP什麽的進行追究。
……
“葡萄美酒夜光杯,诶,下一句是啥來着,”
王朝陽在陽台上看着窗外的月亮,端着手裏的一杯葡萄酒說道。
“好了,來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動吧,”高飛在屋裏說道。
“我已經将聯絡方式交給了文潔,相信很快就能有結果了,”
“GIGN的人手不夠,不過機會卻隻有這一次了,”沙俊龍說道。
“你們有行動嗎,我們能夠參加嗎,”郝建軍問道。
“你們還是算了吧,都老胳膊老腿了,”沙俊龍說道。
“憑啥你行我們不行啊,”
“多一份人多一份力,現在正是缺人的時候,”王朝陽說道。
“這樣吧,身上沒有傷的跟我們行動,有傷的就算了吧,”
“就這樣定了,文潔,情況如何,”
“我剛剛聯系上,還在确認,”文潔說道。
“好,确認之後叫我,”
“了解,”
“安德烈傳過來一份情報,”文潔說道。
“拿過來,”
文潔很快将打印好的文件拿了過來。
“還真的是SARS病毒,難怪有這麽多的傳染病例,而且醫院更容易爆發,俄軍的醫院損失也不小,”王朝陽看過了資料之後說道。
安德烈傳過來的資料顯示,泰坦軍使用的這種新式的毒氣彈中加入了變異過後的SARS病毒,這種變異之後的病毒緻命性極強,而且無法治療,加上SARS本身的高傳染性和高緻病性,潛伏期極短,所以基本上就是必殺。
這也就是爲什麽在生化武器襲擊之後,在醫院裏反而爆發了更加猛烈的死亡潮。
“泰坦軍是在是太……”林雪說道。
“放心吧,我們明天會去要了他們的命,”王朝陽說道。
“GIGN也已經聯系上了,”文潔說道。
……
“小心一點,毒氣雖然沉在地面上,但是病毒可是無處不在的,”從直升機上跳到一棟樓的樓頂上之後對後面下來的林雪說道。
王*偉*龍、林盼盼也跟在後面跳了下來。
“這邊走,我們要快一點,”王朝陽在斜頂上往前走到。
“我們在跟進,”
特種兵們這次也是全套的防化服和防毒面具。
特種兵們沿着斜頂走到一個陽台上面,然後跳了下去。
跳到陽台上之後,特種兵們進了樓裏。
從陽台上向下看去,特種兵們都能看見地面上還淤積着一團一團地漂浮着的綠色的毒氣。
在樓裏穿過了房間之後,特種兵們開始慢慢地下樓。
“我們真的要從地面上穿過,”王*偉*龍問道。
“我反正是不想下去,”王朝陽說道。
“那我們應該怎麽到對面去,”
“搜一下這間屋子,早點東西,看看能不能過去,”王朝陽指着旁邊的一道門說道。
在這個居家單元裏,特種兵們找到了一架折疊梯。
“看看能不能搭在對面的窗台上,”陽說道。
特種兵們将梯子擡到了陽台上,然後展開到了最長,向着對面的陽台伸了過去。
運氣還是不錯的,梯子剛剛好搭在對面的陽台上。
“我先走,林雪跟上,王*偉*龍你斷後,”王朝陽說道。
王朝陽小心翼翼地踩着梯子的梯級,像是過橋一樣走上了梯子。
不過這道“橋”可不好走,因爲“橋面”不是一個整體,而是很細的一格一格的,不過王朝陽的平衡感還是不錯的,很快就走到了對面。
因爲擔心梯子的承重,所以林雪是等到王朝陽走了過去之後才走了上去。
走到一半,林雪突然腳下一滑,一腳踩空了,踩在了兩個梯級中間的空擋裏。
林雪一下子就摔在了梯子上。
“小心,”王朝陽一下子按住了梯子,生怕梯子被林雪壓得彈起來轉一圈直接把林雪給扔下去。
林雪也是摔得猝不及防,小心肝撲通撲通直跳。
不過好在摔下去的一瞬間林雪就下意識地抱緊了梯子。
“沒事吧,”王朝陽大神問道。
“沒事,”林雪緩了一口勁,然後慢慢從梯子上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向着王朝陽的方向走了過去。
王朝陽在林雪快要走到陽台上的時候伸出手拉住了她,将她一下子拉到了陽台上。
“哎呀媽呀,你可吓死我了啊,”王朝陽抱着林雪說道。
“我才是吓死了,”林雪撅着嘴說道。
不過隔着防毒面具,王朝陽是看不見的,看見了估計王朝陽會很疼愛地親一下。
林盼盼和王*偉*龍倒是很安全地走了過來。
“帶上這架梯子吧,說不定還用得上,”王*偉*龍說道。
“帶上,”王朝陽說道。
特種兵們于是搬着這麽一架梯子一路行動,中間還真的用這架梯子連續跨越了好幾個障礙。
特種兵們終于不用爬牆頭了,踩着樓梯就過去了。
“就在前面了,”王朝陽說道。
穿過了一棟樓之後,王朝陽指着對面的樓說道:“就在對面了,”
“終于到了,”王*偉*龍說道。
王朝陽打開了無線電,用明語發出了暗号。
很快,無線電裏也傳來了對方回過來的暗号。
“是GIGN,”王朝陽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對面的陽台上出現了兩個全套防化裝備的GIGN士兵。
特種兵們馬上架起了梯子,然後順着梯子走到了對面。
“你們終于來了,”
“你們的基地在哪裏,我們如何進入現場去抓捕沙奎,”王朝陽問道。
林雪翻譯成了英文。
“你們跟我們走,我們會有辦法了,”GIGN的士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