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獺”看了看精神抖擻的特種兵們,然後說道:“好啊!一看就知道我們又有了一支擁有強大作戰能力的衛國武裝力量。”
“忠于祖國!忠于人民!”特種兵們齊聲答道。
“讓他們換上便裝,我請你們吃大餐。”“海獺”對王朝陽說道。
“換便裝!”王朝陽命令道。
……
已經很久沒有看過南江夜景的衆人坐在車裏,感受着迎面吹來滿含着城市氣息的風,望着車窗外閃爍的霓虹燈和極具現代氣息的建築。街道上人來人往,擁擠的街道上上演着人生百态。有老人牽着小孩漫步在街心公園,小孩手裏還那些各式各樣的小玩具。街頭的精品店門前總有情侶在流連。成群結隊的青年學生遊蕩在街頭,說說笑笑,打打鬧鬧,還有的手上拿着小吃在吃吃喝喝。
城市祥和而甯靜,之前的硝煙絲毫沒有影響到都市人的夜生活。
“多美好啊!”王朝陽對坐在身邊的林雪說道。
今天晚上,林雪格外的美麗。林雪打扮的就像是一個小公主,将可愛與性感結合起來。
“好久沒有畫過畫了,如果給我一枝筆,一張紙,我會用我所有的能力去把這美麗留下來。”林雪望着窗外出神地說。
“我們不能失去這些東西。”**龍說道。
“是啊,我們不能失去這美好的和平,即使我們置身戰火,即使我們生離死别。”林盼盼說道。
“祖國會記得我們血染的風采。”高飛轉過身來說。
“下一站就是境外了,再看一看,準備告别,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了。”夜清魂說道。
“随便你們,我反正是要回來,我還沒有去媳婦兒呢。”羅星翼說道。
“哈哈,那你趕緊下去找一個把結婚證扯了,免得你抱憾終生。”衆人調侃道。
“都說了我是‘不死’,我死不了的。”羅星翼争辯道。
“萬一呢?你又不是春哥、曾哥、鳳姐這号子人物,你以爲你能永生啊!”周都說道。
“你們也不要忘了羅玉鳳是他的本家,不知道你們知不知道采陰補陽大法,萬一這中間有點什麽潛規則,那他也真的可能永生了。”王朝陽說道。
“诶,诶,诶,這裏這麽多女性,你就不能不說帶顔色的麽?”羅星翼對王朝陽說道。
“有帶顔色麽?”王朝陽反問道。
“咋沒有啊?我先說啊,我還是正正經經的童男子。”
“噗!童男子?!哈哈哈哈!!!”一幹人等都直接笑死了。
就連前面開車的吳昊都笑得一腳急刹車把車停在了路上。
這還是輛新車,“海獺”送他們的巴士。這車的既然是新車,那刹車自然是非常的靈敏。再加上吳昊是一腳急刹車,所以六十多公裏時速的巴士立馬就停住了。
“惡靈”的車這麽一停倒是不打緊,車上的人也沒有被慣性傷害到。倒是一直跟在他們的後面的一輛蘭博基尼的司機吓出了一身冷汗。這萬一要是追尾了,蘭博基尼搞不好就能鑽到巴士的車底下去,那麽以來可就不是修車費的問題了,那尼瑪可是在玩命了。不過幸好蘭博基尼的刹車系統這還是不錯的。
“丫會不會開車啊!”開蘭博基尼的黃毛小子跳下車,圍着自己的蘭博基尼轉了一圈之後走到大巴車的駕駛室邊上,敲了敲窗子吼到。
聽到動靜,吳昊才止住笑轉過來打開窗子。
“你丫會不會開車啊?”
看到有人搭理,開蘭博基尼的黃毛更加來勁了。
吳昊根本就不搭理他,先用後視鏡看了看後面,後面停着一輛蘭博基尼。于是吳昊一下子就明白那個家夥爲什麽這麽趾高氣昂了。
“喲,我當是什麽人呢,原來是個沒文化的富二代。”吳昊說道,特種兵從來都是不會吃虧的。
當過兵的人恐怕都有這樣的感受,就是看見長頭發的男人就感覺很不爽。更不要說是這樣流裏流氣,有個有權有勢的爹或者幹爹就肆無忌憚,無惡不爲混社會的貨色。
要知道,毛主席都說過“槍杆子裏出政權”,軍人根本就不用害怕你地方上的權貴。
“你說誰沒文化?”黃毛惱羞成怒,跳着腳大吼道。
“這兒還有别人需要我說麽?”吳昊慢悠悠地說道。
“你你你!你給我下來!”黃毛有點氣急敗壞地吼道。
“咋了啊?”王朝陽在後面問吳昊。
“沒事,一條瘋狗。”吳昊轉過來對王朝陽說道。
“那你就下去看看,能趕走就趕走。”王朝陽揮揮手說道。
于是吳昊就下去了。
等吳昊下車的這點時間,黃毛也沒閑着,直接把他的蘭博基尼開到了巴士的前面堵住去路。
“小子,你到底想幹嘛啊?”吳昊往自己的巴士上一靠,看着黃毛從蘭博基尼車上跳下來,掏出兜裏的“萬寶路”,抖出一根,拿出自己的Zippo打火機,“嚓”一下打燃火點着煙。
“幹什麽?”黃毛走到吳昊的面前,指着吳昊的鼻子說道,“你吓着我了,你的賠我精神損失費。”
“呵,精神損失費,有意思。”吳昊都沒有拿正眼瞧過這個家夥,“你說個數。”
看到吳昊無所謂的樣子,就知道吳昊根本就不怕自己。這也就讓黃毛更加的惱怒。
“這個數!”
黃毛伸出三根手指頭,在吳昊的面前晃了晃。
吳昊突然一下子扔掉了手上的煙頭,然後一把攥住了黃毛的手,使勁一扭,黃毛的手就已經到了背後。
“啊!啊!啊!”黃毛疼得直叫喚。
“走!”吳昊就這麽扭着黃毛的手把黃毛推到了蘭博基尼邊上。
“嘭!”吳昊用另一隻手抓着黃毛的頭發把黃毛的頭使勁在蘭博基尼的引擎蓋上狠狠撞了一下。
吳昊撞完這一下之後惡狠狠地說:“一萬!”
然後吳昊有把黃毛的腦袋撞到了引擎蓋上:“兩萬!”
“三萬!”
三下撞完,黃毛就已經隻覺得頭疼欲裂,眼冒金星,站都站不穩了。
吳昊把手一松就看見黃毛跟沒了骨頭一樣軟在地上。
“我讓你敲詐我!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吳昊往蘭博基尼上一靠,一邊看着黃毛,同時又點上了一根煙。
在地上緩了半天,黃毛才晃晃悠悠地站起來。
飛揚跋扈慣了的黃毛怎麽能吃這種虧?但是他又沒有勇氣硬碰硬。
“你……你……你有種……有種你給我等着。”黃毛一邊和吳昊保持着兩米多的安全距離一邊仍然很嘴硬地說道。
但是以特種兵的身手來說,這兩米的距離一點都不安全。
不過距離這東西起碼可以起到心理上的安慰作用。
“老子就在這裏等着,給你半個小時,叫不來人老子是不會放過你的。”吳昊冷冷地說道。
“好!這是你說的!等我叫來人我弄死你。”黃毛說道。
說完,黃毛拿出自己的iphone撥了一個号。
“大哥啊!有人欺負我了。”
“诶,好!好!好!你趕緊來!多帶兄弟多帶家夥!”
“我在新馬路中段,對,新馬路中段,快一點。”
“你!你給我等着!我大哥馬上就到,你死定了!我跟你說你死定了!”黃毛挂了電話,指着吳昊噴着唾沫星子說道。
“哼。”吳昊抽了抽嘴角,一個冷笑,然後朝車上看了一眼。
車上的特種兵們抱着膀子靠在巴士舒适的座椅裏,歪着腦袋在旁邊看着車外的動靜。就好像這些事和他們都沒有什麽關系,就純屬看樂子。
……
也沒多一陣,十多輛寶馬車就開了過來,下來三十多号扛着砍刀、鋼管的混混。
混混們浩浩蕩蕩的隊伍裏還有一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小頭目的人,他在不斷地點頭哈腰的和身邊的大哥說話。
“我大哥來了,你死定了!”黃毛看着這麽多混混到了,頓時又飛揚起來了。
黃毛一邊說還一邊朝混混們的隊伍退過去。
剛剛那個看起來像是小頭目的家夥快步走了過來。
“通哥,通哥,就是這家夥,這家夥打了我。”黃毛迎上去,對着這個小頭目笑了起來。
高飛和羅星翼一看就樂了,這家夥不就是賣毒品的通子麽?
“你下去看看。”高飛多羅星翼說道。
“好咧。”羅星翼說着站起來就走下了車。
“你是什麽人啊?敢欺負我小弟,活膩歪了啊?”通子指着吳昊的鼻子說道。
“你又TMD算老幾啊?”吳昊擡了擡眼皮,看了一眼通子。
“嘿,我TMD看你是找死啊,兄弟們……”
“通子!”羅星翼走下車,然後吼道。
“誰?”通子吼道,然後循着聲音把視線轉了過去。
緊接着,衆人就看見非常滑稽的一幕了。
通子看到羅星翼的一瞬間就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一樣,一下子就軟了半截。
“羅哥!羅哥!原來是你們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通子點頭哈腰地和羅星翼打了一個招呼。
然後通子很快地跑回了混混老大的身邊,附耳說道:“老大,是特種部隊。”
“什麽?”老大也吃了一驚,心裏一“咯噔”,這下招惹了太歲了。
不過老大就是老大,馬上鎮靜下來。
然後就看見這個老大走到黃毛的面前,對着黃毛就是兩個耳光扇過去。
“老大,你打我做什麽?”
“做什麽?我叫你不開眼,我叫你不開眼,你現在還學會敲詐了?誰TMD教你的?來,給我好好教訓一下。”老大又打了黃毛幾下,然後招呼手下過來又是一頓拳腳。
老大則走到吳昊和羅星翼的面前,一人上了一杆好煙。
吳昊也不廢話,接過煙别在了耳朵上。
羅星翼因爲不抽煙所以推掉了。
“各位大哥,都是在下的錯,在下對小弟管理不嚴,犯了些錯事,還望各位大哥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諒他這一次。”老大恭恭敬敬地說道。
“讓他趕緊滾蛋,我們還有别的事要做。”羅星翼說道。
“是,是,是!還不讓他滾!”老大轉過來對衆手下說道。
“滾!”幾個手下在黃毛的屁股上踢了幾腳,然後就讓他滾蛋了。
黃毛吓得魂不附體地爬上了自己的蘭博基尼。
通子也坐了上去。
黃毛發動了蘭博基尼,三秒鍾就不見了。
“今天的事情多謝二位大哥包涵,就不耽誤二位的大事了,就此别過。”老大按照江湖規矩對羅星翼和吳昊說道。
兩個人也不再作難,揮揮手讓他帶着他的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