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爲恐怖襲擊會采取快速突入占領的手段,甚至考慮了有可能最後還是要實施人質營救,所以才安裝的監控設備在襲擊中沒有派上用場,但是這個時候卻排上了用場。
“有啥情況麽?”羅肥坐在學校的辦公樓樓頂,這裏的實現最好,可以監視到整個校園的情況。
“暫時沒有。”陳勁松倚在護牆上,用望遠鏡打量着學校周圍的情況。
“你說這劉勇不會老婆女兒都不管了,自己一個人就跑了吧?害得我們還在這兒曬太陽。”姜元文擺弄着手槍。
“我反正是一輩子都不想在這兒待,媽的,不知道昨天‘槍刺’趴這兒啥感覺。”李賀看着自己面前被BTR打得隻有原來厚度的一半的護牆,心裏這叫一個毛啊。
“應該不會吧,虎毒還不食子呢,萬一真是他,叛國的罪名是逃不掉了,這一家人還咋在國内混啊?起碼也把女兒帶走啊。”羅肥換了個姿勢,活動下筋骨說道。
“爲啥隻帶女兒啊?”
“爲啥?女人如衣服,孩子才是自己的。”羅肥幽幽的說。
“操!難怪你沒女人喜歡你。”
“滾你妹子的。”
“嘿嘿嘿,有車來了,是廂式貨車。”陳勁松突然揮了揮手。
羅肥一咕噜爬起來,走到牆邊結果望遠鏡看去。
一輛載重半噸左右的小型廂式貨車開進了校門。
“各單位注意,劉勇的車已經離開了住宅,‘鬼刀’正在追蹤。”
無線電裏傳來了指揮的聲音。
廂式貨車進了校門之後轉向了食堂的後面。
“靠,這是送菜的車好不好?”羅肥無語了,把望遠鏡還給陳勁松。
……
“咋還沒動靜啊。”王朝陽看了看表,都快中午放學了。
“對了,老大,昨天沒事吧?”
一下課,**龍他們就圍了過來。
“昨天啊?沒事,最後去了輕松加愉快就搞定了。”
王朝陽故作輕松地說。
“這事咋算啊?”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王朝陽突然變得兇殘起來。
“你說這事事誰幹的啊?”
“‘泰坦’恐怖組織,我們上次截獲了他們的一批軍火。這幫家夥居然把軍火生意做到我國來了。”
“可是我覺得事情不對啊,你看啊,裝甲車可不小了吧,咋弄進來的啊?總不能是重天上扔下來的吧?”**龍說。
“當然不可能,恐怖分子要是有空頭裝甲車的能力了,他們就不可能滿足現在這個狀态了。”王朝陽說道。
“我覺得吧,這事我們有内奸。”
“這還用你說啊?隻能說你小子還算聰明。”王朝陽看了一眼**龍。
“額,我們能幫忙不?”
“上瘾啊?命比啥都重要,知道不?犯罪分子還知道逃命呢,你們咋還拼命的往上湊呢?”王朝陽覺得還是挺好笑的,真正上過戰場的人肯定不會主動說我還要回去的。
……
王朝陽這一早上就顧着劉子琪和劉勇了,啥都沒聽進去。就連所有的人都很喜歡聽的楊嬌的課王朝陽也沒心思聽。
用陶遠的話來說,美女的吸引力永遠比書本高,所以美女老師教書效果是最好的。萬一真的是個美女老師,想要套近乎的話還不得拿上教材,找出幾個問題去辦公室和老師逗悶子啊?那要是上課不聽的話哪有問題啊?
楊嬌無疑是美女,而且是那種連女人也忍不住會多看兩眼的美女。自然,她的課聽的人就比王老太婆的課的人多。
雖然看起來王老太婆的政治課所有的人都在聽,但是你看那盯着黑闆的呆滞的眼神就知道什麽是表明現象了。數學課雖然感覺大家的眼神不一定都盯着黑闆,但是起碼大家的魂兒是在教室裏,而且明顯是活躍着的。
就中學課程來說,應該說政治要比數學簡單而且有意思的是多,應該是聽課的人更多。但是美女确實有吸引力。
其實有時候老師問學生:“大家對今天的知識還有沒有不懂的?”真的沒有意義。一般來說上課的效果分爲三種,一種是都聽懂了;一種是一半聽懂了一半沒聽懂的;第三種是啥都沒聽懂的。聽懂了的自然是沒有問題,沒聽懂的更是不知道問題從哪裏來,隻有那些半懂半不懂的可能會有問題。可是就是因爲他們有懂一點,所以一時半會還想不出來自己有啥問題。于是等他們想出來的時候,老師們已經說:“好,沒問題我們就下課。”然後人就不在了。
劉勇的車一出門之後就直接向着機場開去。
機場那邊,高飛早就帶人守着了。
劉勇的車一出現在停車場,就被四面湧上來的特種兵們包圍了。
幾十隻步槍指着轎車,高飛帶着人謹慎地靠了上去。
“刷!”的一下,一個特種兵突然拉開了車後排的門。就在門來開的一瞬間,高飛和另一名戰士的槍就頂了上去。但是車裏是空的。
車另一面,另一個戰士打開了駕駛座的門,旁邊的戰士一伸手就把早已吓得縮成一團的司機給拉了出來。
“你們幹什麽?你們幹什麽?這是劉局長的車!”
司機還狐假虎威的沖特種兵們吼。但是事實上,司機這個時候已經快要尿褲子了。
“劉局長?他已經不是什麽局長了?”高飛走過來,揪住這個家夥的衣領一提就把這個家夥提的腳尖點地了。
高飛的力量也真夠大的,就跟在抓小雞一樣。
“說!劉勇呢?你來這裏幹嗎?”高飛把司機按到車身上,逼問道。
“我……我……我……”
“說!”
高飛大吼一聲,抽出匕首直接朝着這家夥的耳朵插了過去。
“啊!”這家夥吓得大叫一聲,兩條腿抖得更加厲害了。
匕首擦着他的耳朵插進了車體表面裏。
一股溫熱的液體順着司機的褲管就“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你說不說?”高飛把司機的衣領攥得更緊了。
“我說……我說……劉局長……”
“嗯?”高飛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哦,不,不,不,劉勇,是劉勇。劉勇隻是叫我來機場接人,别的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劉勇在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一司機,本來今天要送他來機場的,結果我到他家他說他臨時走不了了,不出差了。完了還說讓我來機場接一個人,一個叫李雲峰的人。”
“去查一下今天到達機場的旅客中有沒有叫李雲峰的。”
高飛指派了一個士兵去做這件事。
“湍流!湍流!這裏是幽靈,注意,我們在機場沒有抓到他,劉勇還在家裏,叫殺日進去看看。”高飛打開了無線電台。
“收到了,做的好,把司機帶回來。”
“明白,這就回來。”
……
“特種部隊!特種部隊!”
“殺日”分隊的特種兵們撞開劉勇家的防盜門,魚貫而入。
“跟我來!”
“去右邊!”
“安全!”
“安全!”
“樓上!上!快上!”
“安全!”
特種兵們隻用了不到三十秒就控制了這棟二層的小别墅。
但是搜遍了整棟樓都沒有發現劉勇的蹤迹。
“湍流!湍流!我們撲空了!醫院那邊怎麽樣?”
“我們在安排了,把現場交給警方,你們可以收隊了。”
……
“各單位注意,查用B方案,控制所有關鍵人物!”
……
“苟思婷同志,我們是省公安廳反恐處的的,你先生出事了,我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調查。”
兩個穿着筆挺的黑色西裝的大漢走到正在檢查配藥的苟思婷面前,他們身後還跟着醫院的政委。
兩個壯漢好說話的時候,給苟思婷看了一份文書。
“小苟啊,你是一名好軍人,好黨員,好同志,我希望你能深明大義,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國家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
“我明白,政委,我收拾一下就跟他們走。”
……
“王朝陽,情況有變,控制劉子琪,我們馬上就到。”
一條短信發到了王朝陽的手機上,是羅肥發來的
這個時候還在上課,但是命令高于一切,王朝陽直接站了起來,抽出手槍,走到了劉子琪的面前。
“你幹什麽?”
“特種部隊辦案,劉子琪,我知道你是跆拳道黑帶,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做無謂的抵抗,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我犯了什麽法?你憑什麽抓我。”
“我不是逮捕你,我是找你配合調查你父親勾結恐怖組織襲擊我國政府機關及學校的事情。”
被事态變化弄得有點懵的老師和同學們這個時候也開始切切私語起來。
“原來是他爸爸幹的,真想不到啊。”
“就是,就是。太可怕了。”
“我爸爸不是壞人,你們不要亂說!”劉子琪對着周圍竊竊私語的人惱羞成怒的吼道。
“這不是你說了算的,這些話你還是留到警察面前說吧。”
很快,羅星翼就帶着三個人到了。
四名全副武裝的特種兵出現在教室裏,這場面還真的有點吓人。
陳勁松和李賀檢查了一下劉子琪的東西,确保安全。
“湍流!湍流!三号已經控制,我們準備帶她回來了。”
“收到,注意安全,一路順風。”
“李賀,你帶着她,其他人掩護,我們上路了。王朝陽,你繼續上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