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打我?”陳小九怒發沖冠,這個小妞太野蠻了,你怎麽不按套路出牌呢?我治好了你的傷,你還恩将仇報,當真不可理喻!
“你這登徒子,就是沒安好心!”單兒氣得渾身顫抖,紅着臉道:“你說你剛才夢見什麽了?說我又白、又……又嫩、又大的?你是不是夢到我與你那……那個了?”
難道我剛才真的說了夢話?這種亵渎大姨子的事情還是要留在肚子才好,打死也不能承認的,否則傳出去,豈不是壞了我正直清白的名聲,他連忙搖搖頭一臉無辜道:“單兒,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正直小家丁,怎麽會在夢中亵冰清玉潔的好單兒呢?”
“那你給我解釋清楚,否則我……”單兒向陳小九胯下瞄了一眼,狠呆呆的說道。
這小妞啊,又要切我的小jj啊,我可憐的小jj,你爲什麽這麽命苦?
“那是……那是我中夢中見單兒姑娘餓了,正在吃大饅頭,這大饅頭蒸的好啊,又白又大又嫩,摸起來軟綿綿的,很有彈性。而且饅頭上還有一個鮮紅的大棗,這個大棗更好吃,饞的我是垂涎三尺啊!”陳小九說謊話,臉不紅,心不跳,一眨眼的功夫,就将一個如此形象的比喻說了出來。
單兒聽得又是羞愧,又是氣氛,雖然知道他撒謊,将她的胸脯說成了大饅頭,可是也沒有再撒潑撒野的借口,奈何心中這口氣還藏在心裏,沒有發出去,又掐住陳小九的下巴道:“那這大饅頭你到底吃還沒吃?”
“我還沒吃到,你就把我打醒了!”陳小九舔着舌頭回味無窮道。
“那你倒底想不想吃?”單兒威逼道。
你這小妞,你是想讓我回答想吃呢,還是想讓我回答不想吃呢?哎,想不想吃還真是一個蛋疼的問題啊。
“這個……這個饅頭在你手上,你想讓我吃,我便吃,你不想讓我吃,我便不吃,一切還不是姑奶奶你說了算嗎?”陳小九斟酌了半天說道。
單兒臉上飛霞無限,這個臭小九真是可惡啊,我的饅頭是你想吃就吃的嗎?她氣急敗壞,一字一頓的對陳小九道:“饅頭是我的,你不能吃,也不能想吃,你聽懂了嗎?”
這小妞是在對我發最後通牒啊,陳小九臉皮厚的很,笑呵呵道:“你不讓我吃,我便不吃,其實單兒,我不愛吃饅頭的,我隻是愛吃饅頭上那個紅紅的大棗!”
陳小九的無恥終于惹怒了單兒,她暴走之下,伸手又賞給了陳小九一個大巴掌。
這丫頭,不給她點顔色看看不知道我陳小九額厲害,你以爲我是灰太狼呢,惹急了我再用電棍讓你爽一下。
陳小九終于發揮了男兒的本色,一把抱住單兒然後把她身子翻轉過來,伸出大手,照着單兒的小屁股拍了下去,隻聽“啪啪啪”兩聲,單兒的小屁股劇烈的震動了三下。
單兒懵了,渾然忘記了她會武功的事,她愣愣的望了望陳小九:“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隻聽“啪啪啪”幾聲,随着單兒的疑問,她的小屁屁又挨了陳小九幾下狠厲的懲罰,陳小九邊打邊說道:“我讓你任性,讓你無理取鬧,讓你刮花紅杏的臉,讓你割我的jj,讓你删我的嘴巴子,讓你打我的屁股……”
這幾下打得爽啊,每打一下,陳小九就出了一口惡氣,正打的興奮時,卻見單兒也不掙紮,他便停下了手,看看這小妞是不是被他打懵了?
單兒沒想到一直對她隐忍有加的陳小九,真的敢對她動手動腳,一改往日卑躬屈膝的儒家形象。
她腦中一陣混亂,想要動武将陳小九制服,可是,剛一運力,就覺得肋骨之下疼痛難忍,根本提不起來一點真氣。
她想到自己一個孤苦伶仃的小姑娘,不僅被這個人高馬大的臭小子摸了抱了,還被他打了屁股,沒有一點還手之力,心中委屈無限,她越想越激動,哇的一聲,便哭了起來。
這一哭,便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雙肩抽搐,一呼一吸之間,肋下便更疼了,肋下一疼,她便哭的更加厲害!
如此惡性循環,竟然半個時辰沒有停息。
無論陳小九是求爺爺還是告奶奶,單兒一概不理,依舊大雨漂泊,電閃雷鳴。
陳小九看着發飙狀态的單兒,心中升起一股絕望的怅然,女人果然水做的,這小妞卻是水中的精靈,哭了這麽長的時間,也不見她淚水枯竭,當真世所罕有。
他不堪忍受,捂着耳朵,蹲在牆角,等待着雨過天晴。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單兒終于停止了哭聲,一雙眼睛哭的紅紅的,看了讓人心生憐惜。
陳小九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上前讨好道:“單兒,我剛才一時沖動,我錯了,我不對,我檢讨,我認罪,單兒,你原諒我!”
單兒眼睛有些紅腫,一臉漠然的望着陳小九道:“你滾,你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
陳冰見到單兒眸子裏射出的冷漠,忙陪笑道:“單兒,我不能走,我走了你怎麽辦,你還有傷在身……”
“你滾不滾?你不滾我滾!”單兒聲嘶力竭的喊着,忍着疼痛,便坐起身來要走出去。
陳冰聽着單兒那歇斯底裏的叫喊,又看着單兒那決絕的眼神裏射出冰冷的目光,心想壞了,這幾下屁股打得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妮子,怕是恨上我了。
他見到天色已然有些微微的變亮,想來這個時候單兒應該是很安全的,不會有什麽危險,他一臉無奈的對着單兒道:“你不要走,還是我走,你這幾天就在這裏好好養傷,哪都不要去,我讓人過來給你送吃的!”
單兒一臉漠然,對他的話竟然不屑一顧。
陳小九無奈,轉身便走,剛走到門口又有些不放心,囑咐道:“你不要亂跑,趕緊把傷養好,我好放心……”
猛然間,漆黑中飛來一個東西正打在他的胸口,他拿在手裏一看,是單兒得一隻鞋。
他搖頭苦笑,将鞋放在地上,便走進了茫茫的夜色!<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