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陳冰真是驚得滿頭大汗,做賊心虛的感覺油然而生,他可沒想到單兒這個野妮子會像幽靈一樣出現在紅杏姑娘的閨房裏。
他天不怕地不怕,甚至韓墨荀、李霸天、龍大等人他都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唯獨對這個準大姨子是膽顫心驚,無可奈何。
一看到她的影子,他就想起她揮起鞭子打他屁股的那股狠勁,偏生他又對單兒沒有任何辦法,誰讓單兒是他的大姨子呢!
他是打不得,罵不得,得罪不得,想要把她按在胯下蹂躏一番,笑話,就單兒那武功,一怒之下還不真把他小jj切了喂狗!
而如今,他更覺得尴尬和理虧,脖子後涼風直冒,被人捉奸在閨房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啊!
他望着在房梁上的單兒,撓着頭厚着臉皮道:“單兒,好巧,你竟然在這裏,見到你我真是太……太高興了!”他渾然不明白這小妮子爲什麽總愛在房梁上坐着,難道她是想做個梁上君子?
單兒像個小孩子一樣悠蕩着小腿,嘴角一撇道:“啧啧啧!我可真是佩服你啊,撒謊也不臉紅,你見到我高興是假,吓得尿褲子才是真?”
“單兒,我說的是真心話,發自肺腑的,你若不信,天打五雷轟!”陳冰發誓道。
“我呸!”單兒唾了一口道:“我會相信你那張臭嘴?你給我如實招來,你是不是要背叛雙兒?”
“單兒,你說什麽呢?我對雙兒的感情那是天日可表,忠心可鑒哪,不管是誰也不能亵渎我們之間的愛情!”陳小九争辯道。
單兒一聽這話,從房梁上跳了下來,淩空飛舞起鞭子,在陳小九左耳三寸處用力一抖,一個鞭花打的怦怦作響,弄得陳小九一陣耳鳴,吓得差點尿了褲子。
“你這賤狗,還不和我說實話?你當我是傻子嗎?你說你爲什麽逛妓院,爲什麽要讓紅杏那個婊子唱那個什麽狗屁十八.摸,更爲離譜的是你個賤狗,竟然還要和紅杏那個婊子單獨在她的閨房唱,你說你那淫.蕩的心思是不是昭然若揭,你這賤狗還狡辯個屁呀!”
我靠,這小妞真的發怒了,又是賤狗,又是婊子的,說話一點也不講究文明用語,以後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可是他也就是心裏想想,面對着單兒連珠炮般的指責,他知道,這小妞一定是跟蹤自己過來的。就憑她現在這種發飙的狀态,再多的解釋也是蒼白無力的。
狼吃羊,還需要借口嗎?
單兒一臉的怒意,手中拿着鞭子正等着陳冰的辯解,隻要他說的一個不順她的心意,她就要用鞭子教訓這個準妹夫。
陳冰猜的沒錯,單兒正是跟着陳冰一路過來的,她雖然昨天被陳冰的尿淋了一身,全身的聖水弄得她渾身腥臭難聞,她回去洗個澡後半夜又潛在陳冰的房梁上打算找他的麻煩,可後來又意想不到的被這小子沾了便宜,自己的手竟然也被他摸過了。
可是她并沒有灰心,她必須要了解陳冰的一舉一動,查出到底他是與哪位宮中人有聯系,沒想到陳冰走得太早,剛剛黎明便沒了蹤影,她心中有些後悔。
陳冰一個多時辰的時候便返回了朱家,但卻又被小六子逮了個正着,竟然把他領到了醉鄉樓。
她心中對小六子這個恨啊,竟敢把我妹夫領到妓院嫖妓去,我絕對饒不了你。
盡管妓院這種風流場所不是她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來的地方,可是爲了跟蹤陳冰的一舉一動,她狠下心腸,硬着頭皮,不得不進行一次她人生中的破冰之旅。
她見到妓院中那些登徒子的急色模樣,又看到那些不要臉的女人争相谄媚的樣子,可把她氣得花容失色,心想着若是陳冰也是這樣的混蛋,抱着那些風騷.女人又摸又親,說不得,她就要代替雙兒施行家法,将陳冰的小jj切下來喂狗。
在雙兒的心中,對男人最高的懲罰便是切jj,讓這些臭男人變成太監。
光能看,不能吃,饞死他們。
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要命的懲罰啊!
她找了個隐秘的地方觀察着陳冰的一舉一動,令她感到欣慰的是,陳冰并沒有對那些庸脂俗粉動手動手,始終保持着一分君子間的彬彬有禮。
她心中對陳小九的評價至少上升了一個台階,她從頭到尾見識到了陳小九的棋藝,也欣賞到了他的文采,而且人品也相對不錯,對那些庸脂俗粉不假辭色,這令她放心不少,暗歎妹妹眼光還算獨到,沒有選錯人。
正在她爲自己的判斷下結論時,令她最氣憤的一幕發生了,陳小九這厮竟然提出要紅杏那個婊子唱什麽十八.摸,更令她不能忍受的是那個婊子就是個十足的騷貨,還主動提出要在閨房裏單獨給陳小九唱,而陳小九這厮卻一點也不拒絕的就答應了,甚至滿臉的得意之情。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陳小九也是個花心大蘿蔔,清秀其外,淫.賤其中!他不是真的品行正直,隻是對那些庸俗婊子看不上眼,他真正的目标正是紅杏這個最大的婊子頭!
她恨烏及烏,因此也敵視上了紅杏這個賤人,暗暗想着一定要刮花她的臉,讓她再不知羞恥的勾引有婦之夫!
結果最後陳冰的如意算盤終于修成正果,紅杏那個婊子真的要與陳冰在閨房裏唱十八.摸。她情急之下便先跑了過來,在紅杏的閨房裏藏着,等着讓陳冰好看。
陳冰是何等人?在轉瞬之間已經将這些情況全部想清楚了,有些事情便如秃子頭上的虱子,一看便知,想隐瞞或者撒謊,那都是不明智的選擇,隻有蠢人才能做那種事,我陳小九怎麽能明知故犯呢!
他咳嗽了一聲,略微神秘的說道:“單兒,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對雙兒的感情可是如鋼筋鐵石一般堅硬,是任何人也砍不斷的,我這次之所以與紅杏姑娘讨好關系,便是因爲……因爲……”陳冰假裝四處望了望,又神神秘秘小聲道:“單兒,我和你說,你可千萬别說出去啊!”<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