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驚失色,張開嘴巴就要喊叫,黑衣人上前揚起手,用力的一揮,一個響亮曼妙的嘴巴子幹脆利落的打在李樂清的面頰上,一巴掌就将李樂清從床上煽到了地下,她雙眼一翻,登時暈了過去。
“你若是想喊,也和這蕩婦一樣,隻不過賞她的是一個嘴巴子,賞給你的一把寶劍而已。”黑衣人冷冷的說道。
此時的吳千發,遠遠沒有了審問陳冰時的英雄氣概,倒是狗熊膿包的奴才相一覽無餘,急忙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是斷斷不敢喊叫,隻要您繞我一條狗命,金銀财寶,您想要多少,我統統給您!”他剛才聽到這黑衣人的聲音雖然故意遮掩了一下,可是聲音還是顯得有些細膩,再偷偷打量此人身材苗條勻稱,在一身緊身衣服的映襯下更顯得凹凸有緻,明顯是一個女人的樣子。
黑衣人正是單兒,他對陳冰沒有什麽好印象,一直因爲洗澡事件而耿耿于懷,在她聽到陳冰被打闆子的消息後,她心中還有些高興。
雙兒被老夫人拒之門外後,心中更加牽挂陳冰,又聽說陳冰被打了大闆子,一行眼淚止不住的留下來,雖然那闆子打在陳冰身上,可好似又疼在了她的心裏,有股說不出的難受,于是想要單兒幫她把陳冰就出來。
單兒是會武功的,可這也是一個秘密,此事隻有她自己,雙兒,還有陳冰知道,她本不想救,害怕萬一暴漏了自己的身份可就追悔莫及,可是耐不住雙兒的殷勤相求,看着雙兒在她面前哭的淚眼交加,心中的一絲冷意也就融化了,又因爲朱老夫人對她姐妹兩個甚好,如今陳冰有難,也是朱家有難,關鍵時刻幫上一幫也是人之常情。她計劃了一下,擒賊先擒王,隻要将吳千發這個老虎降服了,其他的一切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憑她的輕功,不費吹灰之力的就進入到了吳千發的房間裏,眼前一場香豔的場面讓她感到一陣臉紅心熱,她趕緊挑起一件衣服披在了李樂清的身上,又呵斥吳千發趕緊的披上了一件衣服遮羞。
從這方面吳千發更加認定,這個黑衣人是個雌兒!
“你這狗腿子,白天做什麽事情了?從實召來!若說的不對,割了你的舌頭。”單兒狠呆呆的道。
吳千發這才猛然意識到,這個小妞十有八九是沖着陳冰來的,他急忙争辯道:“好漢莫急,容我”
單兒掄圓了胳膊“啪”的就是一巴掌,喝道:“什麽好漢,你這賊眼睛打量了一圈的還看不出我是個女的?”
單兒這一巴掌可是蘊含了内力,其效果可是比那普通蠻力不知疼了多少倍,吳千發的左面頰火辣辣的疼痛,眼見着面頰高高鼓起,一張血紅的手掌印也異常清晰。他捂着腮幫子道:“女俠莫急,容我慢慢說,陳冰那奸細…”
剛說到這裏,單兒又是一記強有力的五指山,隻聽“啪”的一聲,狠狠地删在了吳千發的右邊臉頰上。單兒滿臉怒氣道:“什麽奸細,還敢給我冤枉好人!”
吳千發使勁的捂住臉頰,痛得滿地打滾,又不敢出聲,怕單兒的真的送她去見了閻王。過的一會的時間,這股鑽心的疼痛總算熬過去了,他慢慢起來,跪在單兒腳下,一張臉腫的就像一個大饅頭一樣,甚是滑稽。
這回他學乖了,想要說話,可是雙頰疼痛難忍,滿嘴都是血,說話含糊不清,他硬撐着道:“女俠莫,莫急,陳冰不是奸,奸細,是我冤枉了好,好人!”
剛說到這裏,單兒一個急速發力,“啪啪”兩聲,在吳千發的臉頰兩邊各打了一個耳光,狠狠地道:“你是不是誠心跟我過不去?含糊不清的我也聽不清楚,你把舌頭捋直了說話,不然我真要割了你的舌頭,讓你做個啞巴!”
吳千發早已被這個四個大嘴巴子打得暈頭轉向,尤其是後兩個嘴巴子,四棵大牙從吳千發的口中飛出,做了個完美的抛物線後,輕飄飄的落在地上,一時間吳千發天旋地轉,嘴裏面不斷湧出鮮血,他又重複剛才的動作,雙手捂着腦袋在地上反複打滾,不同的是這次竟然滾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時間。
單兒就那麽冷冷的看在眼裏,不得不服,這個小妮子下手是真的夠狠毒,竟然連吳千發的大牙都被單兒打掉了。
單兒一是憎恨吳千發平時欺男霸女的所作所爲,二是要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不狠點怎麽行。
吳千發失魂落魄,鼻涕參雜着鼻血都流到了嘴裏,這些已經不重要,單兒的狠毒他算是領教了,現在他就是一隻被打得半死的土狗,興不起一絲歹念,他嘶啞着嗓子,竭力忍着疼痛發出清晰地聲音道:“女,女俠,莫要打了!我已經深刻領,領會了女俠的手,手段!我明天就去将陳,陳冰放出來,再,再也不敢得罪您,你們老人家了!”
“哼,你平時欺壓良善,欺男霸女,嚣張得很,我要是不給你點顔色看看,你怎麽知道你錯在哪裏?我這次就給你說個明白,以後你膽敢搜刮民脂民膏,我就打斷你的膀子,你要敢錯斷冤案,我就割了你的舌頭,你要敢強搶民女,我就閹了你那個命根子,你可能記住?”單兒到底是女孩兒家,眼見吳千發服軟,又見他一臉的血迹,可憐兮兮的樣子,也就收起了再戲弄他的心思。
“女俠,我一定記,記住,絕不敢再,再犯,您老人家高擡貴手,饒,饒了我這條狗,狗命!”說完他拼命的磕頭。此刻的他終于體會到了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的屈辱感。
單兒眼見大功告成,也不想過多久留,飛身一躍,溜出了房間,遠去。<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