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凰被人推搡着擠來擠去,再一次被推到花三娘面前,唇角直抽搐,回頭怒罵,“誰特麽總是推我?叫住手你來啊。老縮在後面住手住手的,住你妹啊!”
花三娘一眼看到她,立馬栖身上前,“咦小弟弟是你啊,你那個寶寶弟弟在哪兒呀?”
這老巫婆還惦記着她俊美的龍寶寶。
“關你屁事。”玄凰斜了她一眼。
花三娘臉色一沉,剛想發話,就見管事的一臉帶笑,領着一位黃衫劍袖,英姿勃發闊眉大嘴的高壯女子走了進來。
花三娘急忙丢下玄凰迎了上去,“孟将軍,有失遠迎。”
孟雪色擡手一揮,“三娘,我們就不需再客套了。對了,我剛進鎮子就聽說你物色到個清倌兒?”
“是啊,就等着将軍你來給他開……”花三娘笑得那叫一個暧昧無恥,高高興興攜了孟雪色的手往樓上走去,揮着絹子不停叫道,“還愣在那裏幹什麽?快快,把那小雛兒帶去将軍房裏,讓将軍好好享受享受。”
“是老闆娘。”
“喂老闆娘,不是說要公開拍賣這清倌兒,價高者得嘛?”
“孟将軍來了,你們誰拍得過她?還用得着拍嘛?”花三娘嘴巴一撇,勢利地瞄了眼那開口抗議的,自顧自帶着孟雪色上樓離去,一路上還不忘記邀功,“将軍我跟你說啊,這次的這個小倌兒,你肯定喜歡的不得了。性子可火爆了,不過有點嗆辣,你可要小心着點呀。”
“越嗆我越喜歡,老鸨子,這小倌兒要是對我胃口,少不了你大把寶石币。”
“謝謝孟将軍,謝謝謝謝,嘿嘿嘿……”
等二人走了後,那二哥斜睨了一眼傷痕累累的晚歌,不懷好意地獰笑着,猛地抓起他手臂,拖着就往樓上去,“走!”
“二哥,二哥,求求你,不要,二哥……”
“哎呀,真是便宜了這一臉橫肉的打手了!”
“就是就是。”
“這梨花帶淚的小美人,瞧着就讓人心癢難按的,不知道他弟弟是不是也跟他長得一樣美。”
“那個二哥拉他上去幹什麽?還要繼續打?”都已經打得那麽傷了,再打還能接-客嘛?玄凰頭一歪,問旁邊幾位恩-客。
“去去去,小孩子懂個屁!回家去。”
玄凰摸摸小鼻子,見别人都不怎麽理她,各自抱着美少年坐回桌旁繼續喝酒逗美人去了,她甚覺無趣。
仰頭看了看那被兇神惡煞的二哥拖到樓上去的小美人,哭哭啼啼抓住門框死不放手,後給那二哥屁股上抽了兩下,狠狠扯進了房,轟隆一聲房門合上了……
她轉過身,背着一對小爪子就往外走。
看來,被老鸨子抓來的應該是這南風館頭牌的弟弟,沒楚臨風啥事兒,走了,回昆侖,說不定楚臨風已經在接送點等她半天了。
“你要走?你要見死不救?”一道怒斥聲徘徊在她耳邊。
玄凰伸出一根手指,左搖右晃半天,終于指回自己小鼻子上,一臉問号地揚眉。
“就是你!!現在這裏除了你,沒人能救他們兄弟倆了。你不救?”
“靠我爲什麽要救?你就是那個兩次把我擠出來的人吧。明人不做暗事,你要救人你不會自己救啊?躲在犄角旮旯裏嚷嚷,算屁個英雄好漢。”玄凰向天一揮小手,灑灑脫脫擡步就往外走。
“見死不救,非我輩俠義所爲。”
“我輩個毛線。”玄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又不是救世主,我救了一個救不了兩個,難不成我還能把這裏所有小倌兒都救出去?不可能的嘛!”
“你沒看到他們兩兄弟很可憐嘛?你隻要救他們就行了。”
玄凰東張西望半天,見所有恩客摟着花美男親嘴呢,誰也沒功夫理她,真不知道這人躲在哪裏跟她對話。
“天底下可憐的人多了去了,我一隻手數的過來救得過來嘛?真是搞笑。”玄凰再次一揮手,“我知道你是高人,你怎麽不自己出來救他們,說的這麽大義凜然,結果自己不動手,神經病!”
“我有苦衷,我此刻不能現身,但是你有能力幫助他們,你卻不幫!你心裏過意的去嘛?你再不上去,晚歌就要再一次被那個畜牲王八蛋淩-辱-折磨了,你願意見到這情形?”
玄凰一伸小拳頭,踏着方正小步子就往門外走,走不到三步,她又倒退了回來,左瞧右看了半響,鼓起了包子臉,氣憤憤地叫道,“不管你是誰,記住今天欠我一個人情。”
“好!”那人應得也非常爽快。
玄凰一閃身便往樓上奔去。
同一時間,狠狠摔上房門,把晚歌重重推倒在床上的打手老二,猙獰的沖他笑了笑,一手撕開身上衣衫,露出精壯的半身。
晚歌晃着小腦袋,白皙如玉的小臉上挂着晶瑩珠光,不住往後退去,驚恐地叫着,“别過來,别過來,求求你二哥,别過來。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看來,是這陣子少了調教,散漫了你。”男人重重地将外衫摔在地上,賤笑着,滿臉橫肉抖動。
晚歌瞳孔皺縮,黑色的眸子内布滿驚慌失措的水汽,看着他沖過來,便慌不擇路地朝床裏爬去,高聲尖叫,“不要,二哥,不要!”
“來吧你個小騷-貨。還特麽害什麽臊?反正又不是頭一回上了。别忘了你第一次也是我調教出來的,哈哈哈!把老子伺候舒服了,還能少你一點皮肉之苦,别怪我沒提醒你,小心着點。來吧你!”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腳踝,将他拖到自己身邊,粗嘎地喘着氣壓了上去。
玄凰“嘭”一腳踹開了門,看到的就是這麽一副慘烈的情景。
小美人被壓在床上淩-辱了。
壓他的還特麽是個男人!!
這還有沒有天理啊!這男風都盛行到昆侖腳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