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鄭辰也不客氣,功力加持離隕劍,狠狠地橫掃過去。
大蜥蜴當即頓住身形,卻是伸出了一隻前爪,竟是一把将離隕劍的劍鋒給握了住。
離隕劍縱然鋒利,但卻隻是堪堪到了仙寶品質,而那大蜥蜴的前爪彌補着片片鱗甲,防禦力也是高得出奇,離隕劍與之接觸,竟是劃拉出一串火星來。
而大蜥蜴身子龐大,可動作卻一點也不慢,另外一隻前爪高高舉起,臨空拍向了鄭辰。
鄭辰隻是個正常人類的體型,面對宛這宛如小山般的大蜥蜴,顯得十分渺小,那一掌若是結實拍下,隻怕是會讓他被拍成肉餅。
可鄭辰卻是沖那大蜥蜴陰陰一笑,悍然将拳頭緊攥,狠狠地砸向自己頭頂。
大蜥蜴心中暗道,這愚蠢的人類修士,居然敢以身軀之力來抵擋我這一拍,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可讓大蜥蜴随後就感到驚懼的是,自己的爪子居然再也落不下去了,因爲它被那渺小的人類的拳頭給擋住了,而且從爪子上隐隐傳來一陣劇痛。
鄭辰的肉身品質,卻是要比離隕劍還要強悍,在功力的加持下,狠狠擊中大蜥蜴的爪子,當即就讓它爪子上的鱗甲碎裂大片。
這還不算完,從鄭辰的拳頭上,當即又冒出了一朵紫色火橘,焚燒在了那大蜥蜴前爪的傷處。
失去了鱗甲的防禦,紫色天火直接焚燒大蜥蜴的血肉,當即就讓他哀嚎一聲,連連後退起來。
可鄭辰卻是讓紫色天火分出了一縷,依舊在焚燒着大蜥蜴的前爪。
也就在鄭辰的拳頭和大蜥蜴的前爪硬撼一記的同時,那隻花紋豹子也行動了。
隻見它周身的花紋一陣閃亮,它的身形居然就憑空橫跨數百丈,出現在了鄭辰的身後,而後向那幼龍沖去。
在花紋豹子的速度實在是令人驚訝,比起化生魔宗的那位風魔特使來,也似乎要強了幾分。
也就在花紋豹子剛剛沖過來之際,鄭辰已經借着天火威勢,一拳重傷了那大蜥蜴,而且化龍鞭也是驟然而出,卷向那花紋豹子。
同時,從鄭辰身體裏,不斷湧出一道道火龍,飛快地将幼龍身前封堵起來。
鄭辰沒有再去管那大蜥蜴,而是乘着花紋豹子抵擋化龍鞭與火龍訣之際,來到了幼龍身邊。
那花紋豹子的實力,比起那大蜥蜴來要強了一些,至少速度要快了很多,它沒有去全力防禦,隻是憑借超速,躲閃了化龍鞭的襲擊,也從一條條火龍之中飛出。
可當它剛剛到了幼龍跟前不遠處時,卻是聽到一聲爆喝,繼而靈魂深處一陣刺痛,腦袋不禁恍惚了一陣,眼前更是連連呈現出一幕幕莫名的幻象。
等它剛剛恢複之際,卻是發現一道道半月形的空間波動已經将自己束縛了起來,即便是自己還可以行動,可速度卻是已經遠遠比不上剛才了。
速度大降,對于花紋豹子而言,絕對是足以緻命的,它能夠在許多修士的獵殺中修煉至今,就是仗着自己奇快無比的速度。
可當自己賴以生存的最大優勢被限制後,花紋豹子就知道自己此行是踢到鐵闆上了。
沒有給花紋豹子太過後悔的時間,鄭辰先以化龍鞭将之捆了個結實,而後以離隕劍狠狠地刺了它一劍。
花紋豹子的毛皮防禦未到仙寶級,比不上大蜥蜴的鱗甲,此時由于速度大降而被化龍鞭捆住,渾身的功力也在刹那被禁锢起來,自然無力抵擋離隕劍的攻擊,隻能眼睜睜看着那柄有些纖細的火紅長劍,刺入自己的體内,而後一股股火系能量雜着雷霆之力湧入自己的各個器官裏……
隻是一個照面,兩隻仙靈期妖獸就被鄭辰生生擋住了前進步伐,并且吃了大虧。
那大蜥蜴咬斷了自己的前爪,才避免被紫色天火焚燒全身,接着不得不選擇離去;而那花紋豹子則是被刺了一劍後,全身花紋詭異綻放強光,使它消失在了鄭辰劍下。
很顯然,那花紋豹子利用保命秘法逃脫了,但估計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也就在那花紋豹子剛剛逃脫必死之局,鄭辰忽然覺得四周一下子沉寂了下來,似乎一切聲音都被什麽東西吸走了一般。
待得他仔細觀量四周時,卻是見到八面陣旗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不用多想鄭辰也知道,那三位人類修士也出手了,他們居然先布置了一個陣法。
讓鄭辰氣憤的是,這個陣法雖然還未完全展露威勢,卻是已經将空間封困得死死的,連同幼龍一道被包裹了起來,而且周圍的一切再無法給幼龍的晉級提供能量。
鄭辰沒有去理會這個陣法,當即取出了大量的仙晶與材料,布置在幼龍身邊,讓幼龍的晉級得以繼續。
當鄭辰剛剛布置妥當,他眼前頓時一黑,四周昏暗一片。
無法感受到靈力波動,任何能量波動都似乎消失了,就連空間波動都停止了一般。
鄭辰一陣心驚,這是什麽陣法?
不過,即便是到了此時,鄭辰也依然不懼,心中一動,便是數以萬計的綠色流光從他體内飛射而出,轉眼就有近萬參天古樹憑空而生,将四周籠罩起來。
而鄭辰剛剛萬木變施展出來,就見一道道空間裂縫向自己飛射而來。
鄭辰剛要去擋,自己懷中的小家夥就懶洋洋的揮了揮爪子,那些來勢洶洶的空間裂縫就紛紛避開,向一邊劃了過去,根本無法傷到鄭辰分毫。
鄭辰不禁一陣會心的微笑。
而在陣法之外,田明三人卻在交流着。
“薛兄,陷空陣裏情況如何?”田明急切地問道。
“情況有些不妙,陷空陣裏的空間裂縫攻擊,居然無法觸及到那小子分毫。”薛姓修士有些驚訝地回道。
“這怎麽可能?”那劉姓修士難以置信地道。
“怎麽不可能,事實就是如此,雖然我無法看清楚裏面的情況,但絕對可以肯定,沒有任何一道空間裂縫命中目标,它們根本沒有與任何事物接觸,就自動消散了去。”薛姓修士一頭冷汗地言道。
在那陷空陣裏,一切波動都停止下來,即便薛姓修士是主陣之人,也無法清晰看到裏面的情況,隻能憑借對陣法的掌控,而對目标發動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