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重寫,依然不斷爆發,明日起,斬天劍每天至少五更。
隻要大家繼續支持,小飛堅決把斬天劍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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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裏,聖京城外一道銀白色的光團極速劃破天幕,飛行了大概有幾裏路的樣子,便緩緩地墜落下來。
易峰望着胸口已經沒有了光彩的靈符,卻是如何也記不清剛才倒底發生了何種變故,隻是知道自己有過一段失神的狀态,而變故肯定也是在這段時間理發生的。
周身的靈光已經消斂一盡,在靈光的沐浴下,易峰的一身傷痕全部複原,就連一絲被損害過的痕迹都沒有,原本渾噩的大腦也無比清醒。
忽地,耳畔有雷鳴響起,遠處的天際也光芒大耀。擡起頭來,易峰看向悲鳴寺的方向,好一會兒愣神後,才回想起了些事情,連忙邁步再次向悲鳴寺奔行而去。
受到靈力滋潤後的易峰,既沒有了倦意,也沒有了饑餓的感覺,快速奔行起來,宛如山林中獵食的斑豹一般輕盈迅捷,一點都不似那饑一頓飽一頓的小乞丐。
這種感覺,就像是電影裏的武術高手在施展輕功水上漂一般爽快,可一段時間後,易峰也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沉重,似乎那靈力盈身的效果正在逐漸減弱。
待易峰堅持跑到了悲鳴寺旁邊後,卻是隻見到了黑夜中的一片瓦礫殘磚,鬥法的一男一女根本不知去向。
空氣裏依然飄蕩着濃郁的腥味兒,但是,卻沒有了之前的幻象呈現眼前。
“哎!可惜了,那兩人怕是已經走遠了。”易峰心中歎息,但依舊在悲鳴寺的廢墟中尋找,期望能夠找到些什麽蛛絲馬迹。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近半個時辰的搜尋中,還真讓易峰找到一件色澤黯淡的手镯。那手镯直徑約兩寸,品質易峰看不出來,但卻是正好能夠套到他的手腕上。
“這是什麽東西呢?”易峰細細地觀量了半天,毫無頭緒,也看不出半分端倪。
“不管了,能在那般大戰之下完好保存下來,應不是凡品,說不定是仙器或神器呢。”易峰沒有去多想,YY一下後,便帶着手镯向聖京城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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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悲鳴寺驚魂之夜已然過去了一個月有餘,天氣也變得愈加寒冷,呼呼的寒風以及鵝毛般的大雪将易峰凍得瑟瑟發抖。還好的是,自己胸前挂着的靈符,雖然看似靈力耗盡,但卻依然時不時透出點暖流。也就是憑着這絲絲縷縷的暖流,易峰才得以在寒風蕭瑟中,在食不果腹下健康活着。
隆冬的酷寒,卻是無法掩蓋聖京城的繁華,尤其是朝聖節将至,大街上一片喜氣洋洋,家家戶戶張燈結彩,熱鬧空前。而這段時間,帝國各處前來帝都朝拜皇帝以及尋訪親友的客旅也漸漸多了起來,其中不乏出手闊綽者對路邊行乞者施舍些銀錢。
這段時間,同樣是乞丐們收入的高峰期,就算是冷風如刀,就算是衣衫單薄,他們依然勤奮工作,見到貌似初來帝都的富人就攔下乞讨,每每都有不錯的收成。
然而,在衆乞丐中,卻是有易峰這麽一位從不伸手的特例。他隻是蜷着枯瘦的身軀,悶悶地依偎在牆根,身前的破瓷碗也隻有那麽一兩枚銅錢,甚是可憐。
“小兄弟,今天是不是又要去淩王府喝粥啊?”那個經常忽悠小孩子的老乞丐,幾乎天天都要來找易峰聊上幾句,同時還不斷推銷他的那幾本根本無人問津的破書、爛書。
“哼!”易峰别過頭去,根本不理會這形容邋遢的老乞丐。
“哈哈,你看其他人都是沿街攔路乞讨,每日都有不少收入,嘴皮子高明的,隻憑這半個月的乞讨便可保半年衣食無憂,偏偏你視若無睹,卻是爲何?”老乞丐貌似很感興趣地問道。
“臭老頭,别把小爺和他們歸在一類,小爺日後可是有大成就的人。算了,與你也說不明白,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小爺我去淩王府喝粥去了。有的吃,小爺可不會自甘堕落!”易峰一副鄙夷之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