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藝圈從來不缺俊男靓女,從來不缺有錢人和想要賺錢的人。
各種情況的交織之下,也從來就不缺各種肮髒龌龊的事情。
吳子默和女學生分開,立馬就有一個女生無縫銜接的住進了他的家。
原來的女學生,也帶着錢去追逐自己的夢想和想要的生活了。
羅德的電影,也在一部部的拍攝着。
普通的演員受各種原因所困,或是沒錢,或是沒機會,或是實力不夠。
在各種原因下,有時候一部戲往往需要拍攝很久。
但在羅德的這裏,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
這麽多年過去,頂寨村已經逐漸發展成爲了一個經濟強村。
村子擴大了幾倍,寬闊的街道上,各種企業琳琅滿目。
現在的他們,洗刷鈔票已經不是主業了。
真真正正的可以說一句,自己是憑借着自身實力,在商場上硬闖下一席之地的。
錢這種東西,早就賺到了幾個小目标。
天仙縣的那些當官的,蟲族的監視從早到晚,在積年的研究之下,他們也被完全摸清楚了生活習性和背後的勢力。
替代起他們來,也不再需要畏首畏尾。
有了官面上的保護,不僅各種孤兒院、醫院、學校等公共設施得到了修建,替換普通人的套娃工作,也不至于會被上面的人發現。
于是整個天仙縣的人,慢慢的就全都成爲羅家人了。
他們的行爲方式,在行爲學家和心理學家的多重規範下,沒有任何地方會顯得奇怪。
人多力量大,許多事情隻要一句吩咐,就能立馬開始行動。
于是天仙縣内,一連有多部電影直接在開拍。
《寄生蟲》
《小偷家族》
《霸王别姬》
《飛躍瘋人院》
每一部電影,都選用一個當地新修建的一些建築作爲拍攝現場。
每一部電影,也都有一個李邵元傾情出演。
在羅家人操縱的水軍鋪天蓋地的宣傳下,四部電影的廣告不斷的出現在民衆的眼前。
再加上故意引戰,惡意碰瓷。
四部電影還未上映,在網上就已經引起了廣泛的熱度。
民衆們進入電影院,肯定是首先自己曾經聽說過的。
他們從電影院出來,也都覺得此行很值。
電影的本身并沒有讓他們失望。
身爲主演的羅德,随着這一股浪潮,被許多人都記住了。
于此同時,羅德也一口氣收獲了好幾個獎杯。
他從學習到教書的路途,已經一路平坦了。
借着羅德帶來的影響力,天仙縣迎來了許多的遊客,都想來參觀一下電影裏的建築。
天仙縣的旅遊、餐飲、住宿、小商品等經濟立即得到了蓬勃的發展。
一來商人們賺到了更多的錢,爲頂寨村的建設提供更多的動力。
二來天仙縣這些當官的羅家人,有了政績也能通過自己背後的勢力運作一番,升到别處去做官,直接玩起了借雞生蛋。
天仙縣的人多了,構成複雜了,經濟也變好了。
人口稠密的地方自然就該有他發達的樣子,羅家的事情隐秘在大量的人中,就更加不容易暴露了。
現在的他們,在很多方面都已經不需要畏首畏尾了。
綜合性的醫院,整形醫院,減肥醫院紛紛上馬。
小學,初中,高中,民辦大學也正在不斷的籌備。
研究院,科學院,科技産業集群也在天仙縣内悄無聲息的落地。
羅德的基本盤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的壯大着。
太空之中,星環之上。
羅鳴川等人雖然已經完成了新手任務,但也和戈宏壯有着同樣的待遇。
他們被安上了一個小官職,直接就被鎖死在了星環之上。
一屆一屆的新兵來了又來。
走的走了,懂事上道的已經去給各方勢力賣命了。
留的留了,又臭又硬的隻能呆在星環上給羅鳴川賣命。
現在整個星環上,看似是各方官員統領着一幫幫不太聽話的人。
但其實,這裏早就已經是羅鳴川的地盤。
羅鳴川坐在維修室中,望着窗外連綿不斷的運輸飛船來來回回。
帝國展開反攻已經這麽些年了,戰鬥一直都在遠離星環的域外進行。
偶爾從那些被排進各方勢力的間諜口中得知,帝國的反攻似乎并不順利。
那個被稱爲素喃的文明,有着足以媲美帝國的科技水平。
精神異常強大的素喃人,一個人可以操作好幾種飛行武器。
他們本就是帝國軍人的勁敵,此番帝國将士又是在素喃本土作戰。
素喃人以逸待勞,近段時間讓帝國軍隊吃了不少小虧。
反正每天都有大量受損的機甲,被運輸飛船一船船的拉了回來。
羅鳴川拿起來辦公室的電話,打到了一線車間。
他在電話裏,詢問着在這裏工作了三十年的老技師。
“老唐,怎麽樣了?”
老唐頭拿着電話,幹脆的回應道:
“輕微火燒啊,沒有太大問題,這批機甲交給我和老馬處理就行。”
老唐随即拍了拍身邊的老馬。
“老馬有沒有信心?”
老馬湊了過來,沖着電話說道:“沒有問題,三天給你一架嶄新的機甲啊。”
“那好,你們好好幹。”
羅鳴川随即便就挂掉電話。
想着下面都是一些如往常一樣的輕微事故,他也就沒有下去視察的想法了。
反正這裏也就隻有一些技術人員是外人,其他的連檢察員都是自己人,修個機甲又能搞出什麽花樣呢?
他就在辦公室裏面待了半天。
後面一個出去撒尿的功夫,他從二樓的窗戶,偶然看見了車間内到處黑漆漆的玩意兒。
他覺得有些不對,于是撒完尿就走了下去。
他剛進門就看到老唐和老馬在搗鼓着什麽。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們正在處理的這個機甲,全身都布滿了創口,像是有什麽東西從裏面炸開過似的。
渾身黑漆漆的,外表抗高溫的銠鐵,也不知道是被什麽溫度的烈火灼燒過的,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
機甲表面的有些地方,還殘留着金屬流動過的痕迹。
此時的老唐正叼着一根香煙。
手裏拿着一個碩大的鉗子,一邊在機甲上塗着溶解塗層的藥水,一邊不斷裁剪着機甲上破碎的外殼。
表情淡定,似乎早已見慣。
“這就是你說的輕微火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