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重要嗎!”
言寬的一句反問讓大谷主和三谷主陷入了沉默,許久之後,那仙鶴得道的大谷主方才開口道。
“老三,去把東西取出來吧!厲兄弟是我萬妖谷的貴客,我想,我們可以好好的談談。”
大谷主發話了,三谷主自然沒有意見,隻是看言寬的眼神沒有了先前的熱情,總感覺自己是受到了欺騙。
大谷主笑呵呵的道:“厲兄弟勿怪,老三性情如此。”
言寬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入萬妖谷的想法不純粹,帶着别的念頭,“大谷主,我知道自己所爲确實有些過分,隻是先前,我也沒把握與你們一同分享這個秘密,所以隻能用了些許手段了。”
“厲兄弟,這應該便是你想要尋找的東西了。”
猴子重新回到閣樓的時候已經調整好了情緒,将一個玉盒放置在言寬的面前,“據我萬妖谷所知,上古時期的大聖赤松子,曾經在浙江的天台山得到過一片仙骨,據說其内載有成仙的奧秘。
他依據線索尋到蜀地,據說仙骨上有部分殘圖指向這裏。可他在蜀地耗去半生,也沒有尋到終極密地,功虧一篑,不能成仙。
我萬妖谷在川蜀内也算是一方大勢力,自然知曉許多上古秘辛,曆代谷主都曾追尋過這個秘密,甚至追到了赤松子當年留下的足迹。
我等的前輩發現,當年赤松子真的可能是在追真正的仙,幾乎要觸及到那個秘密了。
尤其是五百年前的一位老谷主更是有了驚人的發現,可惜未能來得及說出秘密,就隕落在了仙劍天池。”
猴子細細叙說了一切,萬妖谷在赤松子傳下道統黯然離開之後,也開始着手追尋那個秘密。
他們花費了大量人力物力去追查,無意間在上古懸棺中有了突破性的發現,他們收獲了幾塊上古玉書,出自最古老的懸棺中。
古籍中有記載,且不止一處,萬妖谷也曾認真推斷過,認爲真可能有一位真正的地仙,而非人類被神化的傳說。
“地仙之宅,半崖有懸棺數千。”
“雲是仙人葬骨。”
萬妖谷的強者發現,赤松子要找的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那位地仙。
言寬聽着猴子叙說上古轶事,右手卻又是撥弄開了玉盒,幾塊古玉出現在他的視線中。這些古玉色澤暗淡,時間太久了,掩去了浮華,上有血沁,據說是與屍體接觸久了,浸入的屍血所成。
他将之持在手中把玩,雖無浮光異色,但卻溫潤細膩,入手生暖意,這是上古玉書,随便一塊都價值連城。
毫無疑問,這些都是國寶級的東西,每一塊出世都會引發轟動,玉塊上刻有密密麻麻的甲骨文。
這六塊古玉色澤各不同,或黃如金,或赤如血,或白如羊脂,光澤内斂,像是蒙了一層塵,有斑駁的歲月印記,一看就是古物。
這是曆代萬妖谷強者耗去無盡精力所得到的,自上古懸棺取到,從川蜀到武夷山也不知開了多少懸棺。而其中最古的兩塊,乃是當年的第一代谷主,那位上古妖神親自尋來的。
言寬對着陽光翻轉上古玉塊,認真研讀上面每一個字,這些上古文字形似鳥獸魚蟲,極其艱澀難懂,他聽着猴子解讀然後對比自身所學,弄懂了大概意思。
自懸棺中尋出的上古玉書,記有一則驚天的秘密,隐約指向一位地仙。當年赤松子持有一片仙骨,上有部分地勢圖,他來川蜀尋找,親手開啓數萬懸棺卻功虧一篑,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
萬妖谷的曆代強者知曉了這個秘密後也在追尋,他們雖然沒有仙骨片指引,但卻用了更直接的方法,走遍東土各處,開了一具又一具的上古懸棺,尋找赤松子想要的東西。
這六塊古玉是他們最終的收獲,隐約的提及到了一位地仙,沒有說在那裏,根本不知在何方,無比神秘。
“這是……完整的玉書圖。”
猴子說着說着忽然停下來了,一旁的老鶴也是驚訝的看着言寬的動作,就見他取出六塊玉書擺放在桌上,然後不知從什麽地方又拿出了三塊,全部拼到一起,湊成了一副完整的玉書圖。
當年赤松子入蜀開啓懸棺,并不是毫無收獲的,他得到了三枚玉書,但後來不知因爲什麽緣故而放棄追尋那個秘密了,最終葬于八嶺山的古墓,試圖兵解成爲火葬仙。
赤松子之後,萬妖谷上古妖神始祖得到了兩塊玉書,餘下的四塊玉書,是曆經數千年時間,被後人收集全的。
猴子仔細看着言寬面前的那副玉書地勢圖,忽然激動的道:“這九塊古玉色澤不同,怎麽對在一起後,像是一體的,連甲骨文都能相連在一起了。”
老鶴在一旁沉聲道:“它們本就是同期刻下的九塊玉書,隻是後來被人分開了,所以能對在一起,内容相連。”
上古玉塊九塊合一,呈現出驚人的龍山地勢,旁邊則有甲骨文爲記,話語簡潔,證實地仙存在,生不落地,死不入土,爲一仙胎,終生不然塵埃。
九枚上古玉塊合在一起後,顯化出九十九條真龍,仔細看爲九十九條龍山,盤繞集結,姿态壯闊,非常懾人,這可真是千古罕見的地勢。
“這是什麽地方,不說其他,單這種地勢就了不得!”
三谷主驚歎之餘連連搖頭,“從未見過這般地勢,我走遍天下,無論是海内還是海外外,都沒有這種地勢。”
“這是上古時期的地勢圖,與我們現在所看到的山川地勢有很大的不同。你們看,這其中一條與黃河是否有些像,地勢如龍,奔騰入海,九曲延轉,蒼勁磅礴。”
老鶴見多識廣,講述了他聽到過一些上古秘辛,九十九條龍山的上古地勢傳說并非虛妄,這個傳說由來已久,這張地勢圖也不會有假,隻是需要認真以現實山川來衡量。
老鶴說着在旁邊刻出了上古黃河道,與現在的大不一樣了,因爲成千上萬年來,黃河已不知改道多少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