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士兵很快就爬上了坦克,踩在裝甲上。
之前坦克的蓋子已經打開,秦天和陸婉并沒有合上。
所以這些士兵上來之後一個個地就想往坦克裏鑽。
由于擔心坦克裏的人會在裏面進行埋伏,所以在進入之前他們先提前往坦克裏扔了一枚閃光彈。
在那種狹小的空間中,刺眼的閃光足以令人失明,眼部會遭受無法逆轉的傷害。
随着坦克的入口處光芒一閃,外面的人心中頓時一喜,立刻招呼着戰友們進去抓人。
第一個人才剛剛下來,就看到了不遠處兩個被打暈的士兵,他剛想尋找作案的人。
卻忽然感到頭上傳來一陣劇痛,身體頓時就變得搖搖晃晃起來,随後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第二個士兵同樣如此,直到接連進來三個士兵全部被制伏,外面的人才沒有繼續貿然進入。
“不對勁,已經進去三個人了,可裏面卻沒有傳出任何聲音,難道剛才的閃光彈沒有起效?”
“不可能啊,剛才那把明晃晃的光線從裏面照出來,裏面的人就算閉着眼睛都會導緻視力受損,沒辦法繼續戰鬥的!”
“要不,還是别抓活的了?”
外面的士兵陷入糾結當中,秦天和陸婉在裏面等了半天都沒有見到有人下來,也不打算繼續在裏面守株待兔了。
秦天看着陸婉淡淡地說道。
“看來那幫家夥不打算下來了,那也該輪到我們兩個主動出擊了。”
“現在我們已經幹掉了兩輛坦克,争取吸引到更多人的注意,這樣避難所就安全了!”
陸婉輕輕地點了點頭,先在自己的身邊展開一層防護罩,然後才和秦天從坦克裏爬了出去。
二人剛剛出現,迎接他們的就是槍林彈雨。
外面的士兵們也沒想到藏在坦克裏的人竟然還敢出來,所以剛一冒頭就立刻對他們兩個進行射擊。
可誰知所有的子彈都打不到二人的身體,在距離兩人十幾厘米的地方全部停了下來。
由于這一次陸婉并不打算傷害這些士兵,所以子彈沒有像之前在M國的時候一樣直接反彈回去射入士兵的身體。
這些子彈失去動能後就全部掉在了坦克的裝甲,發出清脆的響聲。
如此離奇的一幕讓附近的所有人都看呆了,他們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法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吧,子彈竟然打不中他們?”
“偶買噶,我的上帝,他們兩個究竟是怎麽做到的,不對,他們爲什麽會擁有這樣的力量,難道他們是神派來的使者嗎?”
“他們爲什麽僅僅是使者,而不能是神呢?”
“上帝保佑,如果他們真的是神使或者是神,我們剛才豈不是冒犯了我主?”
這裏絕大多數的士兵都是信教的,不管他們信的是哪個宗教,此時都已經将秦天和陸婉兩人比作神明。
他們自從成爲教徒以來不知祈禱了多少次,而今天,他們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神明。
這些人無比虔誠,意識到自己還在拿武器對準眼前的兩位神明之後,人們便立即将自己手中的武器收了起來。
還有人幹脆直接松手讓武器掉落在地上,然後直接對着秦天和陸婉就開始進行跪拜和祈禱。
忽然之間身邊就跪下去一大片人,這突然的轉變連秦天和陸婉兩人也沒有料到。
不過秦天很快意識到人們爲什麽要這樣做,随後對旁邊的陸婉開玩笑地說道。
“沒想到這些人對待神明還挺虔誠的嘛。”
由于秦天說話的時候并沒有壓低自己的聲音,附近的很多士兵也聽到了他說的話,頓時更加肯定了自己心裏的想法。
“我主保佑,請饒恕我剛才犯下的冒犯之罪!”
“剛才是我等愚昧,冒犯了神,請您莫要怪罪!”
士兵們還在祈禱,到了這個地步,對地下避難所的進攻自然也就無法繼續進行了。
而此時指揮車裏的軍官看到外面的景象也直接傻眼了,他作爲軍官自然是比士兵們的控制力要更強一些。
所以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出去,和那些士兵一樣對着秦天和陸婉兩人進行跪拜。
但是他的内心變得無比糾結,無法肯定外面那兩人究竟是何等存在。
難道他們真的是神嗎?
那自己剛才做的事情,豈不是在教唆他人想要弑神?
此時連軍官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隻能把這裏的情況彙報給指揮車裏的傑瑞上校。
“不好了上校,有兩位疑似是神明的人物出現在了一輛坦克上,而且剛才就是他們兩個對我們的另一輛坦克進行襲擊,将其擊毀!”
“現在我們的士兵都在對那兩個人頂禮膜拜,我們該怎麽做!”
“我剛才還在命令士兵把那兩個人殺掉,我該不會因此而遭受懲罰吧?”
“我還不想死啊傑瑞上校!”
說到最後,這名軍官的語氣已經帶着一絲哭腔了。
作爲一名虔誠的信徒,他是多麽害怕自己得罪神明,遭到神的懲罰。
聽到手下的彙報,傑瑞一時之間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
“你剛才說什麽,你見到的神?你特麽的不是在逗我吧?”
“千真萬确啊傑瑞少校,不信的話您自己來這邊看一眼,剛才我們的人對那兩個霸占坦克的人開槍。”
“可是子彈根本打不到他們的身體就掉在了地上,這是神迹啊!”
傑瑞原本還想把這個軍官狠狠地罵一遍,但是聽他的語氣好像真不是在騙自己。
便将信将疑地說道。
“好,我這就過去看看,要是讓我發現你在騙我,下場你是知道的!”
“我怎麽敢欺騙您呢傑瑞上校,我的每一句話都可以對天發誓!”
正當傑瑞趕路的時候,陸婉小聲和秦天說道。
“秦天,我們現在怎麽做,這些人已經把我們當成神了。”
“要不我們直接讓他們把原來的指揮官交給我們算了,也省得再讓藍兒她們三個白費功夫。”
聽了陸婉的話,秦天考慮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說道。
“我也想這樣做,但暫時還不行。”
“因爲現在控制着這支軍隊的人是一個反叛者,他一定很清楚如果失去了對軍隊的控制自己會是什麽下場。”
“所以他就算擁有信仰,也一定不會相信我們就是神,自然不會聽我們的話。”
陸婉疑惑地問道。
“但這樣一來他們的信仰不就不純粹了嗎?”
聽聞此言,秦天笑道。
“哈哈,信仰什麽的,其實主要還是看每一個人自己是否願意相信。”
“而且一個人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暫時地放棄信仰也是很正常的選擇。”
“他們的神可沒有教過他們要和恐怖分子爲伍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