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拜占庭國土面積小,能夠種植的農作物也很少,出口貿易也不算特别發達,旅遊業算是他們經濟重要來源之一。
如果不是秦天出手這麽大方,服務員才不會說這些。
秦天道謝,“原來如此,謝謝你了。”
服務員揮了揮手,“不用客氣,白天還是沒什麽事的,你們可以放心遊玩,隻是天黑就要注意下。”
服務員說的話并沒有影響到秦月兒她們的興緻,畢竟她們各個都身懷絕技,而且陸婉還有秦天都在這裏,那就更沒什麽可怕的。
秦藍兒拉着秦天的手,就要往人堆裏面紮,“爸爸快點,要是去晚了,就看不到未來的總統了。”
秦天有些哭笑不得,“你怎麽知道哪個會成爲總統。”
秦藍兒搖了搖頭,“我當然不知道了,反正每個熱門候選人都看一遍,裏面總會有的。”
秦月兒顯然也是這樣的想法,雙眼憧憬道:“以後就可以告訴同學們,我也是親眼見過總統的人了。”
三個小朋友叽叽喳喳,朝着人群裏面走去。
陸婉不由得提醒道:“你們小心點,月兒你拉着妹妹她們,别走丢了。”
秦天還有陸婉一人拉着一個女兒,朝着演講的地方走去,不少遊客都被吸引過來,顯然都是看熱鬧的。
他們演講說的是英語,所以秦天也能夠聽得懂,無非不就是一些冠冕堂皇的話。
“笃——笃——”
伴随着汽車的鳴笛聲,又有數十輛車開了過來。
從裏面走下來的竟然是全副武裝的警衛人員,手上還拿着槍,瞬間就在人群中清出了條道路,形成了一堵人牆,擋在了衆人的前面。
圍觀群衆紛紛朝後面退了幾步,被他們身上的氣勢所懾。
很快最後一輛車走下來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五官深邃,神情看上去十分親切,很是平易近人,他走到了廣場正中央的位置。
随着男人的出現,人群中頓時有些騷動,不少人大聲呼喊着他的名字,高舉手上的牌子,他正是總統候選人之一的埃利斯。
埃利斯揮了揮手,原本騷動的人群再度變得平靜下來,他清了清嗓子這才發話。
“我是埃利斯,很感謝大家能夠支持我,衆所周知,神愛世人,我也同樣深沉熱愛着這片土地,如果我成爲總統,那我必将奉獻我的全部,造福這個國家,造福所有人”
“最重要的是,在我的治理下,絕對不允許違法犯罪的事情發生,對于那些事情,我絕對不會姑息,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傷害到我國公民的人身安全和權利。”
如果先前秦天沒有聽到服務員的那些話,對此肯定是一頭霧水,不知道埃利斯在說什麽,但是現在他聽明白了。
埃利斯目光真誠,發自肺腑的演講,赢得了全場雷鳴般的掌聲。
不得不說此人的演講還是頗有一套,不少人的情緒都被調動起來,呼喊着他的名字,一聲高過一聲。
“我若是成爲總統,國家治安肯定和平——”
埃利斯講的熱血沸騰,忽然被一陣突兀的掌聲打斷。
“啪啪啪”
隻見另外一個男人在保镖的保護下,來到了廣場上,“埃利斯先生你講的實在是太好了,連我都差點被感動。”
男人雖然是誇贊的話語,但是眼角眉梢都充斥着冷漠還有諷刺,他正是另外一名總統候選人拉夫特裏。
兩人本就是競争對手,而且信仰宗教也不同,可以說雙方勢成水火,一見面就如同仇人,這邊不僅涉及雙方利益,更有宗教問題。
埃利斯語氣冰冷道:“我在這裏演講,你在這裏幹什麽?”
“來聽聽我們未來總統是如何煽動人心啊。”
這句話嘲弄的意味十足。
埃利斯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拉夫特裏冷冷一笑。
“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讓自己手下的人打砸搶燒,然後誣陷是我們伊斯蘭教徒做的,你可真是行啊,爲了獲得總統位置,如此不擇手段。”
埃利斯當然不會慣着他,當即反駁道:
“我才沒有做過這種事,反而是你讓手下的人,做出一些違法犯罪的事情,栽贓到我的頭上,就憑你這種人也配當總統?”
“我不配,難道你這種信奉外來教的人配嗎?”
“天主教才是本土正宗教派,你們伊斯蘭教才是外來教,還不要臉的想要霸占我們的位置,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趕出去的。”
“那我拭目以待,看看究竟是誰把誰趕出去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目光在半空中相撞,仿佛能夠擦出火花。
空氣裏面頓時充滿了濃重的火藥味。
雙方不睦已久,是衆所周知的事情,幾乎見面就要掐,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之間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埃利斯和拉夫特裏沒有,但是天主教和伊斯蘭兩大教派,可以說是有血海深仇,作爲他們的支持者自然也是如此。
若不是顧及在公衆面前的形象,恐怕兩人直接會大打出手。
相比于前面兩位的高調,後面一位總統候選人就顯得有些低調了,由于他是中立,并不信仰教派,所以支持的人數,并沒有前面兩位那麽多。
但是他經常舉行一些公益活動,幫助民衆,再加上從來沒有和别人鬧過紅臉,所以人緣也還不錯。
雖然也是總統候選人,和其他候選人的關系不差。
但是在拜占庭這裏,宗教和政權并存,這裏的人不是信仰伊斯蘭就是天主教,大部分人都認爲總統位置最後會落在埃利斯和拉夫特裏身上。
埃利斯還有拉夫特裏都出現了,維尼塔也姗姗來遲,不知對兩人說了些什麽話,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總算有些消減。
這樣的場景出現很多次了,埃利斯和拉夫特裏鬧得不可開交,最後都是維尼塔好脾氣充當和事老。
民衆們雖然對他感官還不錯,但都不會放棄自己的信仰,更希望是埃利斯或者拉夫特裏成爲總統,這樣他們信仰的宗教也會成爲國教。
“算了,這次看在維尼塔的面子,我就先放過你。”
埃利斯已經演講完了,冷哼一聲,揚長而去。
拉夫特裏看着他的背影,神色有些不善,随後也離開。
最後隻剩下維尼塔一個人,但是廣場上的民衆也沒有陸陸續續的離開,顯然維尼塔的呼聲并不高,否則現在也不會是墊底的位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