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聽你的,一周一次就一周一次,大不了一次一周,隻要你不喊停小子就不喊累,保管讓您滿意。”
楚臨陽滿臉的壞笑。
看着這個心口不一的絕美女子,完全沒想到雙修後卻是越發的變得人間煙火起來,還會跟他開玩笑,一周一次不就是在開玩笑。
“大膽,我可是堂堂大奉國師,豈是你能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洛玉衡怒目相視,期待着楚臨陽的對手戲。
原來她是知道了楚臨陽前世還有一種叫演員的職業,很感興趣,所以時不時的就瞬間戲精上身,飙起了演技。
“好啦,大奉影後,别演了,我們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再說了伱我是道侶,你忘了我倆之前早已有過心意相通,你心中在想啥我還能不知道。”
“哼,真無趣!”
洛玉衡聞言收起浮誇的演技,冷哼一聲,但也沒有拒絕這個男人的要求,擡手一揮間,溫泉之上蒸汽缭繞,宛如升起了一場大霧。
——
皇宮,禦書房。
服食丹藥後,正在打坐吐納的元景帝突然覺得一陣心浮氣躁,被迫從清靜無爲的狀态中脫離出來。
這幾天國師照例要閉關,所以元景帝沒有辦法,隻能自己在宮中做早課,而不是和國師洛玉衡一起。
“怎麽回事,爲什麽從昨天半夜開始朕就感覺有些心神不甯,到現在竟然連靜修打坐都不行了,到底出了什麽朕不知道的事?”
元景帝臉色難看,面沉似水,更多的是對未知的擔心和恐懼。
他從來沒有感覺這麽焦躁過,縱然是二十年前那件讓他顔面掃地的事情也沒有讓他這般坐立不安過。
這讓一直自诩掌控一切的元景帝如何能夠忍受。
“大伴,大伴,你死哪裏去了!”沉默了片刻,元景帝忽然情緒失控般大聲呼喊着老太監。
“請陛下息怒,老奴一直候在外頭呢!”
聽到呼喊,老太監急匆匆的就從外間跑了進來。
帝王喜怒不行于色,元景帝也是一直如此,一般情況下越憤怒的時候也就越是平靜,這般暴怒的元景帝他可是從來都沒有看到過。
不由的心裏揣揣的,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大氣都不敢喘,不敢有一絲的大意。
元景帝深吸一口氣,平複一下心中的無名火,好一會兒才淡淡道:
“說,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麽大事,有就說出來,大伴啊,你是朕最信任的,我希望你不要瞞着朕!”
“啊”
老太監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又及時閉上。
心中念頭急轉,身上頓時冷汗直冒,聽這意思,元景帝是懷疑他知情不報,這對于老太監來說可是晴天霹靂。
這說明他在元景帝的心中的那股信任感被動搖,而如果他回答不好,這将是緻命的。
“陛下恕罪,老奴實在不知最近有什麽大事發生啊,老奴知道的陛下都知道,老奴三十幾年來在陛下面前從來沒有一句謊言啊。”
電光火石之間,老太監噗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連忙告罪。
元景帝眉頭皺起,凝視了面前的老太監良久,沉聲道:“夠了,你把頭磕破了又有什麽用,起來好好想想。”
老太監搖晃着,有些頭暈目眩的緩緩起身,沉思了一下回道:
“陛下,大奉目前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而朝堂之上各位大人也是和睦相處,應該也不會發生什麽大事。”
“如果硬要說出來一點影響比較大的,那很有可能就是邊關出問題了,特别是楚州一帶最近可不太安甯!”
“嗯,有道理。”元景帝面無表情的微微沉吟。
難道真的楚州出了什麽大事,那鎮北王呢,其他人都可以有事,但就他不能出事。
三品武夫,不管怎麽樣逃跑總是有辦法的,元景帝心中稍安。
“去,派人八百裏加急去楚州查探,重要的是要見到鎮北王。”
元景帝果斷吩咐道。
然後又吩咐道:“再派人去觀星樓問下監正最近大奉有沒有什麽變故。”
最後元景帝大手一揮,緩緩道:
“擺駕,去靈寶觀!”
——
靈寶觀,後院溫泉池。
良久,一陣狂風暴雨後,風雨初歇,碧波蕩漾的池面也慢慢重新恢複了平靜.
此時太陽已爬升至半空,陽光漸漸的溫暖了起來,無私的撫摸着世界的萬物。
空中飄過的風也慢慢的溫和了起來,吹拂在面頰上,輕輕的,柔柔的,亦如此刻楚臨陽的心情。
“走吧,早膳已經準備好了。”
楚臨陽和眯着媚眼兒,臉蛋酡紅如醉的洛玉衡一同穿戴好衣物,重新返回到那承載着昨晚快樂和激情的卧室。
卧室外間的桌案上,已經擺滿了粥、包子、面條、油條、小菜等豐富的食物。
洛玉衡端過一碗白粥,輕舀着瓷勺,小口小口的喝着。
楚臨陽則端過一碗面條,拿過幾個包子,就着小菜,大快朵頤的同時還時不時的看向洛玉衡。
清麗出塵,美豔魅惑。
和之前相差仿佛但也有所變化,清麗出塵更多了些,美豔魅惑卻少了些,仿佛是入了凡塵的仙子。
好像還少了點距離感,總之和之前相比楚臨陽更加喜歡現在的洛玉衡,因爲她現在已經成爲了他的道侶。
“看夠了?”
洛玉衡擡起眸子,瞪了他一眼,嬌嗔道。
“永遠也看不夠!”
楚臨陽不會在這種問題上馬失前蹄,而且這也是他的心聲,論美貌兩世加起來洛玉衡也是頂頂拔尖的。
“哼,油嘴滑舌,是不是也和其她女人經常說這種話,特别是昨天還在吃我醋的那位,你敢說你心中就沒有想法!”
“還有那個什麽飛燕女俠,啧啧,現在你們可差着輩分呢!”
洛玉衡神态漠然的放下碗筷,淡淡道。
哪個女人願意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愛人,有着驕傲性格的洛玉衡就更不可能了。
不過她越這樣也就表明她越在乎,特别是對于王妃閨蜜,她時刻警惕着,因爲她非常清楚花神轉世到底是一種何等的魅力
“有沒有,你還不知道嗎,目前她們隻是我的好朋友,總之無論如何你就是我唯一的道侶!”
楚臨陽此刻絲毫不慌,對洛玉衡的内心他已經十分的了解,這件事他有解決的辦法,但目前還是要依着她一些。
楚臨陽:大不了以後你們各論各的,你是道侶,剩下的是夫人、老婆、寶貝、知己等等每個人在我這裏都是獨一無二的,一視同仁.
如果不滿意,鑒于你是第一個,那最後的底線,就是你是大姐,剩下的你們姐妹按順序相稱,簡直完美。
但爲了計劃的完美實施,這意思雖然洛玉衡已然知道,但既然她不說,那楚臨陽目前當然也不會明說。
畢竟對敵我殺傷力都太大了,現在說就是破釜沉舟,既然還沒到那一步,那就還是要在潛移默化的影響下,水到渠成。
“哼!”
洛玉衡不置與否,但也适可而止,沒有再去糾結這個話題。
雖然對手很強大,但她相信自己不弱于人,而且她現在不就是領先的那個人嗎,她才是那個站在山頂俯瞰别人爬山的人。
“我去睡個回籠覺,你随便吧。”
說着洛玉衡起身輕揮道袍袖子,轉身随風擺柳,儀态萬千的走向卧室裏間。
行走間道袍下擺輕晃,悠然自得,步步蓮花。
“回籠覺好啊,我也一起吧!”
突然不緊不慢的絕美道姑一個踏步就進了卧室,随後反手将門重重的關上。
“砰!”
洛玉衡關門的聲音格外響亮。
态度不言而喻。
吓我一跳,至于這麽怕我嗎,我是真的也想睡覺啊,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呢!楚臨陽心中腹诽。
随後一口将剩下的包子吞下,然後邁步來到裏間的門口,相當自然的推開門進入,隻見洛玉衡正在收拾昨天的一片狼藉。
看到楚臨陽進來,洛玉衡邊整理邊略顯無奈的道:“你就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吧,一下子我還不太适應。”
楚臨陽走上前撿起地上的幾件貼身衣物遞給洛玉衡,道:“你想什麽呢,我進來是有正事找你商量。”
“什麽事?”洛玉衡動作一頓,随後一屁股坐在了錦榻上,妩媚的的雙眸凝視着眼前的這個男人。
楚臨陽也上前坐在了洛玉衡身旁,正待開口,突然二人同時看向門外。
很快,一個小道童輕輕的敲了敲卧室外間的門,恭敬的施禮說道:“禀道首,陛下來了,現已在靜室等候。”
“元景來幹什麽?”楚臨陽揉捏着洛玉衡滑若凝脂的小手,不經意的問道。
洛玉衡皺皺秀眉,淡淡道:“不清楚,這幾天是我平時閉關的時間,元景知道所以一般不會過來。”
轉頭朝小道童看去:“陛下有說什麽事情嗎?”
小道童略微遲疑的回道:“陛下并沒有說什麽事,但和之前相比今日陛下給我的感覺好像有些煩躁。”
“哦,想來沒什麽好事,去和元景說你們道首今日身體不适,不便見他。”楚臨陽語氣淡淡的,一片冷漠。
洛玉衡沒好氣的白了楚臨陽一眼,沉吟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本座暫時确實不方便見陛下,怎麽說你應該知道,去吧!”
“是!”
道童恭敬退下,身影消失在門外。
“嘶~你在玩火知道嗎!”
突然,楚臨陽臉色一變,來自洛玉衡的緻命一掐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讓你瞎說!”
洛玉衡嗔怪道。
“本來就是如此,而且你現在已經不需要王朝氣運來壓制業火,還理他幹什麽。”楚臨陽一臉的不屑。
洛玉衡沒有說話,搖搖頭轉移話題道:“不說他了,你剛才說的正事是什麽?”
洛玉衡自小随父親在大奉京城生活了幾十年,悲歡離合何其多,這種情感哪能這麽輕易的說斷就斷。
她的沉默是因爲大奉,不是因爲皇帝元景,兩者差别很大。
楚臨陽笑着反問道:“二品渡劫境你應該早就是大圓滿,進無可進了,你打算什麽時候渡天劫?”
“天意不可測,順其自然吧,渡過去如何,渡不過去又如何,世間的一切皆是生生滅滅,皆是虛幻的虛象。”
洛玉衡歎息道。
“說人話!”
“三天後!”
楚臨陽颔首,掐指一算,笑道:“爲夫剛蔔了一卦,上上大吉,三天之後宜渡劫!”
“不要臉,誰是你夫人啊!”
洛玉衡俏臉一紅嗔道,拿起棉被一抖,又把自己裹成了一個粽子,重新躺倒在錦榻上。
“誰搭話誰就是我夫人喽!這位楚夫人,夫君服侍你歇息可好?”楚臨陽一陣壞笑。
“滾!”
“滾就滾!”
開了個玩笑,增加了一點夫妻間的情趣後,楚臨陽輕輕關好門,告辭離去。
三天後的天劫,楚臨陽也要做好準備,他想試試看大奉世界的天劫能不能讓他的神魂修爲更進一步。
而且因爲一品對世界的幹涉力太強了,到時候起碼有好些個氣運體系的強者都會提前知曉這個情況,敵人絕不會讓大奉國師洛玉衡這麽輕易的晉升一品。
所以.楚臨陽離開靈寶觀後,直接就去了司天監的觀星樓。
在大奉這片土地上,監正還是靠譜的,所以楚臨陽打算去找下監正,之前的人情攢了這麽多也要用出去不是。
觀星樓頂,楚臨陽如願的見到了監正,幾日不見,監正老頭子好像又衰老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和大奉的國運又有衰落有關。
“小友可是爲了洛玉衡而來?”監正滄桑的聲音響起,好似蘊含了無盡歲月的氣息。
“正是,監正可有辦法?”楚臨陽淡淡道。
“我可以施展遮天蔽日之術,但也隻能瞞到渡劫開始。”
監正果然通曉一切,洛玉衡要渡劫一事他知曉的一清二楚。
“足夠了,到時候能趕來的恐怕也就你那個不孝之徒了。”楚臨陽聞言笑着道。
能瞞到渡劫開始已經是意外之喜了,要是連渡劫這種大事都能一起瞞過,那就不是監正,而是後面那真正的天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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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