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師劉師長走到了趙信的身邊!
拍了拍趙信的肩膀道:“小趙是吧!我總聽你們陳旅長說起你,說你是386旅繳獲物資小能手,一個團繳獲的物資足足抵上了整個師其他團繳獲的物資。
伱每一次來你們旅部,就是你們陳旅長發财的時候,來給我說一下這次你來旅部上繳了些什麽?也好讓其他旅多學學。”
趙信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陳旅長,不知道現在自己到底該不該說!
他這一次可是帶了一個炮團的裝備,還有一個步兵團的裝備。
要是讓師長知道了,師長還不得薅陳旅長的羊毛。
這一次陳旅長的羊毛被薅掉了,那他答應陳旅長一個炮兵團的裝備,到底算他上腳了還是沒上繳?
要是陳旅長再問他要一個炮兵團的裝備,他是不是還得抓緊給陳旅長弄一個炮兵團的裝備?
一個炮兵團的裝備,趙信自然沒有放在心上,隻不過近期他準備着重建造自己的炮兵,還要在基地設立防空武裝部,所以短時間沒有炮兵裝備上繳旅部。
趙信的眼神自然逃不過劉師長的眼睛。
劉師長嘿嘿一笑,看着陳旅長道:“陳旅長!看來小趙需要得到你的首肯才會上報這一次繳獲,不知道陳旅長肯不肯下這個命令?”
陳旅長頓時就被架在火上烤了。
“小趙!旅部的所有事情都不得隐瞞師部,你直接說這一次你到底繳獲了多少好裝備?也好給其他旅長開開眼,讓他們知道我們386旅的厲害。”
陳旅長心中想着趙信應該也就上繳1000左右的步槍。
現在他們386旅實在是無法再建造一個步兵團,因爲老兵已經組建了新二團和新三團,沒有老兵想要拉起一個步兵團難度不是一點點。
所以這一次的裝備他是會上交的,到時候還能從師部劃來一些人,還能夠在其他旅長的面前洋氣洋氣,他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趙信聽完了陳旅長的話,他自然也不再繼續隐瞞。
“報告師長,旅長!這一次戰狼團繳獲漢陽造步槍1200隻,各種長短槍500支,六門92式步兵炮,十六門迫擊炮,三十門擲彈筒,全部打包裝好了,所有彈藥都配備了三個基數。
微型電台四台,小型電台兩台,中型電台一台,大型電台一台。”
聽完趙信的話。
劉師長被愣在了原地。
陳旅長也被愣了原地。
其他各旅的旅長也被愣在了原地。
兩個基幹步兵團的裝備,再加上一個炮兵團的裝備,還有八台電台。
實在讓他們難以相信。
劉師長激動的對着趙信問道:“小趙!你确定你沒有跟我們開玩笑嗎?你真的繳獲了這麽多的裝備,并且還準備将這麽多的裝備上繳旅部。”
趙信一臉正氣的說道:“報告師長!我确實繳獲了這麽多的裝備,我們八路軍的紀律就是一切繳獲要歸公,我繳獲的物資自然要上繳我的直屬上級386族。”
趙信說謊從來不臉紅,其實好裝備他都留在了戰狼團,僅僅隻是拿一些戰狼團不要的裝備來上繳。
至于炮兵裝備是他答應陳旅長的。
電台裝備則是129師的通信能力比較差,正所謂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合适的改善129師的通信能力,趙信自然是願意的。
“小趙,确實是一個好同志!你比起386旅李雲龍那個任總團長要好很多,那個愣貨不是不聽指揮就是惹禍,繳獲能力還不如你,更沒有一點兒繳獲歸公精神。
要是整個129師的人都有你這樣的胸懷,那我們129師早已經變得無比強大了。”
劉師長凱凱而談的說道:“你的所作所爲我會上報總,在總部爲你請功的。”
劉師長雖然在說李雲龍,但是在場的人其實都知道,劉師長這是在點水陳旅長。
陳旅長雖然沒有李雲龍那麽愣,可也是一貫不上繳繳獲裝備,還總在師部那裏薅羊毛。
陳旅長此時已經後悔到了極緻,他就不應該讓趙信說出來的。
要知道炮兵團的裝備要讓劉師長知道,這個炮兵團的裝備不可能落在他的手中。
不過就算是這樣了,他依然還是想要去争取一下。
“師長說的對!李雲龍那家夥确實一貫多吃多占,并且繳獲裝備還不上交,下次我見到他,一定多多教育教育他。”
陳旅長嘿嘿一笑的說道:“師長,我也知道現在師部缺乏武器裝備,還有7個旅剛剛組建完成,各旅更是缺槍少彈。
所以這一次趙信上繳的1700多隻槍,全部上繳給師部,電台也全部上繳給師部,不過各種火炮等留在我們386旅,因爲我最近386旅準備組建一個炮兵團,人員都已經遴選好了。”
“嘿、嘿、嘿!你一個旅就想鬧一個炮兵團,那老子一個師是不是得鬧一個炮兵旅?”
“那是,那是!以師長您的名聲,就算是鬧一個炮兵師都不過分。”
劉師長不高興的道:“我也不跟你廢話!前兩次小趙上繳的裝備我都不跟你計較了,不過這一次小趙上繳獲的所有裝備,全部都給我拉到師部去。
老子師部現在的炮兵團都還沒有組建完成,你憑什麽就有一個炮兵團?再敢跟我犟嘴,将小趙上次上繳的裝備也給我送到師部,對于我這樣的安排你有沒有意見?”
劉師長此時非常的高興,僅僅隻是來386旅開一個師部例會,就獲得了如此巨大的收獲。
不僅能夠組建師部直屬炮兵團,而且還能夠調撥一些槍支支援新建的7個旅,可以說是大大的緩解了師部的難題。
“沒有!師長的安排我哪敢有意見?誰有敢有意見?八路軍一切繳獲要歸功這一條紀律我還是清楚的,作爲老八路了我自然是不會違反八路軍紀律。”
陳旅長此時隻感覺這一段對話非常熟悉,好像就是之前他用來敲李雲龍竹杠的話術。
現在這個話術直接用到了他的身上。
現在誰都能夠聽得出來,陳旅長這話酸溜溜的。
此時他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凡爾賽,隻有一年的苦思。
一個炮兵團的裝備就這樣丢了,任誰都不可能開心得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