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見過老爺。”王孫一見到李基農馬上行禮。
他也不知怎地就被劉管事找上門來,二話不說便帶到這裏,不過也暗暗猜測到應該和二狗他們有關。
自二狗他們接受了少爺的任務後,第二天便告假離去了,除了韓琳和他,其他的都去了,還是秘密地出行,連學堂裏的導師也不知他們去向。
李基農沒有客套的意思,抓住王孫的手就問:“可知那天和少爺接觸的學子是誰?他們去了何處?”
“老爺說的是二狗他們嗎?他們接受了少爺的任務,打探消息去了。”王孫并不敢隐瞞,能得到老爺的接見,此事必定關系莫大,隐瞞對他并沒有好處。
“打探消息?打探何消息?”李基農怔了怔,一顆心吊起。
王孫說:“二狗說打探匈奴的消息,打探之地乃上郡通往沛縣必經之地。”
“匈奴?沛縣?”李基農聽之臉色變了變,忙問,“可知打探匈奴何消息?”
王孫搖頭,二狗沒有說,他自然不知道。
“好了,你們下去吧!”李基農将二人打發走,他卻在原地皺着眉頭在打轉。
“匈奴?沛縣?”重複嘀咕着,“肇兒爲何要打探匈奴的消息?匈奴爲何要踏入大秦?難道他們已經知道青女在沛縣?”
“爲什麽肇兒要打探匈奴行蹤?難道他也知道了什麽?”
不禁,想起二十年前青女對他和兄說過的一些話,當有一天沛縣有大事發生的時候,必須要前往尋她,這對侄兒很重要。
“匈奴前往沛縣就是大事,肇兒也必定知道了些什麽才将自己關了起來,難道在大雪山發生了什麽讓肇兒陷入困境?是匈奴還是沛縣呢?還是有更可怕的事情發生?”
李基農猜測着,但總感覺絕對沒有那麽簡單,涉及到侄兒,他不能掉以輕心,他必須要到沛縣見青女一面。
于是,第一時間命人尋來馬車,領着幾人奔沛縣而去。
叔父的反常李肇并不知道,此刻他正緊閉着舍門,一個人靜靜地坐着,一杯杯茶斟着,已經三天了,他并未出門,更拒絕了所有人。
他在等二狗的消息,更在将一些關聯的事串聯起來深思爲何項公要違背青女的命令,或是,項公說這一切的幕後指使是青女的真實性。
面對核武器的可能威脅,這個時刻他絕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他必須要思考得失。
項公違背青女的命令要将匣子送往阿房宮,表面上說爲了匣子的安全,實質爲了什麽他完全不知情,又或許和項公說的般隻是爲了保護鹹陽。
這是他的猜測,但有一點他想不明白,青女爲何要将匣子送往栖山?栖山的環境他倒是了解了一些,上面除了青女廟之外,似乎并沒有什麽可疑之處。
“要不要劫下匣子送往阿房宮?”
李肇的眉頭蹙緊,久久化不開。
雖然他回來後并沒有出門,卻還是知道阿房宮已經建成,今日便是皇帝入駐之時,如他向皇帝讨個地方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