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水廠雖然已經建了起來,不過現在隻是進行各種安裝和調試,并未通水,所以這裏用水還是比較原始的,需要提水。
這事小青早已熟悉,麻利地爲其裝了水,李肇美美地躺了進去,甚爲舒暢,這是他這段時間内難得的享受,很快沉浸其中。
隻是可惜沒有前世的沐浴露和洗頭水之類,否則會更舒适,卻是有着香皂,近段時間才從百貨商店購買出來的。
三女自得知有此物,惹來争搶,皆想用最香的一面呈現在李肇面前。
這三女現在處于什麽狀況呢?可以這麽說,爲了争寵,竟各施女子獨有的手段,很讓李肇吃不消。
他就感覺自己仿似置身于皇宮中,他就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獨寵後宮三千佳麗,後宮明争暗鬥,隻爲得到青睐。
他很不情願看到如此,可事情偏偏不如其所願,甚至愈演愈烈。
當然,小青自知身份,沒有過多表現,但詩雅和豔兒就不同的,仿似爲了證明自己就是正宮,連臉皮都撕破了。
其實李肇也很無奈,如果沒有陰嫚,或許他會選擇其中之一作爲‘正宮’,但陰嫚成了心頭那一道渴望,在未尋到陰嫚前,他絕不會‘委身’于任何女人,更不會表明什麽。
或許,正是他這種優柔寡斷,才導緻三女的放肆。
他雖專情,卻不願傷害喜他之人。
這個時期的秦人大多用特制的草木灰來洗澡,到西晉時期,皂角出現,便慢慢改用之,至于香皂,那是後來之物,離這個時代有着十萬八千裏之距。
但李肇是何許人也,他能想到的,絕不會虧待自己,反正百貨商店裏什麽都有,至于會造成什麽後果,他并不在乎。
當然,等匈奴戰事一過,或許他還會制造沐浴露和洗頭水,這兩樣東西都是所需物,想必也有賺頭。
其實很多現代東西都有賺頭,隻是他沒有時間罷了。
閉上眼睛,好好地泡泡澡,那種惬意,是無人能體會的。
正當沉浸于溫水帶來的舒适時,門外響起細細索索的聲音,很輕微,似乎怕打擾到他一般,而後感覺裸露在外的手臂被人輕輕地捏着。
再是他的胸膛,他的腿側.似春風拂過,甚有快感。
睜眼一看,竟是三女。
是的,詩雅、豔兒、小青悄悄地來了,争搶着湊到浴缸前,施展着她們的妩媚手段。
今日三女穿着異常暴露衣飾,香肩雪白,内衣若隐若現,腰間,可見那均勻贅肉,富有肉感,更添誘人之态。
特别是那雪白的凹凸不平,讓李肇瞄之血脈噴張,幾欲無所抑制,但自身克制力勝于對欲望渴求,硬生生地壓了下來。
此刻,他正光着膀子,其下一掩不沾,要不是水的遮隔,恐有高歌猛進之嫌。
表情十分怪異,心中漣漪收縮不定。
但三女并不打算放過他,極盡手段掠過每一片能撫之膚,指尖含柔,如商量好的一般動作非常一緻。
似乎放棄了間隙,共同一緻對外。
李肇感覺自己陷入三面楚歌境地,稍有心念差錯,便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他想大吼,想呵斥,讓她們都消失于視線,但嘴巴剛動,便有柔夷拂唇,輕如紗,妙如醇,絲絲溫潤沁入心脾,令他流連忘返,肆意地欲放縱身心。
但心底最後的執念讓他堅持着,堅守着,強忍着,同時身體在嘶吼着。
這是身和心的戰争,雙方旗鼓相當,時而偃旗息鼓,時而潮水湧動,每一碧浪蕩漾開來,必是心底無盡的竭叫。
“少爺,戰場事難料,但李家一日不可無後,小青願爲你留後。”小青沒有停下手中動作,輕咬嘴唇,儀态嬌羞。
“李肇,大父之言不敢忘,你我本是陛下所賜,奴家當爲李家留後。”詩雅放棄了矜持,說出心中早已想說之言,自然撇過李肇當時的反對。
豔兒更直接,毫無矯揉造作:“李将軍,豔兒早已是你的人,你不可辜負于我,否則必斃你。”
好不彪悍。
斃?
聽此字,樂不思蜀的李肇吓了一跳,猛地大睜眼睛,從浴缸中跳将起來,那高歌猛進的瞬間消失,隻有那古銅色暴露于三女眼前。
啊!
突見如此情形,毫無心理準備的詩雅驚叫一聲,立刻捂住眼睛,李肇慌不擇路,拿起旁邊的衣飾便立刻往外走,他不能逗留了,否則一定會出事。
剛想穿上衣着,卻被一人掐住了手臂,頓是一陣訓斥:“不肖子孫,我李家至今無後,你想我李家絕戶?沒門。”
這是李基農的聲音,更是他抓住了李肇,同時一拉一扯,又将之拉回到浴舍裏,并狠狠地将木門關上。
侄兒北征的事兒已經傳遍了整個上林苑,李基農頓時急了,匈奴如何,他并不清楚,但從前些天北方傳回的消息稱蒙恬将軍兵敗,恐難以自守。
連蒙恬将軍都無法抵擋的匈奴,侄兒北征不就是送羊入虎口嗎?不,是以卵擊石,還有那皇帝也是的,竟隻給侄兒一萬軍。
聽聞蒙恬将軍的三十萬大軍都敗了,侄兒就領一萬軍,這是兒戲呀!
但皇诏已下,他毫無反對之言,隻得和三女商議,誰能懷有李家的種,誰就是李家的人,三女并不推卻,便有了剛才一幕。
重來剛才的狀況,李肇有種罵娘的沖動,但理智告訴他不可罵,更不能就此繳械投降。
他有他的執念,有他的堅守,他絕不辜負陰嫚。
此刻,三女僅有的一絲嬌羞被欲望代替,爲了成爲李家人,成爲李肇的女人,她們放下了一切。
“我等願爲少爺寬”三女的動作更進一步,雪白越來越多,李肇連忙閉上眼睛,但那異樣感令他即将崩潰.
可,就在這一刻,外面傳來焦急的聲音:“李将軍,陛下急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