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鑰匙乃放射性元素,是能量的集合體,何以會出現在大秦?如猜測不錯,大型鑰匙隻是純粹能量體罷了,想必還有着操作器和能量啓動器之類。】
這不是李肇胡亂猜測,放射性元素以鑰匙形式存在,那就說明它乃開啓某種東西的工具,那某種東西必定就是載體。
至于這樣的東西何在,他目前還沒有頭緒,但一定和那句話有關,從‘山陵無合,雪山之巅,白花之地,青女無形,溶洞神秘’這句話來看,總共有五句,那是不是代表着有五種如大型鑰匙般的東西。
李肇越想越感到害怕,如果這五種東西集合在一起成就一種新東西,那必定是可怕存在。
前世的核武器以放射性元素爲原料,此刻此東西也存在着放射性元素,那會不會和核武器有關?
一想到那毀天滅地的東西,李肇冷汗涔涔。
嬴政卻聽不到他這些想法,隻聽到心聲,一時暗自嘀咕:放射性元素?能量集合體?啓動器?那是什麽東西?朕怎就從未聽說過?
不過他并不糾結,從李肇口中說出的新鮮詞語太多了,多到他已經麻木,恐怕他就算詢問也得不到想知道的答案,實在這些東西聽起來雲裏霧裏,必定難以理解。
當然,他也不好問出來,但李肇接下來的心聲吓了他一跳。
【但爲何大秦會出現這些不可能存在的東西,是有什麽目的嗎?還是項公的陰謀?】
李肇心裏局促不安。
【要真是項公的陰謀,如他集合了所有東西,那大秦危矣!那可是瞬間便可毀了鹹陽的東西呀!】
什麽?
聽到這裏,嬴政不由地猛跳起來,臉色大變。
項公的陰謀?瞬間可毀鹹陽?究竟是何種恐怖之物?不行,這種東西不能存在于世,必須毀之。
皇帝的神色變化并沒有引起李肇的注意,此刻他的心思都在聯想出的核武器上,心聲又出:
【興許是我杞人憂天,即使是恐怖的東西,隻要大型鑰匙在我手中,他也集合不起來,更别說毀了鹹陽了。】
聽之,皇帝的心松了松,重重地呼出一口氣,人也自然地坐了下來。
心道:這還好一點,這項公還真是不死心呀!如此處心積慮地算計我大秦,究竟是何許人也,朕必須要找出他,殺之。
當然,李肇提到的大型鑰匙他也要弄到手中,畢竟掌握在自己手中之物才是最安全的,不是他不相信李肇,而是比起最信任的人來,他更相信自己。
可是,這隻是李肇的心聲,他不能直白地提出來,便委婉地接着剛才所說道:“小子,朕不怪你抱美眷之舉,但很想知道你跌落斷谷時是怎麽自救的?”
這是他切入想問之話的題外話,當然也是他想知道的,實在兩次墜崖兩次都相安無事,說是僥幸就是推脫之言。
“你可别說是僥幸,朕不信。”直接絕了李肇的借口。
李肇的心理活動被打攪,猛地醒覺過來,突一聽,惡寒極了,他還真是想找借口,可這借口卻被皇帝說了,不免尴尬得很,隻得應付道:“陛下,其實肇早已料到歹人有如此之舉,便事先在崖中準備好了索,在跌下去的那刻剛好抓住了索,才僥幸活命。”
“胡說!”皇帝又猛地站起來,狠狠地剮了李肇一眼,那眼神恐怖如斯,足可殺死幾頭牛。
明眼人都可看得出李肇在編故事,什麽事先準備索,并剛好抓住,要真是事先知道會有事發生,直接擒下那人不是更好嗎?何必多此一舉?
李肇顫了顫,無奈極了,看來他的秘密不能隐瞞了,隻得如實說:“陛下息怒,肇說,必不隐瞞。”
“那你說吧!朕不想聽到任何無關之事。”皇帝闆着臉,犀利地盯着。
“其實真的是肇準備好的,索之事也沒有撒謊”他真的沒有撒謊,他用的是降落傘,即使不是提前預料到的危險,卻随時可以從百貨商店裏購買出來,降落傘是有索的,所以他并沒有撒謊。
“肇用的是降落傘。”
嬴政眼珠子一轉,甚是懵懂,他從未聽說過降落傘,“此乃何物?真可自崖中跌落而無事?”
要真是如此,那可是寶物呀!
“正是,此降落傘可載人,自上而下,無下墜危險。”
“竟有如此之物,那快拿出來給朕看看。”嬴政顯得興緻很濃,仿似忘記了要詢問那恐怖之物之事。
“便在此?恐無法看出降落傘的用處。”李肇環顧周圍,無任何一處高地,自然無法很好地使用降落傘,當然,拿出來給皇帝看還是可以的,隻是這東西折疊起來并不大,恐怕皇帝看了也是雲裏霧裏。
“也罷!此事暫且放下,待出宮後朕必定親自試之。”皇帝終究是沒有忘記接下來要問的事兒。
話畢,便再次闆起臉,怒目威嚴,“還有,你似乎還有事情沒有和朕禀報?”
還有事情、
李肇愣了愣,似乎他沒有事情要和皇帝說了,他過來觐見隻是讓皇帝知道他回來了,并無其他。
“肇愚鈍,不知陛下所說何事?”
拱手問。
皇帝也不生氣,調整心态說出他的目的:“自然是那奇特之物,你可别說沒有那物。”
此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這是警告李肇不要藏私,他的耳力了得,盡知世間事。
李肇聽之直接退了退,手不自禁地捂住胸口,自認爲這是系統所在的位置。
想必皇帝已經知道大型鑰匙的事情了。
其實并不奇怪,皇帝耳目遍布天下,哪有他不知之事,何況當時郎中令就在身邊。
“可是大型鑰匙?”
皇帝點頭笑了笑,目力卻銳利得很,似乎在暗贊李肇沒有撒謊。
李肇犯難了,皇帝的意思很明顯,便是讓他将大型鑰匙拿出來,但系統已經回收了,他怎麽拿出來,隻得爲難地說,當然也有隐瞞的意圖。
“陛下,恕肇做不到,實在此物乃不祥之物,肇之晦氣便是此物所染,這幾天裏已将之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