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但不遭殃,還全殲了五萬賊軍,而幾百人毫發無損。”
“什麽?”
數百人竟然全殲五萬人,有這個可能嗎?
衆人大驚,衆多眼睛互相掃視着,一副仿似完全不相信卻又不敢肯定的表情。
張漢林看出他們内心的想法,繼續說:“當然,諸位如果不信的話,如有機會可到鹹陽去了解一番,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要說這就足夠驚人的話,還有更驚人的。”
“少爺解決了五萬賊軍之後,便馬不停蹄地趕到鹹陽城,此刻的鹹陽城被更多的賊軍圍困,而城牆上的城防軍也不過萬數,而且他們還帶來了火炮。”
“火炮是什麽,想必你們都見識過了,即使如此,他們也被少爺領着城防軍全殲,硬生生地将圍困戰打成了殲滅戰。”
說着說着,張漢林激動了,目光深邃,望着上林苑的方向。
“你們說,這樣的少爺能否救下我們?”
這話畢,無人再反駁,更無人再有懷疑之色,個個陷入沉思。
如果張漢林說的是真的,那少爺完全就是神人,無人能抵擋的存在,即使現在有着秦軍擒押着他們,也必定不是少爺的對手。
但,真的嗎?天下真的有如此神人嗎?
有人嘀咕,卻問:“少爺如此厲害,那他一定是位大将軍吧!”
“當然,如非大将軍,有何以能統領城防軍,不過”說到這裏,張漢林顯得有些黯然,“最終被迫害,成爲一個有名無實的将軍。”
聽之,劉季等人也露出黯然,如此神人卻被迫害,天下還真是奸人多,有人可惜少爺,便問他的近況。
“少爺既然沒了将軍之實,是否一蹶不振?”
張漢林剮了那人一眼,暗諷他見識短,如此之人又怎會一蹶不振呢?活得不知有多尊崇。
“當然不,少爺退出來後便做了商賈,你可知鹹陽商行和六國之地商行是何人的?便是少爺的。”
“少爺的?你是說長安鄉商行,不,現在改成了上林苑商行,是少爺的?”
有人驚訝地問,因爲他就曾在商行裏當過跑腿,後來被解雇了,卻對商行的了解還是比較多的。
“正是,此刻商行遍布整個大秦,各種新奇的東西都有。”
對于這些,張漢林也是在上林苑才了解透徹的。
“少爺竟如此了得,我等見識了。”劉季感歎。
“呵呵!現在知道少爺的能耐了吧!誰人還敢說少爺沒有能耐救下我等!”張漢林橫眼一掃衆人,眼神裏盡是對少爺的維護。
正當大家在消化着這些内容時,卻有一大大咧咧的人開口了,此人話無遮掩,有一句說一句,正如他粗犷的性子般,他抖了抖胸前的橫肉,高聲嚷嚷,打破了沉寂。
此人正是樊哙。
“如此說來,少爺的确很不簡單,卻于我等黔首有何用?咱們還不得造反才有活頭?”
他沒有诋毀少爺的意思,隻是心裏話罷了。
劉季也點點頭,其他人也跟着點頭。
造反并非大家本意,卻也是被迫的,如果真有活頭,誰會做這些要殺頭的事情?
即使少爺如此了得,卻對他們這些黔首毫無益處,那隻不過是爲貴人們提供方便的活罷了。
“誰說沒有用?少爺雖爲貴人,卻處處爲我等黔首着想,少爺見不得有人餓着。”
聽到這話,衆人望了過來,不解地望着張漢林,這話有點維護少爺的成分,自古以來又有多少貴人會在乎他們黔首的生死,爲他們着想,即使有也是做做樣子罷了,他們隻有将黔首往死裏弄,最終淪爲他們的奴隸。
這樣的事情并不少見。
會有貴人爲黔首着想,除非天塌下來。
“你們不信?”看到個個搖頭的作勢,張漢林簌地站了起來,怒了,“爾等竟然不相信少爺?”
逐而露出冷笑,“不過是井底之蛙罷了。”
“爾等可知前些日有數萬黔首聚集上林苑,并受人唆使要暴亂上林苑?”
當然,這些人消息閉塞,是不會知道的。
“我告訴你們,當時數萬黔首要攻陷上林苑,原因是皇帝要重建阿房宮,重建就得服徭役,試問何人願意爲之,遂有暴亂,但,少爺出面了,他說有重建阿房宮這事,所征民夫卻是自願的。”
“哦!還有此事?服徭役還可自願?”有人不信了,啧啧地問着張漢林。
“當然,就是自願的!”
“這麽說來重建阿房宮必定無法進行下去,畢竟無民夫願意服如此苦役。”
是的,重建阿房宮工程龐大,需要的人力太多,而服徭役卻是苦役,何人會服之?如采取自願,必定無人應征。
“不,你錯了。”張漢林搖搖頭,“不但能進行下去,我等黔首還搶着當此苦役。”
哦!
衆人皆側目,不解的眼光纏繞着張漢林,實在這太匪夷所思了。
徭役竟然有人搶着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有些人瘋了。
“爾等不信?嘿嘿,待我徐徐說來。”
張漢林醞釀一下情緒,繼續說:“當時大家認爲沒有了活路,便紛紛要反抗,殊不知少爺出面了,他說這非徭役,乃聘任。”
聘任?
衆人不解了,便有人問:“何爲聘任?”
“便是少爺聘用我等重建阿房宮,他卻出月俸。”
什麽?
衆人驚奇極了,個個露出莫名神色。服徭役還有月俸,這是聞所未聞的事情,現時的服徭役乃征調而來,徭役者需自帶糧食,卻從未聽說過有月俸。
“爾等可别不信,我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當時少爺說出有月俸之後,還承諾如被聘用者,可預領三百半兩錢,以後月俸六百半兩錢。”
“爾等說,如此優待,何人不搶着做苦役?”
什麽?
衆人驚呆了,服徭役還可預領三百半兩錢,更要命的是,月俸更有六百半兩錢,這完全颠覆他們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