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騎兵,一瞬間将藍鬧兒五千兵馬給團團圍住。
一名士兵大喝:“燕王到!”
旋即所有騎兵站在馬上,拿着兵器高舉:
“喝!”
“喝!”
“喝!”
唰唰唰——
弓弩準備就位,對準了藍鬧兒帶來的兵馬。
氣場瞬間壓制對方。
同樣是士兵,藍鬧兒帶來的是當地衛所的士兵,這些士兵平日裏無戰事,一半屯田,一半戒備。
哪裏比得了燕王的燕山精銳?
鐵騎铮铮,氣勢如虹!
這五千兵馬,頓時不敢動彈。
這就是燕王!
原來在夜不歸千戶居陳得到李逍的命令後,他便立刻讓下屬快馬加鞭趕回北平,讓燕王随時做好接應的準備。
這才出現了眼前這一幕!
燕王朱棣騎着馬,緩緩來到朱凝雲等人的身邊,下馬走了過去。
“父親!”
朱凝雲欣喜的跑了過去。
看到了父親到來,這一顆懸着的心總算落地了。
“凝雲,沒事,有父王在,這天下沒人傷害你。”
朱棣将凝雲擁入懷中,輕輕撫摸她的背,生怕她被吓到了。
“父王。”
“父王。”
“燕王殿下。”
李逍、朱高煦、朱高燧也紛紛走了過來,面露喜色。
朱棣點了點頭,笑道:“你們幹的事情,本王都已經知曉。”
說着,他看向李逍道:“李逍,你可真不給本王省心啊,鬧出這麽大的動靜,若不是本王趕來及時,後果難以想象。”
李逍能說什麽,隻好拱了拱手:“李逍認罪,待回府後,任憑處置。”
話雖然這麽說,李逍不信燕王舍得懲罰他。
等自己這些人回了府之後,燕王就能知道他的女兒凝雲變化有多大了。
“父親,切莫怪罪李逍。”
朱凝雲開口解釋道:“一路上遇到不平之事,都是女兒看不過去想要幫助那些受苦的百姓,而李逍.支持女兒的一切決定。”
言外之意,這些事情都是自己惹出來的。
李逍隻不過是幫助自己而已。
“原來如此。”
朱棣點了點頭,輕輕拍了拍凝雲的肩膀,“好了凝雲,接下來的事情,父親來解決。”
說完,朱棣走向前方,看向藍玉等人,喝道:“剛才是誰要帶走本王的人,還說讓本王低頭的,滾過來!”
這一呵斥,可是讓藍鬧兒吓得不輕,嘴唇都發白了。
藍玉常年征戰,肅殺戰場,的确有和朱棣叫闆的資格和氣場。
可藍玉的兒子藍鬧兒,根本不夠看,連朱高煦都差一些,更别說朱棣本人了。
他顫顫巍巍走了出來,畢恭畢敬的拱手:
“燕王殿下,一切都是誤會,方才是我胡言亂語,請您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此事就此揭過。”
“揭過?”
朱棣冷哼幾聲,“今日别說是伱,就算是你父親親自來,本王一樣抓拿!光天白日,縱兵行兇,試圖謀害皇家血脈,死罪!”
一聲“死罪”喝下,藍鬧兒兩腿一軟,吓得癱軟在地。
朱棣揮手:“來人,将此等歹徒押下,帶回北平審理!”
話畢,
十名士兵朝着藍鬧兒走來,直接抓拿。
其他跟着藍鬧兒來的幾位伯爵一聽這話,吓得魂不附體。
若是世子被燕王帶回北平審理,還有好果子吃麽?
“慢着!”
其中一名伯爵,也隻能硬着頭皮上了,拱手道:“燕王殿下,帶回北平審理,這不符合規矩吧,即便是世子有罪,也是回到杭州審理。”
另外一名伯爵,也拱手道:“沒錯,就算您是燕王,這似乎也不在你的管轄範圍,您将世子帶回審理,既不符合規矩,也不符合情理。另外,我奉勸燕王一句,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涼國公藍玉不日即将凱旋,希望燕王能給涼國公一個面子.”
話裏話外,滿是威脅。
除了拿律法壓朱棣,還搬出了涼國公藍玉。
可朱棣不吃這一套啊。
若是藍玉,他還真動不了。
可藍玉的兒子,在燕地胡作非爲,若自己不處理,以後還有何威嚴?
朱棣指了指剛才說話的幾人,那幾名伯爵,道:“你們不說話,本王倒是疏忽了,這幾人乃是幫兇,一并帶走!”
朱棣根本不解釋,直接要将人拿下。
聞言,幾名伯爵臉色大變。
他們相互一看,似乎在拿主意。
想到他們手上還有五千兵馬,若是真鬧起來,大不了魚死網破!
就不信,朱棣真敢拿三萬騎兵,與他們的五千騎兵厮殺。
屆時,聖上見大明軍隊相互殘殺,必然大怒。
朱棣有理,也變無理!
“燕王,你當真做事如此武斷嗎?那就别怪我等不講情面!”
說完,那名侯爵大喝道:“衆将士聽令,今日來北平之地抓拿要犯,不料遇到燕王阻撓,我等誓死不從!”
另外幾名侯爵也大喝:“誓死不從!”
說罷,藍鬧兒帶來的兵馬組成陣型,準備迎戰。
這是打算動手了!
轟隆隆——
燕王這邊,一名将軍帶領麾下騎兵往前一步,毫無懼色!
“這幫宵小,賊喊抓賊,無恥至極!”
張武騎着過來,大喝道:“燕王殿下,張武請戰,一個沖鋒,便将這些人,殺得片甲不留!!”
聞言,
那幾名伯爵的臉色都變了。
本來就是恐吓一下,沒想到對方要玩真的。
那将領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手下都是精銳,那如虹般的鐵器,這些步卒如何抵擋啊?
他們的目光,都看向了朱棣。
隻見,朱棣捏了捏拳頭,說了一個字“準”!
當下,那幾名伯爵大汗淋漓!
“慢着!慢着!”
幾名伯爵認慫,大呼道:“我們認栽.”
被抓了還有些活路,但跟這些彪悍的騎兵玩命,當場就被格殺了。
“呵呵,廢物。”張武興趣大減。
仗打不起來,人還是要抓的。
燕王的人快步走了過去,直接将藍鬧兒和幾名伯爵給按住。
“什麽,你們這就慫了?”
藍鬧兒破口大罵:“跟他們拼了啊!我就不信,這朱棣敢真的殺我們。”
一名伯爵苦着臉道:“世子,咱們到了人家的地盤,認栽吧.現在隻能等國公凱旋,爲我等讨回公道才是上策。”
藍鬧兒傻了眼,沒想到事情轉眼就到了這個地步。
但也隻能如此了。
他氣不過,看向李逍大罵道:“姓李的,我入你娘,你搶了我的人,搶了我的貨也就罷了,爲何還要拿我賬本,弄死我,對你有什麽好處!”
“死到臨頭還口出狂言,你就等死吧你!”
李逍回罵,随後道:“我是搶了你的人,搶了你的貨,不過我沒有拿你的賬本,傻貨,死到臨頭,還不知道自己怎麽死的。”
“什麽?賬本不是你拿的?”
藍鬧兒傻了眼,自己跟随千裏,就是爲了拿回賬本,結果他說賬本不是他拿的?
“不是你拿的,那會是誰.”
藍鬧兒心中一驚,難道是北鎮撫司的人,若真是北鎮撫司的人,說明聖上在查此事自己真的死定了!
“廢話真多,帶走!”
朱棣呵斥一聲,士兵拿着幾人,準備帶走。
也就在這時。
轟隆轟隆——
又一陣騎兵朝着這邊前來。
藍鬧兒轉頭望去,心說是不是自己的救兵?
可惜不是。
隻見,兩名穿着飛魚服的錦衣衛,身後跟着金、銀兩色铠甲的千人騎兵隊伍,那是聖上的親衛。
“聖旨到!!!”
白虎拿着聖旨,總算趕到。
看到這情形,他知道,自己來晚了一步。
不過還好燕王也在此,否則事情不堪設想。
“見聖旨如見聖上,爾等還不下跪!”
白虎大聲喊道。
登時,所有人齊刷刷的跪下。
“奉天承運皇帝诏曰,藍鬧兒所犯滔天罪行,朕已知曉,速速抓拿回京,三司會審,論罪處置,欽此!”
随着聖旨落下,藍鬧兒頭腦一昏,昏死過去。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所有人齊呼。
現在哪怕是藍鬧兒帶來的兵馬,也知道原來是藍玉的兒子,犯了大罪,那自己這些人豈不是從犯?
“見過燕王殿下。”
白虎走了過來,尊敬的拱手,“還請燕王殿下,将這些人交給我等帶回京。”
“嗯。”朱棣颔首。
他也正愁這些人帶回去該如何處置。
既然父皇已經知道此事,那自己就沒什麽麻煩了。
說完,白虎看向李逍等人,躬身道:“感謝幾人爲民除害,待我們回了京城,必定向聖上請功。”
李逍幾人微笑點頭。
“帶走!”
白虎轉身,一聲令下。
帶來的兵馬将藍鬧兒等人抓拿,壓入了準備好的囚車之中。
随後看向其他士兵,道:“你們不清楚其中的緣由,各自回各自的衛所,等候發落。”
就如此,這場鬧劇,終于結束了。
一個時辰後,聚集在此藍鬧兒一幫人,該壓走的壓走,該回去的紛紛駕船回去了。
“痛快,痛快啊!藍玉如此嚣張跋扈,真以爲沒人治得了他麽?”
朱棣甚是暢快,哈哈一笑看向李逍等人道:
“走,回家,本王親自爲你們接風洗塵!”
“回來啦!回來啦!”
待回了燕王府,府前早就等候在此的朱高熾遠遠的就大喊。
王妃徐妙雲、世子朱高熾看到衆人平安歸來,立刻迎了上來。
朱高熾拿着柳樹枝,在李逍等人身上怕打,“來來,去去晦氣,去去晦氣,平安回家就好。”
朱高煦笑道:“哈哈.大哥,我們身上哪有什麽晦氣,身上都是喜氣,喜氣啊。”
“還喜氣呢。”朱高熾沒好氣道:“聽說你們被藍玉的兒子追了一路,差點把命都丢了。”
朱凝雲親切的抱了一下朱高熾,而後笑道:“大哥,這不是沒事嗎,常言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是好事,高煦說得對,是喜氣。”
咦?
朱棣、朱高熾、徐妙雲等人,看到朱凝雲的表現和談吐後,都是愣了一愣。
這還是自己家的凝雲麽,完全變了個人。
性格變得十分開朗起來,都能跟大家一起說說笑笑了。
朱棣和徐妙雲相視一看,心中無比欣慰。
這一趟雖然有驚險,可也值得,凝雲真的變化.好大!
以前是悶在家裏,快成悶葫蘆了,現在仿佛徹底将毀容的陰霾給掃除去了。
其實,朱凝雲自己也沒有察覺,是潛移默化的緩緩轉變。
徐妙雲拉着凝雲的手,“回來就好,喜氣,喜氣,快快回家吃飯。”
“咦?怎滴有這麽多小姑娘?”
朱高熾眼尖,看到隊伍後面跟來了幾百個小姑娘。
朱凝雲笑道:“這是從藍鬧兒手中搶來的,這些都是可憐的姑娘。”
朱高熾又道:“還有那麽多貨物?”
朱凝雲解釋道:“那些貨物也是從藍鬧兒手中收來的,都是生絲。”
朱高熾驚訝指了指朱凝雲等人,“你們這幫人出去是當強盜啦?難怪被藍鬧兒追了一路。”
朱高煦不服氣道:“這是哪裏話,大哥,我們這是替天行道,爲民除害。”
“好好好,爲民除害。”
朱高熾笑着搖了搖頭,“你們一路辛苦了,都進府邸歇息,這些小姑娘和貨物,我來安頓。”
“那就辛苦大哥了。”
朱凝雲微微一笑。
随後,衆人紛紛進府。
朱高熾則是張羅下人,将這些小姑娘和貨物都安排。
燕王府占地千畝,安頓這麽些人,完全沒問題。
“我的天哪,這是王府”
當這些揚州瘦馬們看清了府邸門前的招牌,大家都露出喜色。
他們估計李逍等人身份不一般,卻沒想是王爺的人。
“我早就發現了.你們沒聽到有人稱呼那姑娘爲郡主麽?”
如玉年長一些,如今似乎隐隐成了這些瘦馬的領頭。
她笑着看向大家,“今後,咱們絕對有好日子過,日子有盼頭了。”
衆人都紛紛點頭。
而那些水手們,也跟了過來,他們船被炸了,無處可去。
看到王府的招牌後,鐵了心也要跟着李逍混就不知道對方要不要他了.
很快,李雄志在旁邊幫村,朱高熾将李逍帶回來的人和貨物,全部安排妥當。
當朱高熾看到這麽多生絲後,眼睛都直了。
妹夫這是要開作坊了呀?
到時候能不能入一股?
想到這,朱高熾立刻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拿出别人送給他,他又舍不得喝的小青柑,準備犒勞一下李逍等人.
燕王府主屋。
朱棣、徐妙雲、李逍、高煦、高燧.等人歡聚一堂,正在說着這南下兩個月來,發生的各種趣事。
此行江南,遊玩了各處地方。
朱凝雲拿出自己去優美風景作得畫作給大家欣賞。
“美,真美啊,這江南之旅真是有趣。”
徐妙雲欣賞畫作,大爲贊賞,“母妃年齡大了,又有事走不開,否則定也跟你們這群小孩一起去玩一趟。”
“母妃,以後有機會,咱們再去一趟就是。”
朱凝雲笑道。
“嗯嗯。”
徐妙雲點頭:“江南之地,我跟你父王曾也去過,的确是風景如畫,比這北平好多了,你們去一趟也不錯的,畢竟以後出去的機會少。特别是高燧和高煦,等封了郡王,更加不可能出去了。”
“李逍,你這個建議提的真好。”
朱棣也是滿臉笑容,看向李逍道:“起初本王還擔心,可看到凝雲如今心情如此開朗,都是你的功勞。”
李逍拱了拱手:“燕王殿下,這是李逍的分内之事,凝雲先前在家悶久了,我就想着帶她出去散散心,其實此行,我倒是更加佩服凝雲起來,虎父無犬女,在外面遇到事情,凝雲也從來不懼怕的。”
朱棣笑着點頭。
朱高煦也說道:“對啊父王,你可沒看到,我們遇到不平之事,姐姐拔劍的姿态,當有父王的風範。跟藍鬧兒作對,也是姐姐作主,厲害的很呐。”
朱高燧也誇贊道:“姐姐已有母妃的風範了!”
這一頓誇呀,把朱凝雲都誇得不好意思了。
于是,朱高煦又将此行除山匪,鬥惡勢力的事情一一說出,添油加醋,說的驚心動魄。
說着說着。
突然,朱高煦咦了一聲,道:“父王,怎麽感覺你早就知道這些事情?還知道高壓鍋?留聲機的事情?”
啊.
朱棣尬住了,總不能說自己安插了一個探子朱高燧吧?
一聽這話,朱高燧咳嗽兩聲,道:“是夜不歸啊,父王擔心我們的安危,派遣夜不歸跟随我們,保護周全。”
聞言,朱高煦這才疑惑的點了點頭。
這時,朱高熾走了進來,嘿嘿笑着:“來,我給大家準備了極品好茶,這茶啊,貴啊,香啊,我都舍不得喝,今兒高興,給大家品嘗。”
他忙碌着泡茶,又讓張氏給大家倒茶。
茶香充滿整個屋子,有種熟悉的感覺。
“謝,大嫂。”
“謝大嫂。”
幾人接過茶盞,嘗了一嘗,完全是熟悉的感覺。
朱棣喝了一口,道:“好茶啊,從未見過這麽香的茶,這麽好的東西,怎麽不早些拿出來。”
朱高熾解釋道:“爹啊,這好東西不多,就等大家回來品嘗。”
徐妙雲也點了點頭:“的确是好茶,别具風味。”
朱高煦皺眉喝了一口,果然是熟悉的感覺。
他疑惑道:“大哥,你這茶.該不會叫小青柑吧?”
朱高熾道:“咦,二弟怎麽知道小青柑?這可是仙草版小青柑!極品呐!大哥我都舍不得喝,特意留着給你們接風洗塵。”
李逍:“.”
朱高煦:“.”
朱高燧:“.”
朱凝雲:“.”
大家動作整齊劃一,茶杯懸挺在嘴邊。
朱高熾好奇道:“你們怎麽不喝?”
李逍笑了笑,道:“實不相瞞,這茶出自我們之手,說不定你這小青柑,還是高煦、高燧他們親手填裝的呢.”
朱棣、徐妙雲、朱高熾:“?????”
“這不可能。”
朱高熾道:“這小青柑仙草版,是存了二十年的好貨,二十年前,你們還沒出生呢。”
李逍等人:“.”
“世子,咱們以後還是别喝這茶,不健康”
李逍嘿嘿一笑:“特别是高燧,這一路上老拉肚子,拉完肚子又來裝茶,說不定都沒洗手呢”
噗噗噗——
朱棣和徐妙雲頓時就把茶給噴出來了。
朱高熾驚訝道:“真是你們作得?”
李逍點了點頭,道:“至于二十年封存,那都是我們爲了騙那些富商的錢,編的胡話”
朱高熾徹底愣住了,許久才開口道:“哎呀呀,你們可真會賺錢,我這茶是别人送的,說是花了三十兩一斤的價格,才搶到了幾斤,供不應求呢。”
說到這。
朱棣頓時來了興趣,轉頭看向了朱高煦,道:
“高煦啊,方才你說的那些經曆,說的非常精彩,可唯獨這小青柑的事情,你一字不提呢?”
“啊這.”
朱高煦支支吾吾的。
說完,朱棣又看向朱高燧。
這小子作爲密探,也完全沒說這件事情啊?
朱棣心中微微一想,差不多明白了。
這倆小子,定然是賺了大錢吧?
于是乎,朱棣看向凝雲道:“凝雲,這小青柑,是怎麽回事?”
朱凝雲笑了笑,拱手道:“父親,不得不說,逍郎真的是商業奇才,我們不是在德州馮文那裏,得到了一批茶葉麽。
本想出手賣掉,不過隻能賣五萬兩白銀。
後來經過李逍一包裝,用烘幹的橘子皮包裹茶葉。
這茶轉身一變成了小青柑,賣上了高價。
賺了八十四萬五千兩白銀。
我與李逍分得五十萬七千兩,高煦和高燧兩人也出了力氣,各分得十六萬九千兩。”
當聽到最後的數字,朱棣和徐妙雲直接驚呆了。
出去一趟,不但沒花錢,還賺了八十多萬兩!
“你們賺了這麽多銀子??”
朱棣猛地站了起來,滿臉不可思議。
朱凝雲點了點頭,她之所以說出來,也是想讓父王和母妃知曉李逍的厲害,提升李逍在王府之中的地位。
嘶!
朱棣倒吸一口涼氣。
八十多萬兩白銀,即便是對自己這個燕王來說,也是一筆巨大的财富啊,這也太誇張了。
這才兩個月啊!!
朱棣沒好氣看向朱高煦道:“老二,你小子閉口不談,是怕父王問你拿銀子?”
“爹,我敢兒敢啊,這不是還沒說到這件事,大哥就來了麽。”朱高煦大汗淋漓,急忙解釋道。
同時,他心裏埋怨道,大哥啊,你早不來晚不來,你這小青柑來的可真是時候.
“老二、老三,你們兩個個小心眼。”
朱棣皺眉看向兩人道:“父王是那樣的人嗎?你賺了銀子是你的,父王會伸手問你要嗎?”
聽到這話,朱高煦、朱高燧兩人心中一喜,急忙拱手道:“爹啊,我就知道,您看不上這點兒銀子。”
“這點銀子,本王當然看不上。”
朱棣笑了笑,話鋒一轉道:“不過,你們兩人還沒成家,這麽多銀子在你們手中不是好事,父王最近缺錢,你們兩個把銀子借給爹,這沒問題吧?”
說着,朱棣伸出手,抖了抖,“還不快拿來?”
不愧是父王,要錢變爲借錢,一點毛病都沒有!
朱高煦和朱高燧徹底懵了。
這借出去,還有得還嗎.
(本章完)